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继续找,若是人手不够,便再增派。”殷承玉终于装一副兄弟的模样来:“孤既来了益都,必会将二弟带回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安远侯小心观察他神,并未发现什么异样,略放了心,拱手应是。
……
殷承玉途跋涉,抵达益都已经是傍晚,听几人大致回禀了如今的形之后,便去了行馆休息。
安远侯将人送至门,瞧着车驾离开了。方才回了住,乔装打扮之后,低调地去了益州城外的一农家。
殷承璋正在此养伤,见他过来,面沉沉的:“太今日可是到了?”
安远侯报上去的消息,半真半假。
当初抄小路夜袭卸石寨计是真,但行到半路他就察觉了不对,想要撤退。只是叛军狡诈,提前切断了后路。他们前有狼后有虎,退两难,只能着行突围。
因并未陷阱,他们实际上隻折损了千余人。
只不过殷承璋当时被安排在最后方殿后,不料正好与往后包抄的叛军正面对上,混战之不慎跌落山间。
安远侯带着人在山谷里找了两日,才将人找到。
虽然没有危及命,但此战惨败,若是报到朝,受责罚事小,严重的是怕会在皇帝和朝臣心留无能印象。
这次文贵妃费尽力气,才安排了安远侯陪殷承璋同来平叛,便是想叫殷承璋立功绩,一是好让那些支持二皇的朝臣定定心。二则是为了积攒和太相争的本钱。
只是不想师不利,巧成拙。
而且一战之后,安远侯便知晓这次的叛军不同往常,恐怕并没有他们想象那么好对付。
他到底久经官场,思索一夜之后,便想了法——让殷承璋假失踪,再刻意夸大叛军实力,设计引太亲来山东平叛。
二皇失踪,山东大,再没有比太更合适的人选了。
安远侯至少有七成把握太会来。
只要太来了,他便可趁着太和叛军战之时,设计暗杀。
不论暗杀成功与否,只要太事,军心必定大。到时候再让殷承璋“死而复生”,力挽狂澜,便能洗清之前的耻辱。
届时不会再有人记得前的大败,众人只会记得二皇关键时刻力挽狂澜,犹胜太。
“不臣所料,太已经住了行馆。”安远侯捋了捋胡须,笑了一声,关切地看着殷承璋:“殿伤势可好些了?”
殷承璋:“好了不少,大夫说至多五日,便能痊愈。”
当初失足跌落,途被树丛挡了几,他并未伤及骨脏腑,隻受了些伤。
“那就好。”安远侯:“殿在此好生静养,如今太已到了益都,为防意外,臣往后便不再过来。若再有消息,便命旁人送来。”
殷承璋虽被文贵妃得跋扈,但他在大事上还算拎得清,知安远侯是母妃特意派来助他,因此十分敬重,即便在这破地方已经待得浑难受,还是忍耐着应了来。
殷承玉在行馆休息了一晚,次日一早便又召了巡抚庞义和知府丁昌顺前来,让两人陪同视察青州受灾况。
三人骑着,在侍卫的保护,将益都周边巡视一遍。
庞义和丁昌顺对于山东之惨状倒是没有遮遮掩掩,益都城外随可见衣裳褴褛、满脸麻木的百姓。这些百姓瞧见殷承玉一行,也没有什么反应,隻捧着手里的树一嚼着,底隻余绝望漠然。
大约是见殷承玉看得久了,庞义叹息着解释:“这些百姓都是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在此等着富人家好心施舍些粥饭,但凡还有些力气的,都去了卸石寨。以为叛军会吃喝。但他们哪里知,待在益都城,起码偶尔还能领到一吃的,去了卸石寨才是只能等死。”
他满面愁容,叹息连连。
殷承玉眉未动,隻问:“备灾粮呢?为何没开仓放粮?”
如山东等地灾厄多发之地,朝廷都有备灾粮。一旦有个天灾人祸,便能用灾备粮应急。
庞义:“早就放粮了,只是这次受灾范围广,灾民多,灾备粮本不够分,早已分完了。原打算向周边粮仓接粮,还未来得及派人,就生了叛。”
殷承玉凝眉沉思半晌,:“孤会拟一封手令,你们先自周边粮仓调粮赈灾。”
庞义和丁昌顺文言面喜,朝殷承玉拱手:“臣等先替山东百姓谢过殿宽宏。”
殷承玉扫过两人,掩了底冷意,:“灾孤已知晓,便先回行馆吧。”
……
庞义与丁昌顺将人恭送至行馆,见殷承玉了行馆,方才对视一,策回了官衙。
行馆。
殷承玉了,就瞧见刚自城外军营回来的薛恕。
他扬了扬,示意薛恕跟上,便率先了书房。
“派几个探,去各打探一幼文与红莲教的消息,越详细越好。”他提笔写一条,又继续:“再派几名好手,暗监视徐惠、庞义以及丁昌顺三人,不要打草惊蛇,隻记录行踪和往来即可。”
他将写好的纸张拿起来笔墨,折起来扔给薛恕:“最后再去拿一你的常服来,孤要微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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