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少冷汗都从额来了:“我爸对二爷忠心耿耿,这不他刚走,就派我过来了吗?我们赵家有今天,全靠二爷提,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当白狼,我爸的意思是,二爷说一,赵家绝不说二。”
“那就让你爸明天约吴忠照去你家,在你家杀了他。”白二轻描淡写地说。
赵大少瞪圆了睛,一时之间找不到话说,结结:“……这、这……”
白二挑眉:“怎么?刚刚不是还说我说一,你们不敢说二吗?他吴忠照还没接手上港,我白二也还没倒台,我的话就不用了?”
赵大少急的一脑门的汗,“扑通”一声就给白二跪了。
“二爷,二爷……”
他最嘴颤动,说不话来。
白二忽然笑起来,瞬间换了一副嘴脸:“我跟你说笑的,快起来吧,回去告诉你爸,这事我知了,他的忠心我也清楚。”
“如果,我是说如果,让我知一他跟吴忠照掺和在一起的消息,吴忠照我不好动,赵家我还是动得的,到时候可没人能救你们。”
赵大少吓得魂不附,连忙说:“我明白,二爷,我全都明白。”
“行了,站起来吧,别跪着了。”白二,“不知的还以为你是我白家的孝贤孙,你是坐自家的车来的?”
赵大少摇:“怕被吴忠照的人看见,我坐黄包车来的。”
白二:“那我就不派车送你了,以后有什么事常来我这儿,茶总是要给你一杯的,这回辛苦你了,回去跟你爸说,这次码上的货,我给他两成。”
赵大少这时才如释重负,舒了一气,小心翼翼地退了去。
等赵大少走后,白二才对柏易说:“赵家未必不心动,谁都不想上压着一个人。”
柏易也说:“此以往,赵家心思必然活络。”
白二:“大少有没有想过从商?”
柏易:“曾经想过,奈何家父不允,便也歇了心思。”
白二一脸遗憾:“那真是可惜了。”
用过晚饭之后,白二领着柏易去自己的房间:“既然要秉烛夜谈,还是在我的房间为好,大少不必担心,我这人别的不行,人品是可信的,你不许,我绝不会有唐突之举。”
柏易微笑:“二爷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
白二的房间最大,带着一个台,室还摆着桌上放着纸笔,乎柏易意料的是,纸是宣纸,笔是笔,竟然不是钢笔。
白二看柏易看得神,解释:“我自幼学的就是这个,教书先生说,钢笔是洋人的玩意,国人还是要学笔字。”
柏易:“若要我说,便是都学为好。”
白二坐在室的沙发上,他台摆着不少盆栽,都被理了个“光”,仙还没开,倒很像蒜苗。
“我跟大少讲了不少我的事,却不曾听大少讲过自己的事,只知大少留过学,家里有三个兄弟妹,除此以外,真是一无所知了。”
柏易知白二说的是假话,凭白二爷的本事,还查不柏家的事?
不过他还是说:“倒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家简单,亲戚也不多,母亲向来不怎么跟父亲一起走动,只打理家里的产业,父亲是个文人,以前还当过国教的校,如今失业在家。”
“我嘛,现在也没有工作,二弟被送去当了兵,三妹喜际,平日就陪着赵厅的太太打打麻将,四弟如今还在留学,估计再要个两年才回来。”
柏易又说:“我倒是很想找个工作,可惜家父不许我从商,也不许我从政,我看实在不行,我倒可以去当个教书先生。”
白二:“教书可挣不了什么钱。”
柏易笑:“总能个温饱,以后也能养家糊。”
白二带笑:“我这里倒有个职位,既不叫大少从商,也不叫大少从政,很是安稳,不知大少意如何?”
柏易问:“不知二爷说的是个什么职位?如今这世,还有这样好的工作?”
白二走到柏易边,握住了柏易的手,低去,与柏易额抵着额,鼻尖抵着鼻尖,正是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两人目光缠,鼻息缠绕。
白二压低了声音,既暧昧又充满柔。
“我说,白家二太太这个职位,大少觉得如何?”
“白二虽没什么大本事,能给的也不过这白家家业,但真心一片,还望大少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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