秦青卓仍旧没反应。
江岌又用力了他一,但秦青卓这次连哼声都没了。
江岌有些疼,松开了秦青卓的手腕。他上次送过秦青卓回家,但秦青卓那时只让他停在了明泰附近,他并不知秦青卓的住址。
他拿过秦青卓手里的手机看了一——关机状态,那他刚刚站在街边低看着手机什么呢?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江岌想,秦青卓的手机里面肯定存了季驰的号码,如果他开了机然后打电话过去,应该可以问到地址,说不定季驰还会派司机过来将秦青卓接回去。
但说不清为什么,江岌并不想这么。
再不然……就只能先带回自己那儿了。
江岌叹了气,握着秦青卓的一只胳膊绕过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秦青卓的,架着他站了起来。
秦青卓已经醉得没了走路的意识,完全靠江岌拖着他往前走。
走了几步,江岌脚步停来,觉得要换个方式。
这样拖着秦青卓往前走,一是太慢,二是费劲,挪到红麓酒吧估计两人都得累得够呛。
还有一,他得用力将秦青卓的往上提,才能减少秦青卓的脚底与地面的,走得快一,但这样一来,他秦青卓歪靠在他上,发蹭得他颈侧很,而且那的呼扑到颈窝上,让人觉得……怪异的。
江岌扶着秦青卓站直了,一躬,手臂勾住秦青卓两条,再直起时,他把秦青卓扛了起来。
这样就轻松多了。江岌加快了脚步。
秦青卓不算太重——他不矮,一米八,但肩背略薄,腰窄细,全没挂多少。
路上有醉鬼朝着江岌了一声哨,大概把他当成了捡尸的那人,江岌没理。
“腰不错。”那人还来劲了,醉醺醺地指着秦青卓,竖起拇指评价,“好货。”
秦青卓门时随手了件宽松的t恤,刚刚被江岌从地上提起来的时候,t恤被蹭上去了一,现在上半向,布料因重力而垂,了一段窄的腰腹。
江岌刚刚只顾着往前走,本没注意到这一茬。
这会儿听那醉鬼这么说,他冷冷扫了一那醉鬼,抬手将秦青卓上垂的衣摆扯了来,盖住了那段腰。
扛着秦青卓比拖着秦青卓要省力得多,江岌推开酒吧的门,上了锁,一气将他扛上了二楼。
江北已经由盘坐在台球桌上变成了躺在台球桌上,仍在用江岌的手机玩王者荣耀。
听到江岌的脚步声,她坐了起来,看了一走过来的江岌,有些嫌弃:“哪捡来的醉鬼?”
“玩你的。”江岌脚步不减。
“你要让他睡哪儿?”江北又问,“沙发?”
江岌没说话,走到沙发旁边时,他的脚步顿了顿。
这沙发不算,平时江北躺在上面绰绰有余,但若是把秦青卓放上去,两条蜷缩起来,估计憋屈的。
“台球桌也可以,” 江北玩着游戏说,“反正不睡哪儿,别占我的地儿。”
她话没说完,江岌已经扛着秦青卓了自己房间。
将秦青卓放到床上,江岌直起看着他。
你不是受迎的吗,江岌心,现在却被一个小鬼嫌弃,大明星也有今天。
秦青卓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缺氧,恶心想吐,直到接到柔的床,才觉得好受了一。
他费力睁开,看到了陌生且刺的白炽灯。
很重,神迟缓地从天板移到周围,他看到了这房间的局——摆设很简单,但看上去似乎整洁。他总觉得这房间很熟,似乎什么时候见过似的,但大脑昏昏沉沉地转不动,压想不起来为什么会熟。
这是在哪儿……难是酒店?
秦青卓记得自己刚刚在路边,想要叫司机过来,但手机因为季驰持续的来电彻底耗光了电量,开不了机。他又忽然觉得很累,累到连站着都觉得费劲,于是便蹲了来,想休息一会儿。
整张脸埋到膝盖间,铺天盖地的困意席卷而来,意识被酒一蚕,他隐约觉有人走过来拍了拍自己,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声音断断续续地往耳朵里钻:“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得这么醉,太危险了……我送你回家吧?”
他记得他想伸手用力推开那人,让他来着,后来这么了没有?记不清了。
再之后,一阵天旋地转,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睁开就躺在了这里。
秦青卓醉得很厉害,残存的意识,理智所剩无几,全都是混沌而稠的绪。
那些在他清醒时只会悄悄隐藏在潜意识里的绪,譬如委屈、怨怼、不甘……此刻明目张胆地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不由分说地让他陷到一痛苦而脆弱的状态,裹挟在其的,还有一丝想要报复和越轨的疯狂念。
这念随着酒在的扩散,膨胀的速度极快,迅速占据并支了他的大脑。
他能猜到前这人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床上——不就是要睡一觉吗?
跟陌生人发生关系这事,圈多得数不胜数,秦青卓自己却没试过。一是不屑,二是没那个必要。从一开始,他边就没缺过追求者,再到后来,他又与季驰相恋多年。
但现在,酒吞噬了清醒时的冷静自持,那想要报复和越轨的疯狂念愈发猖狂。
秦青卓半睁着,看见前的人朝自己俯了。
这人的半张脸线条优越,棱角分明,嘴稍薄,似乎很年轻——大概是因为那略微向的角看上去有倔的少年。
秦青卓想将看清这张脸的全貌,但却似压了千斤重似的无法睁开,视线被挡住而无法上移。
不过,也无所谓了。秦青卓是个骨里的天生颜控,多年以来的审经验犹如本能般在他固——一个人的上半张脸决定了颜值上限,而半张脸决定了颜值限。这人半张脸优越成这样,应该不会难看到哪儿去。如果仅仅是作为一夜的对象,倒是可以接受。
咙涩,疼的,秦青卓哑声问:“带了没?”
看着秦青卓脸苍白得接近透明,蹙着眉,一副难受的模样,江岌从旁边拿过枕,俯,刚托着秦青卓的稍稍抬起来,秦青卓忽然低声说了句什么。
他没听清,动作顿了顿: “你说什么?”
“安全。”他看到秦青卓闭着,脸上了不耐烦的神。
江岌:“……”
没听到回应,那双齐整的眉蹙得更:“没别碰我。”
原来是把自己当成了刚刚那位捡尸的怂货。江岌站直了,自上而地看着秦青卓,忍不住讥讽:“喝成这样,碰你你能反抗?”
秦青卓没动静了,估计又断片了。
江岌一阵无语,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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