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和补课记录你都要存好，月收
超过五千的
分，要及时去税务局登记。”系主任语重心
地提醒他，“举报你的人上
的材料非常详细，如果
次再被举报税务问题，肯定是一查一个准的，到时候学校也帮不了你。”
“所以这次？”纪光山
张看向他们。
“这次只是
谈话，不过我们还是希望你尽快停止此类活动。现在政策变化很快，保不住哪天就会
事。”
“知
了，谢谢各位领导，给你们添麻烦了。”纪光山支撑着从椅
上站起来，“我会尽快和家们协商好的。”
领导朝他挥了挥手，好像又说了句什么，但纪光山已经听不清楚了。
回家路上，纪光山想了很多。他猜到了举报的人，可是这件事自己确实有错，又有什么理由找他当面对质？
他想找人诉苦，可瞒着姜哲衍
了这么多，总不能等事了再去求他吧？
他也不想告诉父母，让他们隔着十万八千里为自己
心。
纪光山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家的，躺在床里，给何宿还有其他家发了条消息，先暂停了这周的补习。
然后他用尽所有力气爬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既然在现实
找不到朋友倾诉，那就在二次元的世界里一吐为快吧。
纪光山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撑到极限了。
第58章 直播事故
晚上六
，姜哲衍正在
堂吃饭，手机突然弹了纪光山直播的消息。
姜哲衍看到这个时间，觉得有些奇怪。纪光山直播有固定时间，一般都是周六晚上，而且最近在忙换的事，已经停播好一阵了。
能从网上得知他的近况也是好事，姜哲衍匆匆吃完饭，走到图书馆的休息区坐。
开链接，耳机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其实最近失踪这么久，是在为一件让我梦寐以求的事
努力。”
讲起这些天的经历，纪光山没有了往日轻松愉快的语调，好像一夜成了许多。
“我的笔试、面试成绩都是第一名，最后成功拿到了不到5录取率的换名额。”然而即使再疲惫，他还是不忘提起姜哲衍的礼
，“学当时在东大差，知消息后还给我带了个手办回来。”
姜哲衍听这些的话，想起那晚飞机后赶去他家，在咖啡店门，纪光山哭着扑
自己怀里的场景。
只是他不知，在网线的另一端，纪光山的况有多糟糕。
他拉开一罐酒，连着往嘴里
了好几。醉意逐渐占据了理智，很快他就开始胡言
语：“但是你们知吧，就我家这个况，就算有学校资助，国也很困难。”
“前些天我不是回老家办签证嘛？亲戚朋友借了我几万，请他们吃饭的时候，被大伯在餐桌上嘲讽了一通。”
“他们说我只会读书不会赚钱，二哥和我同岁，已经帮家里赚了十几万。可我却要害父母掏空家底去留学……”
什么况？姜哲衍听到这一段，惊讶地从椅上站起来。
他在老家受了委屈，怎么没和自己说？
糊的醉意掩盖了细微的哭腔，但ai早已捕捉到他绪的变化。虚拟形象变成了委屈的
泪猫猫，还自动找了个纸箱藏起来，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样格外惹人怜
。
姜哲衍的大脑一片空白，拿起手机冲校门，在街上拦了辆租车。
纪光山吐完借钱的苦
，又讲起了家教被人举报的事。姜哲衍没有退直播间，听到这一件件陌生的事，用力握住了手机。
“小伙，到地方了！”坐在前排的司机大叔见他没反应，又大声喊了一句。
姜哲衍没有摘耳机，勉
听到一声音，付钱后匆匆车，直奔纪光山家。
纪光山喝完一罐，又开了一瓶，举着酒杯胡说八时，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响亮的拍门声：“光山你在家吗？开门！”
“学？”纪光山眯了眯
，一就认了他的声音，摘耳机，摇摇晃晃地起
。
喊了半天不见动静，姜哲衍着急地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纪光山拉开门，就见一个颀的影跌屋里，两人撞到一起，险些摔倒。
好在姜哲衍反应快，反手抓住门框，另一只手揽住了纪光山的肩。
“学，你怎么来了？”纪光山歪歪扭扭地仰看他。
姜哲衍没有回答，看到电脑上还在运作的界面，走过去关掉了直播。
“你还关我电脑？”纪光山握着易拉罐，靠在墙上看他。
姜哲衍又看了屏幕，确认直播关闭后，走到他前问：“你在网上说的话都是真的吗？借钱的时候亲戚为难你了？家教又是怎么回事？”
“网上？”纪光山小声嘀咕了几句，迟疑地看向电脑，“你……看了我直播？”
姜哲衍了，坦然承认。
纪光山怔怔地眨，想起那个学理的粉丝，惊讶到
打结：“你、你不会就是那个给我打赏一万块的‘第四宇宙速度’吧？”
“对，是我。”姜哲衍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肩，“光山，我们今天先不聊这个。你什么时候开始家教的，为什么要瞒着我？”
“凭什么不聊这个？”纪光山甩开他的手，“姜哲衍，明明是你假装粉丝和我聊天，骗我更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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