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随问:“怎么了?”
祝燕隐答:“没事,你好厉害,你继续。”
厉随:“若你想试试别的,可以随时跟我说。”
祝燕隐警惕地想,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厉随继续帮他肚,有一没一的,嘴角却往上扬了扬。
祝燕隐立刻从这个笑里,锐推断刚才此人肯定也听懂了疼不疼的隐藏义,并且想的事一定不比自己少,都了,居然还装单纯,你一个装单纯,这是什么恶趣味,我简直不能理解。
可能是因为祝二公的表实在太过复杂,很难被忽略,厉主很快就从若有似无的笑,变成了肩膀都在抖的那笑,目测十个鲁青左右。祝燕隐刚开始还能保持淡定地躺在床上,你笑就笑,反正你笑我不笑,但后来见他居然没完没了了,就又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恼羞成怒,拖过旁边的靠枕丢到他上。
厉随俯压住他,将两人的额抵在一起:“你在想什么?”
祝燕隐侧过:“什么都没想。”
厉随继续低笑:“我说了,若你想试试别的,可以随时告诉我。”
祝燕隐嘴:“我现在不想——”
也可以稍微想一,毕竟当前。
厉随习惯用指背他的脸,因为习武之人掌心都有一层茧,但在这时候,就不太能用指背。祝燕隐没多久就想反悔,连带踢地躲到床角,觉得够了够了,我们清白的读书人受不了这刺激,不如大家穿好衣服,一起看看月亮喝喝茶。
厉随衣衫敞着,膛,靠在床:“过来。”
“不过来。”
“不碰你了。”
“不信。”
“你帮我。”
“……”
祝燕隐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
江南贵公握惯了笔的手,白净修,半寸茧都找不到。
厉随依旧侧靠着,抓起他的另一只手,指腹一寸一寸过那细细的手腕,像是在把玩一件最好的细腻玉,神慵懒,迷人倒是十分迷人,可就是……祝燕隐发自心地觉得,就这表,拾掇拾掇立刻拉去开武林大会也不是不行。
理说这事,多少也该面红耳赤一些,但可能是因为大实在太冷静了,冷静到祝二公的求知已经压过了——你们说厉不厉害,总之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厉随,一边暗暗多用了几分力。
厉主还是在他的手玩,像是完全没有觉到。
祝燕隐:“?”
他回忆了一,觉得上回两人在床上打闹时,虽未如此亲近,但该有的表还是都有的,不至于这么冷漠啊。江南才是很聪明的,他稍加分析,很快就推断了事的真相,于是凑到厉随面前,非常不可思议地问:“你该不会是因为刚开始时我说了一句好厉害,就准备全程都保持面无表,好显得自己的确很厉害吧?”
厉随的眉心果然稍微了。
祝燕隐被此人的幼稚程度惊呆了,一时间说不话。
厉随冷冷:“我没有。”
祝燕隐识时务者为俊杰,是是是,你没有。
过了一会儿,厉随突然凶地转,将他整个压在了被里。
祝燕隐唔唔唔:“我都说了你没有!”
但是不会讲理的,于是江南糕团再度被搓扁搓圆,搓得连泪都来了,最后才被皱地拉起来,重新裹回了被里。
祝燕隐:生无可恋。
这么一折腾,他倒是把城外血腥的画面给忘了,睡得还好,半个梦没,直到叔去找了趟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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