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赵眠合上奏本,“孤只是在想,魏枕风现在在什么。”
白榆不免暗叹,殿还是年轻,窦初开以为自己能控制好相思之苦,不曾想到相思一事,向来是才眉却上心。
“殿若是想小王爷了,不如写封信给他?”
赵眠微微一怔:“写信?”
“对。”白榆,“快加鞭送去盛京的话,殿很快就能收到小王爷的回信了。”
这倒是个主意。三月见一次面,但信可以每月都写。
只是……
“那他为何不给孤写信?”赵眠语气傲慢,“孤要他先写。”
作者有话要说:
眠眠:太他妈想你了,狗东西还难忘,但是孤就是不找你,老要赢(bhi
南靖的早朝每五日一次,赵栖近几月一直在持上朝,只是在龙椅前挂上了一层帷幔。如今太归朝,帷幔被人撤,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放在龙椅旁的太师椅,坐于其上可俯瞰群臣,代行天之权。
这便是太殿的专座。
赵眠虽然自小跟着丞相学习坐朝理政之,但正儿八经地监国还是一回。
早朝前,白榆,周怀让和沈不辞看着太殿换上新製的衮龙袍。黄袍上绣龙盘旋,不像太殿的私服那般华丽复杂,更多的是象征权力的尊贵庄重,望之而生畏,叫人本不敢去欣赏他过人的容貌。
白榆替赵眠上太冕旒,赵眠合地俯低。白榆慨:“殿离一年,气势似乎更足了呢。”
“真的真的。”周怀让连声附和,“殿比一年前看起来还要成熟稳重。”
这是当然,他这一年的路也不是白走的。
赵眠淡:“少拍。”
周怀让:“臣是真心的!”
赵眠不置可否地转向沈不辞,嘴上没说什么,但神似乎在说“到你了”。
沈不辞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看到白榆朝自己使的,才意识到殿可能是没被夸够,立即:“殿之仪态,无人可及。”
赵眠知自己相貌不俗,但他看自己看得太多了,经常拿不准自己的好看究竟到了哪程度。“无人可及”四字都被沈不辞说来了,看来他是真的很好看。
可惜他这么好看,魏枕风却看不到。
赵眠看着镜里的自己,定决心,魏枕风若不写信来,他以后再不穿好看的衣服给魏枕风看了。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走了来,手上捧着一方锦盒:“殿,北渊的恆亲王府送来了一样东西,请您过目。”
太殿满意地扬起了角。
赵眠用一副漫不经心的吻说:“何。”
白榆打开锦盒,惊喜:“殿,是一对红翡耳饰。”
“没有信吗?”
“没有呢。”
赵眠矜持:“耳饰而已,东还少么,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魏枕风是不是蠢。耳饰都送了,另外写封信是会断手么。
“这红翡属在小王爷府上见过,当时就觉得成极好,很适合成耳饰在殿上。”白榆笑,“没想到小王爷还真把属的话听去了。”
赵眠沉默片刻,:“给孤上。”
除去上朝,赵眠还需要接见大臣,批阅奏本。好在南靖近几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又有萧相从旁协助,赵眠监国的任务不算繁重。
父二人理好近期的政务,开始翻看赵栖在他们不在时的朱批。
赵栖注意到赵眠耳朵上的红翡耳饰,奇:“眠眠,你今天的耳钉……”
“是魏枕风送儿臣的。”
赵栖呆滞了一,:“朕本来只是想问是不是新的。”
赵眠颔首:“是新的,是魏枕风送给儿臣的。”
赵栖:“……哦。”
“父皇你这一月批的奏本有多少还未发回,”赵眠,“给父亲和儿臣看看。”
赵栖让江德海去取,同时不忘揶揄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儿检查作业。
赵眠越看眉皱得越,倒不是说父皇的决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是父皇的字,和他过于直白的表达方式当真是一言难尽。
赵眠问:“父皇,您这句‘闭嘴吧你’,是认真的吗?”
赵栖瞄了一:“这个是昭南王的请安折?他废话太多了,朕一个没忍住就……”
赵栖坐在一边陪着父两沉默了半天,扶额:“好了好了,你们别骂了。”
赵眠合上昭南王的奏本:“父皇,儿臣和父亲没有责怪您的意思。”
“你们的表已经说明了一切。”赵栖摆了摆手,“总之,朕是真的不适合当这个皇帝,还是趁早退位让贤得好。眠眠,你好了准备随时和父皇说,父皇一定双手将传国玉玺给你奉上。”
历史上的禅让讲究一个“三辞三让”,即便心迫不及待地想要登上皇位,当事人表面也要一个谦让的样。
但赵眠在父亲们面前永远不需要这等表面功夫,他可以最直白地说自己的想法:“儿臣已经准备好了。”
自他懂事开始,他就一直在为登基那日着准备。
他享受权力带给他的荣耀,也喜在上的觉。除了父亲们和敬重的辈,他讨厌向任何人行礼,哪怕只是平礼他都觉得自己是吃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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