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东西只能选一样,拥有了荣华富贵,就不能再拥有莫须有的。
如果皇后能明白这个理,一个安享荣华富贵的利益换者,说不定这一生过的还能顺遂些。
但不论她再怎么可怜,也不是她去伤害别人的理由。
张淑妃无辜,余贵妃虽然曾经为虎作伥,但说什么也是她的亲表妹,到这一步更可谓恶毒。
叶斐然心声:【赫舍里皇后当初也是为了利益才嫁的皇,皇帝需要赫舍里家族的势力,他又何偿不想娶他心的女。可为了江山,他也只能娶了赫舍里。但姻缘自有天定,婚后两人迅速升温。而皇帝也在皇家家族的扶持之亲政,平三番挫沙俄三征噶尔丹,赫舍里也给他生了两个孩。甚至赫舍里死后,皇帝亲自穿丧服相送,可见他对这位皇后的重。唉,可惜王皇后不是赫舍里,她恐怕这辈也得不到皇帝这样的尊重了。】
六皇听着叶斐然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历史典故,心想皇帝的确会有很多不由己。
唯有上得天的皇帝还算自由些,但为了权衡朝政,必要时也会一些牺牲,比如娶了大臣的女儿什么的。
大家对这些也心知肚明,所以在行为上也都能接受默认的潜规则。
六皇看了一叶斐然,心想你才十个月就天天心,果然还是太无聊了。
这样想着,他从怀里掏一封信,装了叶斐然装书的袋里,并假装不经意间发现的惊讶:“谁放在这里的袋?”
叶斐然的耳朵竖了起来,他转便看到了窗台上自己的袋,当即一个箭步上前抱了怀里,死死搂着说:“我的!我的!是斐儿的!”
六皇心轻笑,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好,是我们斐儿的,没有人和你抢。”
叶斐然背过去,把袋里的信拿来,只见上面学着他的笔迹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同意,资金装袋即可。姬。
看到同意两个字的时候叶斐然就兴坏了,他笑嘻嘻的把信怀里,就等着次姬先生来的时候再去把黄金装姬先生的背篓。
然而他忘了,自己只有十个月,每次最多只能拿几个金元宝,那三百两黄金对他来说可是很重的。
没办法,他隻得一次往姬先生的背篓装几锭,就这样缓慢的往里装了一个多月才算把那三百多两黄金装完。
姬先生和六皇心知肚明,只是不拆穿他,再说他们也都能听到他的心声,每次姬先生讲课他的碎碎念都成了背景音。
直到叶斐然听到无聊在屏风后面睡着了,六皇才过去拿自己的衣服盖在他上。
叶斐然自以为的天衣无,实际上早就被所有人看在里了。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他,也尽量照他想的事来,因为大家都尝到了甜,知他要的事肯定是百利无一害的。
包括这次的试教学,姬先生看过教材以后惊为天人。
尤其是算学,姬先生从前教学生算学,学生总是说太难了,学不会。
在看完叶斐然给的这教材后,才发现算学也可以浅,从启蒙开始教,相对就容易多了。
姬先生茅顿开,她试着用这教材的理论重新编纂了一大宁启蒙教材,效果特别好。
她打算在试教学上让那批孩学两教材,挑来的也是英的英,成立了一个双重教学班。
这样哪怕叶斐然的实验失败了,后续这些孩也不至于无用伍之地。
叶斐然看过姬先生的回信后,再次叹还是姬先生想的周到。
炎的夏季过去,蝉鸣声渐渐止息,天气渐凉,秋后叶斐然的生日也快到了。
在叶斐然的生日之前,六皇终于去见了木玄师。
距离上次收到木雕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復他,送完木雕这截死木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一问才知,原来去了北赏雪。
这次六皇终于在宁寺见到了他,老儿和他上一世的模样相差不多,并没有更年轻些,可见他活的确实太久了。
六皇一见到他就朝他行了个礼:“拜见师尊。”
木玄师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地,朝他招手:“这就叫上师尊了?你连拜师礼都还没行呢。”
可以看得,木玄师说话时嘴并没有动,而是用腹语来发音的。
嘴不动而声,更是给人一老神仙的错觉。
六皇鼻微酸,起走到他面前,双手端起茶杯,恭恭敬敬的朝木玄师行了拜师大礼。
木玄师着杆烟袋,用腹语说:“不错,资质不错,骨奇绝,相貌英俊,不枉费我那么大的力气帮你,也没有白白让我从般若境里把言灵召回来啊!”
在听到言灵三个字以后,六皇猛然抬看向了木玄师,倏而仿佛知了些什么。
六皇问:“恩师,您的言灵……”
木老一正形都没有,衣服松松散散的挂在上,坦的形状似癫似狂。
幽幽吐一烟圈儿后才:“你不是已经知了吗?只有他才能克制你的封神之毒,也只有他才能解你目前的燃眉之急。言灵本来已经去了般惹境渡劫,这次他渡劫失败,又得再等百年才能炼化……完了,这小以后估计不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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