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有些凉,柳遥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一晚的,他不敢离开,也不知该到哪里去。
红烛亮了一夜,光透来,古怪的黑影终于消失不见。
柳遥像是经历了一场漫的噩梦,已然连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与大承民间的风俗一样,皇大婚后第一日也需要例行到里去给辈请安,只是皇后已经离世,皇上也还在病。
故而很早便叫太监过来免了两人的请安。
柳遥浑浑噩噩,被丫鬟伺候着洗漱穿衣。
正梳洗至一半的时候,刚刚起的殷月离忽然凑到近前,接过丫鬟手的角梳。
柳遥意识缩了缩,却被对方拉怀里,一帮他将发梳开。
“怎么了,”似乎注意到柳遥的不对,殷月离轻声问,“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柳遥没有说话,只受着对方依旧冰冷的掌心。
柳遥的发细,日常很难打理,稍不留神便会打结,平日他没有耐心,都是随便梳开的,总要不经意间拽掉几发。
之前在山里时,殷月离实在看不过他折腾自己的发,便将他拉到自己前,用梳一帮他将发梳开。
那时柳遥心如鼓,只恨不得这样的时间能永远持续去。
不,或许现在也是。
柳遥气,终于定决心,向后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是,你昨晚喝醉了,我有担心,所以整夜都没睡。”柳遥说,声音忍不住
有些委屈。
殷月离惊讶的表,之后无奈摸了摸他的脸颊。
“是我不好,以后都不会再喝那么多了,你今日休息一,等明天我再带你到京郊去逛逛。”
去京郊游玩是两人之前就约定好的事。
听着耳边温柔的嗓音,柳遥用力了。
早上殷月离有事先门了,留柳遥自己在房间里发呆,一边翻着手的闲书,一边考虑是否要将昨晚发现的事告诉给对方。
柳遥不擅说谎,也不是喜弯弯绕绕的格,照他自己的想法,最好是能和殷月离彻底说开,两人一起商量的。
只是这件事实在诡异,柳遥也担心对方短时间会不会无法接受。
正犹豫着,忽然有丫鬟凑了过来,笑着问。
“原来王妃喜看神鬼志怪的话本,这样的本府里书房还有好多呢,要不婢都给您拿过来?”
“嗯?”柳遥低,才发现自己随手拿来的闲书正是一本名叫《幽冥记》的志怪话本。
“说起志怪,咱们王府最近其实也发生了一件怪事。”旁边脸颊圆的小丫鬟也跟着凑趣儿。
“说是人房那边,有名小厮每到夜晚便会偷偷跑门去,谁叫他也不应,一只呆到天亮才肯回来。”
“什么怪事,那是小袁被梦魇住了,跑去梦游呢。”之前说话的丫鬟反驳。
“是,”胖丫鬟嘟着嘴,“府里的御医也是这么说的,还让咱们不要在梦游的时候叫他,不然叫醒了反而不好。”
“而且婢还听旁人说,”胖丫鬟忽然神神秘秘,放轻了嗓音,“有些人死了之后,也会和小袁一样,跑家门外到游,不知自己已经死了。”
“如果这个时候谁过去叫醒他,那人就会直躺在地上,真的死了。”
“哎!”旁边的丫鬟拍了她一,“大早上的,什么说这么吓人的话。”
胖丫鬟也不满,“怎么了,不是你先提起来的嘛。”
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桌边的柳遥忽然抓住了重。
“等一,你们刚刚说若是人死了之后,却不知自己已经死了,是不能直接叫醒他的,是吗?”
胖丫鬟一愣,顿时定,“对啊,叫了就真的死了,必须要假装不知才行。”
原来不能说。
柳遥心有余悸,多亏他早上迷迷糊糊,没有将事直接告诉殷月离,不然此刻后悔都来不及了。
柳遥定了定神,抬朝两位丫鬟,“这几日我初到王府,多亏你们陪我解闷……这样,你们去邵家那里多领五十两银,就当是我给你们的赏银了。”
五十两银的赏银?
两个丫鬟惊得嘴都合不拢了,连忙磕谢恩,一面忍不住叹新王妃的手大方。
经过早上的事,柳遥反而定心来,他不在乎殷月离是人是鬼,经历过近一年的离别,他已经无法忍受再与对方分开的可能了。
绝对不能将实说。
不止是柳遥自己,他还必须防范王府的其他人得知真相,将实透给殷月离。
为了将人牢牢看住,打从殷月离回到王府开始,柳遥便以各借跟在对方边,确保间不会有意外发生。
殷月离有些疑惑,伸手将他拉到边,“怎么不回房间去休息,可是在府里住得不习惯?”
两人此刻正在王府书房,对面还坐着一脸兴味盯着两人互动的太殿。
“没有,”柳遥脸红了,但还是站在原没有离开,“就是来找几本书,你们继续说,不用我。”
殷月离奇怪望了柳遥一,他怎么不记得对方平日还有读书的好。
倒是太对柳遥没什么防备,继续之前的话题。
“就像我刚刚说的,最近京城死了不少皇室宗亲。虽然我觉得都只是意外,但难保父皇不会疑心这些人死了是不是与你有关。总之你先不要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太喝了茶,抬就看见柳遥一脸张的捂殷月离的耳朵。
太:“啊?”
柳遥语气严肃,“太殿,我和月离昨日才刚成亲,不能总说死不死的,不吉利。”
太缓缓放茶盏,觉得似乎有理,于是转移话题。
“那就说别的,对了,我今日发现阿离的手好像有些凉,是之前受伤还没有养好吗,需不需要找御医……”
“不用!”柳遥打断他的话,再次捂边人的耳朵,“刚成亲就看大夫,不吉利。”
这也不吉利吗?
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太抓了抓发,只能与殷月离聊了些明早吃什么的话题,便满雾的告辞离开了。
太走后,殷月离无事可,只能留在府看书写字,平平安安度过一天,柳遥终于松了气。
到了夜晚洗漱之后,柳遥心力瘁,打算好好休息一晚,明日继续努力。
可惜刚躺到枕上,就觉边人凑近过来,亲了他的眉心,一只手住他的手腕。
“困不困,不如晚再休息?”
不同于往日的温和,那声音里带了些势,黑的眸越发不见底。
柳遥心加速,他不是小孩,自然明白等要发生什么,但此刻却有一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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