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城?”
“第二天一早,天都还没亮。”
邱顺赶着小车,在清晨薄雾的林间路上哒哒跑着,离那的城门越远,心里就觉得越踏实。谁知在行至密林时,却被人一剑砍断了缰。
“是崔巍吗?”祝燕隐问,“你们又碰上他了?”
“是,不过不是碰上的,那恶贼当时哈哈大笑,得意极了,说猜我们肯定要跑,就一直守在大杂院外,一路跟着了城。”
城里尚且有四邻能帮忙,那荒郊野外可就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崔巍压没把年近六十的邱顺放在里,一把就将邱芳儿扯车,想要往自己的背上拖。
“所以你们就杀了他?”
“对。”
“怎么杀的?”
“我趁那恶贼不注意,一脚狠狠踢了他的命。”邱芳儿咬牙,“他倒在地上还大骂不止,说要联合官府拆除大杂院,让所有人无家可归,爷爷便用一块大石将他砸,我气不过,又卖艺用的刀剑砍了他十几,随后就逃回城里了。”
蓝烟站得渴,也不知从哪里摸一个果,了两把,“咔嚓”啃一。
声音过于清脆,祝燕隐忍不住就看了她一。
问:吃果的时候,被一个雪白优雅的贵公用吃惊的神盯着是什么验?
答:谢邀,当时我就噎住了。
蓝烟将果丢到窗外,自己面不改地倒了一杯茶。
祝燕隐:……你可以继续吃没关系的!
厉随的嘴角不易觉察地一扬。
蓝烟放茶杯:“你们杀了人,没理尸?”
“理了,在林里找了个老树坑,把他丢去后,又在上填了些枯叶烂枝。后来看见官府贴来的画像,才知原来那y贼叫崔巍,可又冒来另外两个死人,还说是从井里挖来的,我们都不知是怎么回事,也不敢打听。”
“没用麻绳勒死崔巍?”
“没有。”
“崔巍上的伤痕虽多,却不致命,他是死于窒息。”
爷孙二人不解:“这……”
祝燕隐好心解释:“就是说当时你们很有可能只是打昏了崔巍,他苏醒后爬老树坑,结果又遇到了一波杀手,被勒死丢了井坊,所以不必急着将人命官司往自己上揽。”
邱顺与邱芳儿听完,还没来得及松一气,厉随却淡淡开:“还有谁?”
祝燕隐没明白,什么还有谁?
邱顺结结地张嘴:“没……没有别人了。”
蓝烟“噗嗤”笑声:“崔巍虽说是个草包枕,可面上至少也有三两绣线,就凭你们两个,想制服他?怕是背后还有帮手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街上扫了一:“有个男人,一直跟着我们了大杂院,现在又杵在客栈对面一脸焦急,是他的吧,你的相好?”
邱芳儿的神顿时张起来:“与石哥无关,他是……他想救我,也想救大杂院里的老幼,我们只有那房了。你们刚才不是说崔巍没死吗,那我们也不必吃官司,是不是?”
万仞影卫很快就将那名男带了上来。
他叫石雷,生得壮魁梧,曾经给人过护院,后来看不惯富横行乡里,便搬大杂院当了木匠。
蓝烟丢过去一枚翠绿的猫儿:“若老实一,这个就是我家主给你们的新婚贺礼,要是还敢隐瞒,就挖你们的珠。”
祝燕隐:“……”
这威利诱的审问方式,是不是过于教了。
石雷也没想到一门就先得了块宝石,他愣了一愣,又看向邱顺与邱芳儿,见两人依旧全须全尾的没吃亏,这才放了心。他平时喜听江湖故事,知万仞的名,此时不敢多看厉随,只往前寸了半步,悄悄将爷孙二人护在后。
诚如厉随所料,石雷也全程参与了这件事。那日邱顺与邱芳儿惊慌地跑回大杂院后,第一时间就找了石雷商量,城去乡躲避也是三人一起拿的主意。当时邱芳儿心害怕,石雷便在车里陪着她说话,直到被崔巍砍断缰。
石雷的拳脚功夫很好,听崔巍骂骂咧咧,说得尽是些不堪耳的y话,一时怒从心起,就一拳揍了过去。邱芳儿刚开始还在阻拦,崔巍却骂得更难听了,说要拆了大杂院,让里的贱民都冻死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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