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赵眠回答,他又调:“这回我隻了一次,你少拿次数说事。”
赵眠心你这一次和上个月两次的时间一样久,有区别?
“王爷在想什么。”说到正事,太殿的老病又犯了,倚着小王爷的肩膀依旧盛气凌人,“这等大事岂能和床笫之事混为一谈?孤要五成。”
魏枕风气笑了:“太殿还真是狮大开。五成,亏你说得来。”
“王爷自己考虑罢。”赵眠不慌不忙,“不过孤要提醒王爷一句,即便王爷想办法从霍康胜那知晓了宝藏的方位,没有小让正在研究的‘钥匙’也未必得去。”
魏枕风更气了。
“你和我说没用。”他淡声,“这么大的事,我不了主。”
魏枕风不了主的事,他却可以不回禀父皇丞相,想怎么便怎么。毕竟丞相说过,他可以在外为他所为。
这又一次证明了谁才是受父母的孩。
“如此,王爷还是尽快和盛京通通气罢。”赵眠重新躺回了被里,“孤困了,想再睡一会儿,王爷请便。”
魏枕风本想掀开被走人,但一想到一次和赵眠同床还要再等一个月,他纠结许久,还是颇为气地了床,回北渊使馆写奏本去了。
写完奏本,他叫来人尽快将其送回盛京,来人正是上回因新婚不久被白榆警告“房事过多”的年轻人。魏枕风见他鼻仍然发着黑,不由慨:“风月之事,果然很容易上瘾吧。”
“放心吧小王爷,没有那么夸张。”年轻人自信满满,“我天天也没见上瘾。”
魏枕风:“……哦。”
从东陵京都到北渊盛京,一来一回,即便是快加鞭少说也需要二十日。而霍康胜已落网,看一隻手就要够到寻找多时的宝藏,赵眠和魏枕风都不想等太久。
于是,南靖和北渊搬了两国外的传统艺能——谈判。
鉴于双方使馆的最领导者才上完床,为了避嫌,太殿和小王爷均未直接参与到这场谈判。南靖方以容棠为主,北渊以易谦为主,对有关西夏宝藏分的问题行了一场为期三天的激烈和谈。
说是“激烈”,其实是北渊单方面激烈。易谦兼施,刚柔相济,豪气地踹过桌也讨好地递过茶,可容棠容太傅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看不半绪的起伏,然后平静地说两个字:“五五。”
易谦:“……”
易谦回到北渊使馆,找到小王爷大吐苦:“王爷,官实在是拿那个容太傅没辙。要不您亲自,再和南靖太好好谈一谈?”
自从十五那日气地了赵眠的床,魏枕风就一直待在北渊使馆里。此刻他正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手拿着一本兵法,半天也没有翻过一页。
魏枕风淡:“本王现在不适合去南靖使馆。”
易谦着急地问:“为何?”
魏枕风郁闷地想,还能为何,当然是因为他一见到赵眠,就会……想和他上床。
怪他太年轻,十八岁就吃到了,自然会一直想着,梦还能梦见。若他是二十八岁,肯定没这个烦恼。
烦,想快变老。
“小王爷,您倒是说句话啊。”易谦都快急死了,“还有,您别总是躺着看书,这对睛不好。”
魏枕风便慢悠悠地坐了起来,问:“南靖的态度还是很决?”
“可不是,油盐不的,无论官说什么,容太傅永远只有‘五五’两个字。”
魏枕风:“‘五五’肯定不是南靖的底线。”
这是谈判的惯例,没有人会一上来就拿自己的底线和对方谈。就像他的底线不是二八,三七他也能勉接受。但一旦他成为先退让的一方,对方势必会得寸尺,死咬着五五不放。
“北渊可以接受四六。”魏枕风,“但我们有个条件,南靖必须助北渊铲除皇城司余孽,且无论是过去,还是日后,有关皇城司所有的案都要由北渊审理。”
易谦瞪直了:“这,南靖会愿意么?”
铲除皇城司余孽并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任务,这些个余孽暗藏在三国各,想要将其彻底抹去肯定会消耗极大的人力力。
“这就需要你去谈了啊,易大人。”魏枕风笑着拍了拍易谦的肩膀,“本王还能再给你添一张底牌——北渊愿额外三十万白银,就当是犒劳南靖助我一臂之力的兄弟们。”
易谦好奇:“为何是三十万?”
魏枕风满脸的心疼:“这你就别问了。你且去罢,本王回房小憩片刻。”
事总算有了变数,易谦满心期待,对小王爷这几日一事无为的行径大有改观,毕恭毕敬:“恭送王爷。”
易谦送完小王爷,发现王爷的兵法落在榻上没有带走。他好奇地上前瞄了,这一瞄就瞄得他差背过去。
兵法后竟然又藏着一本书,小王爷还真是……死不改!
易谦痛惜不已,甚至在想若小王爷再这么沉迷风月去,他只能上书弹劾,让陛好好他这个小儿了。
易谦义愤填膺地掀开兵法的伪装,看清藏在本的书本后,心里的气立刻消了一大半。
还好还好,小王爷看了半天的不是《风月谈》,而是一本……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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