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说赤天功夫极,并且已经盯上了祝府,全天只有厉主才能保护你。”
“那舅舅只会从东北驻地调拨更多的军队。”
徐云一时无语,原来权势滔天亦有权势滔天的烦恼,那就是日过得实在太无忧无虑,想人为制造一假模假样的波折都很难。
祝燕隐蔫叽叽趴在桌上:“唉。”
徐云又提议:“那你便说实话。”
祝燕隐抬起看他,什么意思?
“你就说放心不厉主,想一直跟着他,这又怎么了?”徐云坦答曰,“就算暂时不便坦白心倾慕,但人在江湖行走,能遇到一共赴生死的知己好友,也同样是一桩事,何必像贼一样遮遮掩掩,反而无趣。”
祝燕隐坐起来仔细想了想,也对,哪怕没有任何能说服舅舅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只要自己持想去雪城,应当也是可以成行的——就像当初无理取闹,非要在家修一座炼丹炉,虽然全家都被愁得大如斗,最后不也一样修了吗?
虽说仗着家人对自己的纵容就要风要雨,其实不太合适,但如今况特殊,也顾不上太多了,将来再好好向舅舅赔礼歉便是。
徐云问:“如何?”
祝燕隐一拍桌,就这么。
他原本想立刻就去找舅舅,但此时夜已,村里一片漆黑静谧,军队驻地也是戒备森严。
“你在看什么?”
后突然传来一声询问,祝燕隐被吓了一大,他心脏砰砰地问:“你怎么还没睡?”
“猜到你也没睡。”厉随上前,解自己的披风裹住他,“外雪大,别着凉。”
披风上还有对方的温,祝燕隐被这么地一包,立刻就又涌几分绵绵的意来,心又甜又酸,越发不想走了。
结果一刻,厉随就问:“说说看,同徐云商量了什么借,好继续留在我边?”
祝燕隐:“……”
我走了!
厉随笑着拉住他的衣袖,月黑风的,四周也是一片漆黑,祝燕隐便偷偷将手往上蹭,与他变成了十指相扣,又嘴:“谁说我要跟着你了。”
“那你要住在霜城?”
“你想让我住吗?”
“我不想。”厉随,“先前我觉得仅靠祝府护卫,无法护你周全,倒不如留在我边,还更放心一些。”
“那现在呢,现在有军队保护我,你就放心了吗?”
“放心,却舍不得。”厉随将手指收,“其实我应该将你留在霜城的。”
“我是我,又不是你的件,你说留就留了?”祝燕隐鼻,很有自己的主意,“我已经想好了,反正舅舅已经借来了朝廷的军队,我便带着军队一起去雪城,这样既有人保护我,不让你分心,关键时刻或许还能帮上忙。”
厉随笑笑:“好,你决定。”
积雪蓬松而厚,踩起来嘎吱嘎吱,静谧安宁。
两人便没有回住,而是继续肩并肩漫无目的地往远走,偶尔说两句没什么意义、却很有意思的话,掌心里的温度相互传递,隆冬寒夜也不觉得冷。
……
翌日清晨,舅舅刚起床,雪白的大外甥就找上门了。
“小隐这么早就起床了。”兰西山笑着招呼,“用过早饭了吗?”
祝燕隐乖巧:“嗯,用过了。”不仅用过了,还已经在院里背着手来回转了七八圈,好不容易才等到屋里有动静,你们年人可真能睡啊,就不怕早朝起晚了吗。
兰西山拉着他的手,又仔细看了半天,连连慨这幸好没饿瘦,脸上也没见多少旅途颠簸的辛苦憔悴,否则你娘还不知要如何心疼。
祝燕隐:“章叔和小穗将我照顾得很好。”说完又及时补充一句,厉主也将我照顾得很好,我与他待在一起,每天都兴极了,片刻都不愿分开。
兰西山对大外甥很溺,慷慨:“这事容易,等武林盟了结了与雪城教的恩怨,舅舅便将你喜的江湖人都邀请到王城,天天陪你吃喝玩乐,纵游玩,如何?”
祝二公:“……”
辈如此善解人意,自己却恃而骄无理取闹……但不闹又去不了雪城,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兰西山已经吩咐人,又“吭哧吭哧”搬来一个金丝楠木的大箱:“这是你表兄让我带给你的,因当年各类卷宗数量庞大,又不能外借,他只能重新找了十余人誊抄,差不多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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