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眠再次醒来的时候,视野终于不再是晃动的了。一时之间,他竟然还有些……不太习惯?
赵眠重新闭上了,再三受,确定受不到自己里有什么东西后,喃喃自语:“终于,结束了吗?”
说完,赵眠听到了一声闷笑。
“是的是的,”魏枕风的声线因为没有睡够带上了少见的慵懒之,“已经结束了。”
赵眠循声朝床边看去。
衣冠楚楚的少年扬起手和他打了个招呼:“晨安,太殿。”
赵眠打量着魏枕风净利落的穿着和束的尾,低哑着嗓音问:“你去了?”
“嗯,去给你找了吃的。”
赵眠这才注意到桌上放满了吃,现熬的米粥和各类致的蒸品,都是他常用的一些早膳。
魏枕风坐在桌边,替他把米粥盛碗里:“来吃?”
赵眠掀开被,朝自己看去:“你有帮我清理吗?”
“当然。”魏枕风煞有介事,“我魏枕风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赵眠的确能觉到自己累是累,但没什么黏腻之,蛮清的。他还算满意地:“你的确不少。”
被夸讚的少年一个笑容:“都说我学过了,你还不信。”
赵眠看着他:“但你为何不抱我去用膳?”
魏枕风微微一怔:“我还需要抱你来用膳?”
这《风月谈》上也没写啊。
“我腰酸,暂时不想自己动弹。”赵眠顿了顿,“你不想抱我吗?”
“当然不是,我是担心你不肯。”魏枕风的解释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慌,“以你的脾气,若我动不动就抱你,你不会觉得有损你太的威仪吗?”
赵眠低,迟疑了许久,才极其艰难地承认:“其实,我喜被抱的。”
魏枕风蓦地睁大睛。
最羞耻的实话都说来了,其余的也就没那么难以启齿了。
“小时候就很喜,喜被父皇抱,也喜被丞相抱。稍微大的时候,还喜抱我弟弟。”赵眠缓声,“后来,大了,懂了礼仪之,就很少和他们有亲密的接了。”
上一次被亲人抱,还是赵眠离家的时候。弟弟抱着他不肯撒手要他早回家,他表面嫌弃,心里却是喜的。
“或许是天使然?”赵眠自我猜测,“我并不排斥和亲朋好友亲近些,只可惜……”
他已经大成人,不能像幼时那般向父皇撒,也不能黏着政务繁忙的丞相。面对周怀让和白榆时,一句“小让”和“”死活叫不。
赵眠话没说完,一轻,竟是被魏枕风抱了起来。赵眠猝不及防,意识地搂住了少年的脖。
“你早说啊。”魏枕风笑,“你要是一早便告诉了我你喜被抱,我让你多走一步算我输好吧。”
赵眠轻笑了声,笑罕见的没有带有嘲讽的意味:“一早告诉了你,你肯定会嘲笑我。”
魏枕风想说他不会,可仔细一想,如果是刚认识那会儿被他发现南靖的太殿表里不一的一面,他确实会嘲笑。但现在……他不想嘲,隻想笑,笑自己这是遇见了什么大宝贝。
他抱着太殿来到桌边,将人放在椅上,又拿来狐裘给他披上:“那为何现在又愿意告诉我了?”
这个问题赵眠之前也想过,他很快给了答案:“因为已经在你面前暴了,不是吗?既然你喜听实话,那我和你说几句实话又何妨。我平时总是端着储君的仪态好累,偶尔休息一天不过分。”赵眠静了静,定决心般地说:“魏枕风,以后我们每次上床,都尽量和彼此说实话吧。”
“行啊。”魏枕风看着他,眸明亮,“你知吗,赵眠,你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有我可以为你任何事的错觉,太可怕了。”
赵眠才不会傻到相信男人刚上完床的鬼话,他扫了魏枕风一,轻飘飘:“是吗?那你西夏宝藏全给我。”
魏枕风就猜到赵眠会说这个,笑:“所以我说了是‘错觉’。你很可,但北渊也很重要。”
赵眠:“理解。”
魏枕风少年风,惊才貌逸,他是欣赏的。但在南靖的利益面前,这欣赏还不足以让他让步。
两人一时无言,而后默契地相视一笑。
魏枕风促:“先吃饭,填饱肚再谈正事。”
“去书房谈?”
“或者去床上谈?”魏枕风指了指窗外飘扬的大雪,“外面很冷。”
昨夜消耗过多,两人都饿的。吃饱喝足后,两个少年回到床上,坐在同一床被里……谈正事。
“为了避免将来我们因为西夏宝藏吵架,从而导致南靖北渊产生嫌隙,我建议我们现在就把话说清楚。”魏枕风直截了当,“找到西夏遗宝后,我八你二,如何?”
魏枕风自认已是十分大方。西夏是他们灭的,正如霍康胜所言,北渊举国上为此付了极大的代价,死在战场上的将士不计其数,国库也因连年的征战空虚多年,不得不加重百姓的赋税以填补。
西夏的东西理应全归他们所有。他愿意给南靖分两成,一是因为南靖在他们攻打西夏时对他们有过粮草军械的资助,二是因为靠赵眠和南靖才能找到这些线索,这其并没有夹杂他私人的。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