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去年姜哲衍突然冷落自己的那个月,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姜哲衍凭什么可以绕开这件事不谈?
可姜哲衍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些事,抓着他的胳膊自顾自说:“你知这几个月来,看到你那么憔悴疲惫,我有多担心吗?在国外差那几天,我都是靠吃安眠药才睡着的。”
“所以呢?”纪光山又喝了酒,“我和你非亲非故,难要找你借钱?”
一句非亲非故彻底划清了两人的界限。姜哲衍心里一沉,压抑许久自责终于爆发:“光山,我一遍遍问你缺不缺生活费,你一直说没问题。所以你让我放心的方式,就是一个人在外面打五份工,累得几次差病倒,还被人举报吗!”
提起被举报的事,纪光山也很生气,重重将空罐摔在地上,又走到桌前拿酒。
“别喝了!”姜哲衍住他的手,“你个小酒鬼,酒品不行还整天喝。”
“别我,我……”纪光山借着蛮劲把他推开,用力的瞬间,一阵剧烈的眩袭来,他扶住桌,捂住呕了几声。
“光山!”姜哲衍见状赶把他扶到池边,拍了拍他的后背,“哪里不舒服?想吐吗?”
“我,我有。”靠在姜哲衍肩上,纪光山的语气又了来,只觉得前的光线越发模糊。
瞬间,他的几乎不受控制地直直坠去,姜哲衍本能地上前护住他的和颈椎,被两人的重量带得重摔在地上。
姜哲衍疼得倒冷气,把纪光山放平,拍了拍他的脸:“光山,还能听到我吗?”
纪光山没有睁,脑袋无力地歪向一侧,嘴里糊地发了一个音节。
姜哲衍的呼也跟着急促起来,抓起他的手试了脉搏,又看向桌上横七竖八的酒瓶。反复看了几遍包装,姜哲衍才意识到,这本不是当喝的酒饮料,而是货真价实的烈啤酒。
可能是酒毒。姜哲衍判断完况,赶忙叫了救护车。
纪光山还有一意识,姜哲衍担心他的温降,拿几件衣服把人裹了起来。
救护车很快开到小区楼,但因为电梯太小担架车没法上来。姜哲衍接到电话,立刻背起纪光山走了去。
把人送上救护车后,姜哲衍总算安心了一些。
护士给他连血压仪,一边问:“患者喝了多少酒?”
“350毫升,十度的啤酒,四瓶。”姜哲衍准确地报了数字。
“那他昏迷前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吗?”
姜哲衍脑一片混,只记得自己又没控制住绪对他发火,自责地揪着发:“我和他吵架了……”
护士又给他测了酒度,医生看完说:“心肺功能都没问题,到医院打一针促醒药,很快就能恢复意识。”
“好,谢谢你们。”姜哲衍依旧没有抬,攥着拳,恍惚间又回到了三年前,自己惊慌失措带何宿去医院清创的那个晚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居然没有半,还是会对喜的人发火,让自己的人受到伤害。
来自四面八方的杂音几乎要把他吞没。姜哲衍难受地扯掉了助听,无力地闭上睛。
“小伙,你朋友的手机一直响,你给他看吧。”护士叫住了他。
姜哲衍过了很久才抬,从她手里接过手机。原本只想把音量调小一,结果却在锁屏界面,看到了一个他最不想见的名字。
何宿对纪光山说:【好的,了解。】
第59章 稳固连接
何宿?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姜哲衍想起和纪光山坦白那晚,自己没有提何宿的信息,理说纪光山不可能在这个偌大的京州市里找到他的行踪。
而且从何宿发的消息看,他对纪光山的了解似乎比自己还多。
事怎么会发展到这地步?姜哲衍疑惑地看着屏幕,调节好音量,把手机放回了纪光山的上衣袋里。
“小伙,这是救护车的车费用,麻烦你帮他付一。”另一边,护士已经开好了发票,杂七杂八的费用算来将近四百。
纪光山的意识还没完全恢复,车后被送到了急诊的留观病房一步检查。
因为况不算严重,医生让护士给他挂了瓶糖盐,促排。姜哲衍站在一旁,看着护士往他上连仪,又了两血去化验,心疼地挪开神。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化验单就送回来了。医生看完单对姜哲衍说:“你朋友的酒度不,突然倒也有可能是受到刺激、压力过大导致的。我看他白细胞指数偏,还有些炎症,回家后要多注意休息。”
“知了,谢谢医生。”姜哲衍接过化验单,看到上面一排排醒目的箭,默默将它们对折收好。
等纪光山醒来应该还有一阵,姜哲衍觉得有些,打算到屋外透气。
烟区里有不少人在吞云吐雾。姜哲衍意识摸了摸袋,悻悻地收回神。
他拿了手机,觉得有必要给何宿打个电话,但两人的联系方式早已删得一二净,他也想不起何宿的电话号码了。
思索再三,他还是决定先等纪光山醒来。五月的晚风燥清,姜哲衍在外面站了会儿,觉呼顺畅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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