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魏枕风二话不说,直接将赵眠推到在床上,欺压了上去。
赵眠闪过胜利的骄傲,手上却推举的动作,抵在魏枕风前:“等等,我想过了,你是对的,理应留到你登基之日,如此才更有意义。”
“少跟我玩这,”魏枕风目光沉沉看着他,轻嗤:“这是你自己要的,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
恼人,一夜尽。
次日醒来之时,两人再续昨夜之,加上之前的刚好凑齐十个“正”字,可魏枕风还是不满足。一想到这是这个月的最后一波,他决意将避汤的功效发挥到最大。
赵眠穿好衣服,正要唤人前来,被魏枕风拦:“你现在喝了,接来都不能再。”
赵眠问:“我知,所以呢?”
“所以,你等我半炷香的时间。半炷香后,我们再一次好不好。”
赵眠沉默片刻,:“你居然要休息这么久才能站起来继续。”
“半炷香很久吗?”魏枕风气笑了,“你知我们昨夜了几次吗,亏你说得来,你当我是用之不竭的山泉啊。”
“算了,别勉自己。”赵眠将魏枕风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送回去,“你早不是当初十八岁的少年郎了。”
赵眠不肯再继续,魏枕风勉不了他,隻好让他躺床上歇着,自己披上外衣走寝殿,叫来白榆:“准备一避汤。”
不得白榆开,魏枕风又:“行了行了,本王知这是最后一份。”
白榆:“不是最后一份啊。”
“……嗯?”
“陛没告诉王爷么,”白榆有些惊讶,“景王殿从上京带了不少东陵的奇珍异草,其就有大量熬煮避汤所需的药材。”
魏枕风:“。”
厉害啊赵眠。
事后,魏枕风特意找赵凛打听了一。糊赵凛比糊他哥简单百倍,魏枕风随便说了两句,赵凛就毫不设防地代了实,还代得十分详细。
事实是赵眠早在送回南靖的家书就提到了药材一事,还特意调了尽量多带。魏枕风想到赵眠当时的表和反应,一时不知是该讚叹赵眠演技过人,还是谴责自己令智昏,被迷了。
亏他忍了那么久,心激烈的斗争了一波又一波,大晚上跑去冷风被赵凛耻笑不说,最后还本着尽其用的原则了一夜。
则矣,倒是不会让他后悔,也没有多累,但确实对不好。
这是赵眠第二次利用避汤在床上玩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两个年轻人一夜吃得太饱的后果就是突然变得无无求,接连两日没了想法,睡前互动也从亲亲抱抱变成了吃吃喝喝,想想儿,讨论正事,不知者见状还以为这是多么清心寡的一对小夫夫。
云拥送来宵夜时,赵眠正在和魏枕风商量该如何理英王和德妃母。古往今来,没有哪个皇帝能够容忍曾经险些登上皇位之人留在国都继续位极人臣。
一般而言,君王要么把人送往远离京城的封地,要么直接清算,斩草除。德妃母手无实权,德妃“弑君”的把柄又被魏枕风着,就算让他们留在京城也掀不起风浪。魏枕风打算等魏璁宸成年后,赏他一个王位,再让他把德妃接到王府颐养天年。
至于英王,就有难办了。
魏枕风询问赵眠的意见:“若是你,你会怎么办。”
赵眠不假思索:“自是让他绝无翻之可能。”
“好狠毒的帝王心啊。”魏枕风啧啧,“六叔好歹和我叔侄一场,当初没有他的合,我要走到今日怕是要多费一倍的功夫,卸磨杀驴是不是不太好?”
“是不太好,但想要皇位稳固,你必须对他有所限制。”赵眠冷嗤,“难你想维持原状,让英王继续掌禁军,把自己的家命到他手上?那你也是蠢。”
魏枕风被嘲谑也不生气:“别骂了别骂了。”他从袖掏一,递给赵眠:“你看。”
赵眠端详着手的青铜令牌,微讶:“这是……北渊禁军统领之令?”
魏枕风一,揶揄:“你当我真蠢啊,你说的那些我一早就办好了。”
赵眠问:“你怎么的?”
魏枕风:“六叔是个聪明人,我请他吃了顿饭,随暗示了两句,他便主动权了。我准备升季崇为禁军统领,如此一来,朝野外均是信得过的自己人,我偶尔离开盛京一两个月也无伤大雅。”
这个结局再好不过,赵眠傲地夸了一句:“可以,以后就这么教繁繁。”
这时,沈不辞送来了千机院的密奏。
赵眠大概扫了两密奏,:“说的是东陵之事,天阙教兵临城,京都四面楚歌,陆妄快撑不住了。”
“哦?详细说说。”魏枕风对东陵局势的关心不比赵眠少。他一边听赵眠讲述,一边喂赵眠吃宵夜。
今日的宵夜是致的南靖糕上温的,据说睡前喝有助眠之效。魏枕风喝了一,觉得味不错,问:“你要不要喝……”
赵眠看得正认真,被打扰有些不开心,也不抬:“不要。”
此时,南靖一片四海升平,北渊在休养生息,东陵却是战火不断。令赵眠意外的是,当年被南靖大军压境时一度对外妥协的陆妄和东陵皇室居然没有弃城而逃,似乎是要死守京都,势与东陵共存亡。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