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枕风将黏人的帝王抱上了床,想要拿帕给赵眠脸,却被对方一把拉住了手。
赵眠把魏枕风的手抱怀里,不让他走:“走什么,来上床。”
微醺的赵眠脸颊泛着浅红,睛带上迷离之的同时还透着一贯的傲慢,更显得光艳照人。
魏枕风凝眸看了好一会儿,惋惜:“谢谢你的邀请,但是你自己信誓旦旦说要留到我的登基之日,还记得吗?”
赵眠睫垂,犹豫着说:“记得,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了。”
魏枕风挑了挑眉,明知故问:“多久。”
赵眠记得清清楚楚:“十一天。”
“对啊,整整十一天。”魏枕风说,“我都忍这么久了,我求求你别让我前功尽弃。你现在是喝多了才说要,我若是真睡了你,你明日一清醒肯定要怪我怎么没忍住。放弃吧赵眠,我是不会踩坑的。”
被拒绝的帝王不满的神,眉间微蹙:“朕不会怪你,朕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要忍。”魏枕风模仿着赵眠的语气,“不知是谁说的,风月之事都忍不住,如何大事?”
“……是朕说的没错。可朕不想忍,朕要什么有什么,不需要忍。”赵眠眯起睛,“你难不想睡朕吗?”
魏枕风结了又,慢吞吞:“我觉得我还好吧,不是很想。”
“你放。”赵眠才不信这鬼话,魏枕风明明比他忍得更辛苦,有好几次差没忍住,都靠他在魏枕风来之前提醒一旦了接来大半月就别想了,魏枕风才得以忍到今日。
或许是酒意醉人的缘故,今夜他突然不想忍了,他是什么人,他没有委屈自己的理。
魏枕风不由失笑,这鄙之语都能说,看来眠眠是真的喝醉了。
“我没放。”魏枕风摆真诚的表,“我早不是当初十八岁的自己了,平时动手动嘴就能满足我。”
“你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不太自信,”赵眠抓着魏枕风的手放到自己的,“你摸摸这里,再说一遍。”
受到赵眠的度,魏枕风浑一僵。他用空闲的手捂住睛,不去看赵眠:“别别别,眠眠你想啊,如果今日我们破功了,那我们这十一日每天晚上辗转难眠,忍了又忍还有什么意义?”
“朕想开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更重要。”赵眠不依不饶地持,“来。”
面对赵眠的求,主张先苦后甜的魏枕风不得不拿杀手锏:“今夜真不行,我有正事要办。”魏枕风拿住赵眠事事以大局为先的“弱”,“你不会打扰我正事的,对不对?”
然而即便是喝醉了的赵眠也一都不好骗,更何况他的神志还是清醒的。
“正事很重要。”赵眠看破没有拆穿,“你且去,朕不会打扰你。”
于是,魏枕风被迫在夜看起了奏本。赵眠说到到,没有再纠缠他和自己上床,而是不知从哪找了本书,安静地坐在一旁。
赵眠看书看得心无旁骛,魏枕风正事却得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会不受控制地往赵眠上飘。他发现赵眠看的书的封面有些熟,问:“你在看什么书。”
赵眠:“《风月谈》,从你的书架上找到的。”
魏枕风:“……”
他就知赵眠没那么好糊,但很抱歉,他也不是那么好引诱的。
魏枕风云淡风轻地笑:“这可是本好书啊,我从受益匪浅。”
赵眠:“你这么推荐,那我更要细细研读了。”说完,便没了文。
敌不动,我不动。
果然,没等多久魏枕风就忍不住了:“你看到哪里了?”
“看到‘背’这一章。”赵眠不不慢地说,“书上说,若是在背上,你都不需要动,只靠儿奔跑你我便能享受极致的乐——有机会的话,你想不想试试?”
魏枕风:“……”
赵眠继续:“书上还了图,看上去确实很。”赵眠轻轻叹了气,“朕好羡慕。”
魏枕风:“…………”
这寝他是待不了一刻。
赵凛和魏怀逸一见如故,相谈甚,宴结束后仍意犹未尽。在魏怀逸的邀请,赵凛去到他的寝,与之畅聊许久方依依不舍地告辞。
回自己住的路上,赵凛路过承明,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廊对月独酌。他看了又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人就是他的大嫂,魏枕风。
赵凛以为魏枕风是被皇兄赶来的,走上前幸灾乐祸:“大嫂何故在此打地铺。”
魏枕风心还能是何故,因为你哥非要和本王上床。
魏枕风当然不会将他和赵眠的私事外传,隻微微笑了笑,:“本王乐意。”
赵凛醉醺醺地乐:“看大嫂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这么没地位我好快乐啊……”
魏枕风不置可否,唤来两个太监,命他们赶把南靖的景王殿送走。
魏枕风在外独自着冷风,越越冷静,越冷静越清醒地认识到一个事实——他本忍不了,就算再一晚上的冷风也无济于事。
忍个啊忍。
寝,赵眠已经喝了白榆送来的醒酒汤,酒意散了一大半。他看到魏枕风大步朝自己走来,:“终于敢回来了?冷静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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