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清突然觉得有一怅然。
钟扬……过去有过多少往对象?这样的人,可想而知会有多少人喜。
当时,他也曾经是那么真心地对待他们吗?甚至可以将他自己置于危险之?
自己是不是也只是个过客呢——就像钟扬过去那些往对象一样。将来,也还会有新的人现在他的生命里,得到今时今日他对自己的那份关注。到了那个时候,“尧舜禹”就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只代表着一段早已不会去回想的过去,再无法引起他心绪的任何起伏。
“……”想什么呢——
“怎么了?”那边钟扬倒是先问。
“没。”谢思清摇摇,却还是问了他刚觉得毫无意义的问题,“你初一时就明白了自己向,现在却是单……有好奇,这么多年有过多少往对象?”
钟扬靠着床,看了谢思清的脸一会儿,然后移开视线看着窗外:“如果我说,我一直在等你,你相信吗?”
“……”谢思清心里又咚咚地,结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
晚上钟扬又是抱着谢思清睡。
还是到了半夜,谢思清才发觉不对。
转一看,又是钟扬那张侧脸。
他还是搂着谢思清,表有与白天的锐利不一定的温柔。
借着月光,谢思清发现钟扬的鼻真,睫也真。以前只知他漂亮,却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
谢思清觉得呼有急促,稍微动弹了,陪护病床发“吱嘎”一声响。
“怎么了?”钟扬问,好像是被声音给吵醒了。
“没。”谢思清回答,“这床总响,快要散了似的。”
“嗯?”钟扬睁看了看谢思清,搂着他说,“……真想检验一到底会不会散。”
“……怎么检验?”
“……算了。”
“哦。”谢思清也没想太多,“你想检验就检验呗,散了就让医院赔钱。”
“……还是算了。”钟扬低笑一声,“我的腰受伤了。想要检验的话,腰是很重要的。”
谢思清琢磨了会儿,然后有些难以置信地开问钟扬:“钟扬,你是在讲荤段吗?”
“……”钟扬显然没有料到谢思清居然听懂了。
谢思清看着钟扬,脑袋里只有四个字:班门斧。
——竟然在他面前讲荤段?
不知他以前是什么的吗?
谢思清知这事没什么可得意的,但他还是忍不住觉得钟扬和他在这方面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过了一会儿,谢思清又说:“喂……既然醒了,就回去吧。”
说完却没听见回音,钟扬似乎又睡着了。
谢思清想了想,念着钟扬的伤,再次没有忍心将他推醒。
……
接着一大清早,就有人来探望病患。
——连曦和景然。
“钟扬才刚刚醒。”谢思清说。
“没事。”连曦说着门。
他两手空空,景然却是提着大包小包。
“来,”连曦示意景然放,对着陪护病床上的钟扬说,“听说你被放了不少的血,我特意带了不少东西来看你。这是红枣,这是乌……还有复方阿胶、鹿胎颗粒,全都是补血的,据说效果非常不错,你肯定用得到。”
看着这些东西,谢思清终于会到什么才叫“损友”。
东西买了不少,全都是给女用的。连曦着钱挨着累,就是为了调戏钟扬。
不对,连曦是个公众人,并且最要面,怎么可能去买这些,定是景然去的——可怜的景然。
那边钟扬显然也震惊于连曦的无聊,只是哼了一声:“你自己留着用吧。”
连曦把景然放在床柜上的东西又往钟扬那边推了一推,接着环视了一四周,发现钟扬竟然不在自己床上,而是躺在陪护病床,转看了看谢思清,很讶异地问钟扬:“……你居然搞定了?”
“……”
“哈?都这样了,还没搞定?”
一旁景然瞪大睛,看了看钟扬,又看了看谢思清,几次言又止的样。
谢思清也不知该解释什么。
……
——就这么着,钟扬在医院里待了一周。
每个白天谢思清都会回剧组。
剧组从事后的第三天起就恢复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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