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场大胜,叫红英军名声大噪,青州以东,更多的百姓都加了起义军。
见着山东成了一锅粥,实在压不去了,山东巡抚才派人才送了急奏。
赵霖赶回望京时恰在官上遇上山东来的信使,与对方一抵京。抵京之后信使去了通政司衙门递折,他则立即赶回了东报信。
殷承玉攥了密报,满面怒:“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疙瘩瘟之危刚解,山东又有民起义。
一桩接着一桩,竟没个太平时候。
恼怒归恼怒,事还需解决。殷承玉当即命人召了阁大臣商议。
此时山东巡抚的急奏已经经了通政司,送到了阁去。
弘仁殿里,阁学士再度齐聚一堂。
山东巡抚的急奏就摆在桌案上,几位大学士为之争论不休。
次辅邵添:“臣贼得而诛之,绝不能姑息!”
“你说的容易,山西和直隶刚遭大疫,钱粮都用来赈灾了,若是朝廷派兵镇压,将士粮饷从哪里来?真要打起来,山东的灾民又要如何?起义军还未成气候,不如招安!”虞淮安年纪虽然大了,但他兼尚书之职,和那些讨债一般的官员为了银吵惯了,半瞧不年老气衰的模样:“你要派兵也成,别找要银!”
“前些日不才有一批赃银了国库?”
邵添当然不肯,他着兵,年年都为要军饷和扯。那拨来的雪银,可关系着他的腰包。不拨军饷,不就是要从他的腰包里掏银?
两人一个首辅,一个次辅,为了派兵镇压还是招安争得面红耳,互不相让。
更还有另外三位大学士各自站队声援,弘仁殿一时间比菜市场还要吵闹些。
殷承玉听了半晌,沉声:“山东接连遭受大灾,若再起祸事。百姓恐无活路。不若先礼后兵,若是招安不成,再派兵镇压不迟。”
两边各有理,再怎么争也争不个短来。
不如采取折的法。
只是招安的人选,却又犯了难。
就在朝堂上为此争论数日仍未有定论之时,二皇殷承璋带着隆丰帝的旨意赶回了望京。
山东动,隆丰帝亦已得知消息,特命二皇殷承璋为总兵官,安远侯徐惠为副总兵官,带五千禁军前往山东剿灭起义军。
殷承璋宣读完旨意,目带挑衅的看着殷承玉。
殷承玉面沉如,一言不发地回了慈庆。
如今山东满目疮痍,若是再起战事,当地百姓恐怕更没了活路。到时候不想反的,只怕也要跟着反了。
可不论是独断的隆丰帝还是妄自尊大的殷承璋,哪个都听不他的话。在他们里,几十万的百姓,远比不上握在手的权势。
殷承玉底划过戾,若不是不想背上弑父骂名,他当真是想……
薛恕被郑多宝引书房时,就瞧见殷承玉背着手立在窗边,面上是压抑的怒和疲惫。
隆丰帝命二皇往山东平一事他已经知晓。自然知殷承玉是为何生怒。
他摸了摸袖的密信,行至殷承玉后,低声:“紫垣真人送了消息回来。”
“都说了什么?”殷承玉侧耳听他说,面上的怒稍缓。
薛恕垂睫,遮住了底些许忐忑:“早前我命人打探紫垣真人背景来历时,得知他会炼一‘还丹’,那‘还丹’据说吃了可令人重返年少,但实则与肖人的‘苏合香’差不多。甚至药还要更猛一些,服用多了,与慢毒药无异……”说到此,他骤然抬起来,看着殷承玉:“上一回与紫垣真人通信时,我让他给陛服用了。如今陛白日吃着‘还丹’,夜里还有苏合香,听说神焕发,时常夜御数女。此以往,恐命不久矣。”
隆丰帝到底是殿生父,给隆丰帝服用还丹,是他擅自主。
若是殿生气,他也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勾:我要杀了狗皇帝殿不会生气吧?
殿(欣):好狗勾。
薛恕的话却叫殷承玉想起了上一世。
上一世他被复立太,基却远没有现在稳。在他被幽禁的五年里,殷承璋和殷承璟各自拉拢了不少朝臣。利益绑定永远是最稳固的关系,即便他是太,继位名正言顺,但为了自己的利益,那些朝臣也不可能立即倒戈于他。
为了除殷承璋和殷承璟的党羽,他废了不少时间和功夫。
但等到两人先后死,他手握大权,上却还压着一个隆丰帝。
隆丰帝这一生,于家于国毫无建树,反而因为目光短浅自私自利,给后世孙留不少遗害,
都说祸害遗千年,隆丰帝将这句话到了极致。即便日日吃着丹药,脑糊涂了,也被掏空了,但就是撑着一气没死。
叫殷承玉等得都没了耐心,恨不得亲自动手送他一程。
但薛恕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步,亲手毒杀了隆丰帝,搬开了压在他的这座山,他才顺利登基称帝。
隆丰帝驾崩的那晚,薛恕押着紫垣真人来寻他。表一如既往平静,丝毫看不来刚刚弑了君。
“昨日咱家一时兴起,想亲手为先帝炼製丹药,便叫紫垣真人在旁指导。谁知炼製时不慎,没有控制好份量,先帝服用丹药后便仙去了。”他轻描淡写:“咱家怕殿伤怀,特意押了紫垣真人过来给殿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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