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一场极致的就像一场梦。
梦醒之后一盆冷把姜寻泼了个透心凉。
姜寻早上从安亦床上醒过来,房间门开着,两只猫都趴在猫爬架上盯着他看。
姜寻翻了个,安亦这边已经空了。
客厅里,安亦穿整齐,正坐在餐桌边吃早餐。
“醒了?”安亦见他醒了,招呼他。
姜寻朝他笑笑,指指洗手间,问:“我能用吗?”
“当然,随意。”安亦说。
洗手间里,安亦给他准备好了牙刷和纸杯,牙膏已经挤好了。
姜寻心里乎乎的,昨天的激动劲儿像是到现在还没过。
“安哥,”姜寻刷完牙扬声问,“剃须刀我可以用吗?”
安亦说:“可以。”
姜寻收拾完神清气地来,安亦早餐已经吃完了,还剩半杯咖啡,他正慢悠悠地喝。
姜寻从他后过去,伸手托着让安亦仰起,弯腰在他嘴上一亲。
安亦笑了笑,说:“吃个三明治。咖啡可以?”
“可以,不挑。”姜寻坐在安亦对面,笑得傻了吧唧,看着安亦净净穿着白t恤的样,实在喜。
“等会儿我要去,你今天什么安排?”安亦问。
姜寻说:“我没安排。”
“那我不你了,你吃完就回去吧。”安亦站起来,把剩的半杯咖啡喝了,要去换衣服。
姜寻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什么?”安亦有些漫不经心的。姜寻从安亦语气里觉什么,他抬看了安亦一,问:“晚上一起吃饭吗?”
“不。”安亦说。
姜寻摇摇,抗议说:“不行。”
安亦失笑,站那儿问:“什么不行?”
姜寻耍赖,两只手握着咖啡杯,看着安亦说:“要一起。”
安亦没理他,去换衣服了,边走边说:“什么?要跟我谈恋啊?”
姜寻微挑起眉,看着安亦背影,追问:“难不是?”
安亦没回,只说:“当然不啊。”
姜寻站起来,走过去倚着门,问:“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安亦脱了t恤,不介意姜寻的视线,穿了件衬衫,边系扣边说,“你不会以为睡一觉就是要谈恋的意思?可别跟我来这啊。”
姜寻盯着他,眉心渐渐皱起来。
“都是成年人,睡一觉别放心上。”安亦回看看姜寻,笑了声说。
“你一直就这么想的吗?”姜寻过了会儿,问。
“对啊。”安亦说,“不然呢?”
姜寻还要再说什么,安亦截断他说:“你要觉得行,以后咱俩还可以再约。你要想谈恋,趁早该找谁找谁去。”
那一瞬间姜寻只觉得特别讽刺。
安亦这副漫不经心的语气和表像是往姜寻脸上扇了一掌,让他那满心变成了笑话。他以为又摸到了,可别人压没这心思,别人只想玩玩。
后来睡得多了,有一次姜寻跟安亦说:“你为了睡我还能装的。”
这会儿姜寻已经再没半愣愣脑的劲儿了,被安亦捉摸不定的格给磨来了。姜寻冷笑着说:“我当时以为你真喜我,对我那么好。”
他们刚过一次,安亦正随意地坐在床上吃姜寻给他切的果。
安亦叉了块菠萝放嘴里,“嗯哼”了声,垂着边吃边说:“谁认真谁就输了。”
姜寻手拄着床,俯过来,想看安亦的睛。安亦伸手推他,说:“离我远,不应期,完不想看你。”
姜寻便转走了。
两人这么时间以来,始终是这么个时远时近、时冷时的劲儿,说恋没恋,说没关系还有儿。
安亦晴不定,不吃,有那么几次姜寻是真觉得心凉了,总这样也没什么意思。可直到现在也没散成,有时是姜寻消气了上楼找安亦,有时是安亦找他。这俩人的关系跟个胶糖一样,一抻能抻老,断还断不净。
安亦从来不委屈自己,也是个不吃亏的格,不对他心思了他一儿不忍,包括姜寻。
姜寻也摸清他脾气了,一般惹不着他。
但安亦的脾气有时就像他的猫一样,明明哪儿也没惹他,他还是莫名就冷了。
姜寻新公司刚起来,事多,他经常要差。走前他上楼找安亦,安亦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姜寻自己开门来,看见安亦在家,脱了外挂在衣架上,走过来蹲在安亦面前,问他:“玩什么呢?”
安亦扫都没扫他一,说:“有事说事。”
姜寻说:“明天要差了。”
安亦:“哦。知了。”
“给儿反应呗,”姜寻笑了,“别这么冷淡。”
安亦说:“一路顺风。”
姜寻蹲了半天,安亦一直面冷清地发着消息。
等到他手指半天没动了,姜寻觉他聊天告一段落,伸手要把他手机拿开:“理理我,安老师。”
安亦突然不太兴,皱起眉,没让他拿走。
“别动我手机。”安亦冷声说。
房间安静了一瞬,大橘打了个哈欠,从窗台来,路过时尾在姜寻上扫了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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