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清拍了些不需要钟扬在的场景。本来,发生意外,剧组里所有人绪都很低落,但是,小依旧是颗粒饱满的,决不小蔫,告诉大家这叫好事多磨,电影最后一定会有好的结果。他的积极渐渐传染众人,令其他人也都觉得这并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路上的一小波折而已,过去了就没事了。
晚上,谢思清就去钟扬那,然后每天都会被钟扬搂着睡觉。
本来谢思清想让钟扬多休息几天再回去,但是钟扬持认为他已经没事了。
咨询了医生意见之后,剧组终于同意钟扬复工,虽然钟扬腰上依然有着纱布。
重新拍摄事时的场景之时,谢思清还是有一心有余悸。
看着同样的布景,想起当时那爆炸,谢思清苦笑了。
烟火师已经另外请了,并且一就是两个,让他们能商量着来,以防再次发生万一,所有人都被怕了。
这么短的时间,要一请两个,着实是有难度,多给了不少钱。
钟扬和陈正直都没有打算追究那个烟火师的责任,所以那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一切再次走上正轨。
只是,在重新展示烟饼的时候,一群人都站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重新拍摄的那个场景,就是主角叔公拿着弓箭去,想要偷偷地杀死几个日本人。
但是事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叔公被打死在了小巷里。
这次,主角梦里穿越回去,变成一个旁观路人。
叔公尸被人抬上板车送了回去,主角走到刚才叔公在的地方,看见地上有一滩鲜红的血,目惊心,旁边还有叔公当时拿着的弓,上面不少地方也已被血染红。
主角拾起了那张弓,抹去血迹,将它拉开,对准刚才叔公对准的方向瞄准了。
虽然,日本人早已经离开那,但是主角突然想要会叔公手执这张弓时的那。
开始拍摄之前,谢思清对钟扬说:“知怎么摆姿势吗?我请了个武术指导,我去叫他过来这里。”
“不需要吧。”钟扬说,“以前学过箭,练得还算不错。曾参加过比赛,还拿到了名次。”
“……哦?”谢思清问,“这个你也会吗?”
“嗯。”
钟扬说着,拉开了弓。
——确实就是很规范的动作。
谢思清觉得钟扬神的。
演戏、执导自然是不必说,此外厨艺、运动……他好像什么都很行似的。
谢思清就不是。谢思清是一个对喜的事会非常专注的人,其他的事他并不很了解,也不兴趣。他可以一年365天、一天拿14小时同样一件事。
“怎么了?”钟扬问。
“我在想,你好像什么都很行似的……”谢思清说心里所想的,“有没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钟扬看了一谢思清,说:“有。”
“是什么?”
谢思清当然知肯定是有的,他只是好奇钟扬会说什么答案。
钟扬视线望向当时事那个地,然后收回目光,再次看着前方,说:“我不会让你有事。”
“……”
然后钟扬突然松开右手,虚发一箭,弓发沉闷的一声响,让谢思清的心里也颤了。
刚才钟扬的那句话,又让谢思清的心里悸动了一。
最近,这悸动好像越来越多。
他慌慌张张地说:“我还是叫武术指导过来看看吧。”
“……嗯。”
看过之后,果然毫无问题。
于是所有摄影机都准备就绪。
在这一场戏,谢思清他再一次发现,钟扬演技真的很细腻。
他可以用很细微的表变化去演绎角的心理。
不少演员表只有那么几,就像只储存着abcd四个选项的机人一样,兴时使用a表,悲伤时使用b表,动事使用c表,愤怒时使用d表……再加上念台词。当然还有一些演员整个太过,表丰富得令谢思清目不暇接,整张脸不停地着大幅度的变幻,在网络上被称为颜艺帝。
钟扬则是火候正好,不会让人觉得缺了什么从而缺乏表现力,也同样不会张到了一看就很假的程度。
而且,谢思清还有一个发现。一般演员都比较怕特写,镜拉近颜值就会大打折扣,但是钟扬不是。钟扬睛很亮,离他越近就越觉得这人好看得很。
拍摄完毕之后,钟扬问谢思清:“觉得怎样?”
“好。”谢思清说。
“……完了?”
“……还要什么?”
“我把所有会的全都拿来了。结果评价只有这么两个字吗?”
“那么,你想要听什么?”
“你和演员合作之时,在最满意的况,你会说什么话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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