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沉默半晌,叹了气说:“我又哪儿惹你了。”
“别在我这儿叹气,”安亦把手机锁屏压在自己腰底,闭着睛说,“嫌烦就。”
安亦虽然脾气不好,但很少让姜寻。平时跟他那些朋友虽然常让他们,跟姜寻却不用这么犀利的字。
姜寻不知安亦今天怎么气儿这么不顺,他自己倒是还平和,而且要差了,不想再跟安亦生着气走。
姜寻低在他嘴上亲亲,语气里没半怨气,说:“没烦。”
姜寻脾气算好的,被安亦搓圆搓扁都行。
“我这几天也没惹你啊。”姜寻笑笑,“你看我哪儿不顺,我改。”
安亦不说话了,闭躺着。
姜寻伸手摸摸他耳垂,说:“我饿了,家里什么也没有。”
安亦说:“外卖。”
“后面要吃好多天外卖呢,不想吃。”姜寻语气可怜的,“你摸我肚都瘪了。”
安亦说着不他,几分钟后还是起来了,开了冰箱拿了东西,又去柜里拿砂锅来,给姜寻了份煲仔饭,还迅速给煮了份汤。
姜寻得了便宜不卖乖,老老实实坐在餐桌边等,不往人边上凑,嘴也不欠。
等到安亦给他端过来,姜寻才抬笑笑,说:“香,是家里的味儿,外卖吃不到。”
安亦扫他一,虽然没表态,不过表看起来松多了。
然而这天最终还是不而散,姜寻甚至是从床上被撵来的。
姜寻把安亦给的饭全吃了,之后去把砂锅碗筷都刷净,还很有力见儿地给切了果让安亦吃。
安亦吃果,姜寻去洗漱洗澡,看意思晚上准备在这儿睡了,安亦没吭声,反正是没拦着。
等到姜寻洗澡来,穿了条安亦的短,过来拿开安亦手上的果盘放茶几上,把安亦往肩上一扛,回了卧室。
安亦让人朝扛着,倒不生气,只笑着说:“肩膀硌我胃了。”
“硌会儿吧。”姜寻说。
安亦被扔在床上,劲儿还没缓过来,姜寻已经压了上来。
姜寻把安亦严严实实扣在范围,不让他动,只抱着他亲吻。
安亦很合,里有浅淡的笑意,膝盖屈起来去蹭姜寻侧腰。
“这次走别不理我,”姜寻和安亦着鼻尖,糊糊地问,“行不行啊,安哥?”
安亦没回答,手摸着姜寻脖,拇指刮刮耳后。
“偶尔也给我发两条消息,行不?”姜寻哼哼着,用鼻安亦,“我呗。”
安亦过会儿才说了句:“我不着。”
那时姜寻正吻着他颌骨边缘的一颗小痣。
姜寻偏这里,每次的时候都无数次吻,亲吻间隙也经常要过来嘬嘬。
安亦说这话时睁着睛,视线不迷离,似乎已经退了去。
姜寻却仍在,他亲亲那颗小黑儿,再抬看看,觉得可漂亮,又低亲一。
被安亦突然推开的瞬间,姜寻非常错愕。
“我不想了,你回去吧。”安亦说。
他刚才推开的力气不小,姜寻差摔地上去,这会儿站在床边,低看着安亦。
两人刚才的温存气氛已经全没了,变得尴尬和冷清。
姜寻绷,平时总是笑嘻嘻的眉这会儿也冷了来,没什么表地站着。
“你又什么风。”姜寻说。
他声音里也带了脾气,显然是生气了。
安亦一脸不耐烦,皱着眉:“我不想,不行?”
“行。”姜寻。
安亦扯了被过来,把自己一裹,跟姜寻说:“走时把灯关了。”
姜寻问他:“你能正常儿吗?”
“不能。”安亦话音上挑,随意一问,“我让你来的?”
姜寻又是,拿起自己衣服,说:“我贱。”
姜寻走时把灯都关了,关门的动作也不重,甚至把猫厕所给收拾了,带走了猫砂团,还给添了。
他没有撒气地放大动作,和以往每次离开时都一样。
可这次姜寻确实打算不再来了。
算了吧。他想。
当然,这也不是姜寻第一次这么打算了。
安亦这个脾气太难搞,好几次姜寻脾气一上来都想算了。
后来断断续续,分分合合,姜寻也想明白了。
其实安亦也没错,安亦就是要个炮友,生活和谐就足够,是他总越界,他从最开始就不想这个炮友。当初让安亦泼的那盆冷一直浇到现在,有时姜寻也想就认了个炮友,又不愿意,不甘心。想要的不对等,因而彼此都时常觉得刺得慌。
这次姜寻记的时间还,门将近一个月,几乎没找安亦。
说“几乎”,是因为有一天夜里了噩梦,梦见安亦发生了不好的事,醒了觉得心慌,早上给安亦打了个电话。
安亦在电话里语气听着平常,说不上冷也并不络。
“怎么了?”
姜寻说:“没怎么,最近都好?”
“好。”安亦说,“为什么这么问?”
姜寻于是说:“刚才了个梦,你要不今天别开车了。”
安亦反应了会儿,笑了声:“没事儿啊。”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