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缓了半天都没缓过来,他心想原来斐儿此行是特地来救自己的吗?
那自己是不是耽误了他的大事?
六皇看向木老,问:“恩师,是我的错,我会为这件事负责的。”
木老摆了摆,一边烟一边:“你负什么责?你又负得起这个责吗?那臭小脾气不好又好吃懒,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能一次把劫渡完,绝对不会跑第二次。他这是积累了十次小劫,一次在这次的般惹境里渡完呢。好家伙,那孤儿盘简直不是人能盘得起的。无父无母也就罢了,还克兄弟姊妹,无亲友襄助,赚不到钱更娶不上老婆。却偏偏烂好心,助人为乐不说还会为此付一定的代价。勉有颗聪明的脑瓜,能得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可惜孤独终老啊!你听听,就他给自己设定的劫,普通人来不得先死一死?然而这劫还没渡成,就问你怕不怕?你敢负这个责吗?”
六皇听着叶斐然那一连串的劫难,当即整个人都不好了,心想他这是何苦呢,给自己预设一个这么难打的局。
但他也明白,对于他们这些玄门人来说,这些劫难是不得不渡的吧?
六皇一脸的倔,回答:“弟不怕,弟愿意负责。”
他都想好了,不论言灵以后对他爆发怎样的雷霆之怒,自己都听之受之,绝对半句怨言都没有。
木老啧啧啧几声,嗑了嗑烟袋里的烟灰,闷闷的腹语声又传来:“别看你现在这么说,等你见识了他的雷霆之怒可就知那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儿。当初我也就多吃了他一鱼面,好家伙……打得我满地找牙……”
说着他捂了捂自己的牙,心想幸亏当时是找到了,否则我现在可就成了缺牙佬。
六皇心想事恐怕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斐儿他打你肯定有他打你的理,虽然你是我恩师但有时候还是要就事论事。
上辈他和他相了好几年,知老儿除了是玄门第一玄师和第一木雕师外,其余的没有一可取之。
他清了清嗓,开:“恩师放心,不论他以后怎么对我,我都会全盘接收,不敢有半反抗。在这里我萧琮对天发誓,如违此誓让我魂俱损!”
木老又开始往烟袋里装烟丝,说:“那倒也不必发这么毒的誓,其实言灵那小虽然坏了儿,但他有个缺就是心。你只要好好磨一磨求一求,没准儿他一心就放过你了。”
六皇想了想叶斐然心的模样,自己的一颗心已经先一步的化成了一滩。
其实他不怕他对自己发脾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斐儿不是木老说的那样。
木老开始叭哒叭哒的烟,问:“你这次来见我,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六皇躬:“师尊明察秋毫。”
老:“那就快问吧!你问完,我又要南,说不定咱们师徒俩一年就见不着了。”
六皇皱眉:“师尊您不留在京城吗?”
木老哂:“我留在京城什么?传授你我这一的木雕技艺吗?但你不是已经全学会了吗?或是解你的封神之毒,再教你如何运化你丹田的诃神力?这些,你不是全都会了吗?”
六皇恍然,心想大概恩师已经都知了吧!
怕是京城的这一切,尽皆在他的掌控之。
六皇又朝木老嗑了个,嗑的老有些不耐烦:“你这孩,哪儿都好,就是太讲规矩重孝。这一你得多和言灵那个臭小学学,明明是我把他养大的,这个小王八羔……罢了,不提他了!你有话就快问,问我了老我可就起程喽!”
六皇起,问:“这个是我代母妃嗑的,多谢恩师救了母妃。”
木老却不悦:“你还好意思替你母妃谢我,你知你母妃所葬的皇陵有多难挖吗?如果我再慢一步,你母妃也就回天乏术了。那药只能让人在假死状态维持三天,超过了三天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没用了。好在我及时赶到,否则你可就见不到你母妃了。”
六皇又想给老嗑,却被老给拦了:“你快住手吧!我帮你也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你小和老我投缘。还有言灵那个小王八羔,说不定你还能治得了他。”
六皇了,说:“多谢恩师,只是恩师是怎么到,让我母妃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的?”
木老:“我有恩于那南诏王,当初他们兄妹三个逃亡,是老我一力救的。可惜,妹妹没能活来。但南诏的公主是他们白族圣女,在选新圣女之前必须密而不宣,否则容易引起信徒动。我就让她取代了绯玉公主,又在来之前让他们选了新降生的圣女,这才有了后面的事。至于你母妃为什么会连格和容貌都变了,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才是她真正的格?只是在里的这十年,磨灭了她的本罢了。容貌就更好说了,你应当已经见过昙蛊了。这是经过我改良的昙蛊,言灵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永生蛊。名字虽然好听,但也达不到永生的效果。最多维持几十年,但对你母亲来说足够了。”
六皇明白了,他轻轻:“劳恩师费心了,待我大事初成,一定好好为您老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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