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玉这才满意了,复又躺了去,叫薛恕继续给他。
薛恕目光落在他红微的上,难耐地了,觉得更渴了。
短短一个吻,并不能安抚他心底叫嚣的野兽,如饮鸩止渴。
想要多一,再多一。
想将面前的人打上自己的印记,染上自己的气味,彻底占为己有。
薛恕久望着闭目养神的人,用尽全力气,才克制着没有轻举妄动。
他低垂着,眸光将那张致漂亮的面孔描绘了一遍又一遍:“殿也会只有我一个吗?”
略有些粝的指腹轻划过耳后肤,殷承玉睫轻颤一,睁开来看他。
他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默地望着薛恕。
薛恕看不透他的神,但并不退缩。
“二皇已经定了皇妃,三皇也有满府姬妾,殿也会有吗?”
他想到了梦里曾见到的,那些请立太妃的折,便打心底里涌戾气来。
酸涩、嫉妒,以及想要将人占为己有的暴戾杂扭曲,让他只是想一想,便快要疯了。
手上的力不自觉的加重,便听见殷承玉轻嘶一声、皱了眉。
薛恕当即收回了手,克制地攥成了拳。
“孤边除了你,还有谁?”殷承玉不悦地瞪他一。
“日后呢?”薛恕这会儿仿佛半看不懂脸,一个劲儿地追问不休。
殷承玉被他气笑了,坐起来,着他的,拇指重重搓过他上伤,看他皱起了眉,方才:“那就得看你听不听话了。”
“我……听话。”薛恕呼窒了一瞬,数息后才恢復正常。
他的双手撑在地上,手指抓住地上的杂草,才勉保持了冷静。
得了他的保证,殷承玉这才满意了。
这小山坡上星月明朗,微风徐徐,他并不想那么快回去,便又躺了回去,隻这回重重调了一遍:“不许再吵闹。”
说罢朝里侧了侧脸,正阖目休息,却又发觉了近的源。
他皱眉看了一,对薛恕说了句“安分些,莫打扰孤歇息”,便将脸转向了外侧去。
作者有话要说:
狗勾:殿!!好!甜!!!
狗勾:还想要。
原地休整一日之后,平叛军再次启程,在三日后抵达了青州府。
青州府的府治为益都,五千四卫营将士在益都城外安营扎寨,殷承玉则被安远侯,山东巡抚,以及青州知府等一众人迎城。
因为红英军叛,不少百姓响应号召加叛军。洗劫官衙和富,如今益都城一片狼藉,街上行人无几,一片萧条。
“如今红英军仍然盘踞在卸石寨上?”殷承玉随一众官员到了官衙,便问起红英军形。
“是,叛军实在猖狂,百姓愚昧受其蛊惑,现卸石寨周围数个州县和村镇德百姓都举家加了红英军。一旦有官兵靠近,这些百姓便往卸石寨通风报信。”
提起红英军来,安远侯徐惠满面悲愤,他拍了拍自己受了伤走路微跛的左:“这条便是在带兵搜寻二皇落时,被那些愚民所伤!”
殷承玉先前就注意了他的瘸,看伤势倒不似伪。他挑了挑眉,却并未顺着安远侯的话往接问起殷承璋,而是继续问起了红英军:“那红英军的贼首有何能耐,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蛊惑如此多的百姓?”
大燕从前倒也过小规模的叛,那些民首能聚集到数千人已经算是不少。
像红英军这样短短两月就聚集了两三万人规模的叛,已经是极少数。
说起此事,倒是青州知府丁顺昌更为清楚。
“这红英军的贼首,原先是蒲台尼姑庵的一个庵主,名叫幼文。幼文自称是‘佛母’降世,能通晓前世今生。她还创立了一个红莲教,这两三年里蛊惑了不少信徒教,称只要信徒今生能虔诚供奉红莲佛母,来生便能不受苦厄,投生在富贵人家。山东这些年来灾厄不断,百姓生存艰难,但为了求来生能投个好人家,仍然节衣缩,将仅有的粮银钱供奉给教。”
“幼文起事之前,曾称心生应,自供奉的佛像挖了一个石匣,匣装有天书与宝剑。之后幼文便以天书降旨神剑斩邪之由,举了反旗。因红莲教教众甚广,所以有许多百姓追随。即便是未曾追随起义的百姓,在叛军和官兵之间,也都是偏向叛军,愿意为其通风报信。所以青州卫几次派兵围剿都失了先机,实在难以对付。”
殷承玉听得皱眉。
天灾人祸不断,百姓生活艰辛,便往往容易被一些邪教哄骗。
但邪教惑人,百姓愚昧不假,可归结底,还是如今山东饥荒太严重,百姓活不去了,才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来世。
若是人人生活富足,又如何会有这么多百姓轻易信了幼文的哄骗?
不论是安远侯,还是青州知府,都在不动声地将这次的动往百姓愚昧和红莲教上推,却丝毫未曾反省己。
殷承玉默然不语,良久方才:“派人多留意卸石寨的动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说完又看向安远侯,终于提起了殷承璋:“二弟可有落?”
安远侯摇叹息:“山路陡峭,又是夜晚。臣已经派了数百人四搜寻,还是未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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