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叶行洲的脸上立时浮现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你这条疯狗!”
暴怒几乎冲破祁醒的理智,他的脑里烧得一片空白,唯一的反应是猛撑起,扑上去劈盖脸地照着叶行洲脑门上揍,泪还在不断,一边揍人一边哭,仍在发抖,从未有过的狼狈。
叶行洲也失了态,把人向自己,由着他拳打脚踢,不顾一切地亲他。
祁醒一咬去,一副要将叶行洲也咬断的架势,叶行洲的呼声重,但不肯从他嘴里退,始终着他的脑袋,像要将人生吞了一样地亲他。
一边打架一边接吻,连接吻也像另一形式的打架,祁醒的泪嘴里,合着他们纠缠不清的涎,糊了两个人一。
到后面还是望占了上风,毕竟祁醒确实被叶行洲这条疯狗喂了药。
被抱在叶行洲上发了狠地,他又痛又,又愤怒又不甘,不断撕咬着这个畜生,发着在自己里横冲直撞、积攒已久的那些怨气。
途还有巡逻的保安来敲车窗,大约是怀疑他们在车里斗殴。
叶行洲把祁醒的脑袋到自己肩膀上,西装外挡住了他们,放车窗,淡漠抬,声音冷得能结冰:“什么事?”
对方看清楚他们缠的姿势,暧昧一笑,留一句“好好享受”,转离开。
车窗升回,祁醒愤恨咬在叶行洲肩膀上,像要啃噬他的血。叶行洲在他耳边气闷哼,得越用力,他咬得也越重。
终于松开时,留的那个牙印已可见血。
一小时后,祁醒净穿起衣服,窝座椅里闭上,一句话都不想再跟叶行洲说。
叶行洲沉默看他片刻,手伸过来,住了他,声音冷:“说话。”
祁醒一声不吭,别过脑袋,拒绝。
他的脸上还有未的泪印,嘴也咬破了,狼狈又委屈,叶行洲盯着他的脸,终于松了手。
“为什么要来这地方?我让你离其他男人远为什么不听?是不是随便什么人,只要你看上了,就都无所谓?”
叶行洲一声比一声冷的声音钻耳朵里,祁醒霍地睁开,通红的双猛瞪过去。
叶行洲盯着他的目光比先前更沉,似乎只要祁醒说一句“是”,随时都会发疯。
祁醒冷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得着吗?你有什么资格我?”
叶行洲哑着嗓提醒他:“不想我你刚才又为什么要叫我救你?今天把你带走的人要不是我,你觉得你现在会是什么样?”
祁醒瞪着叶行洲,委屈、愤怒和屈辱一起涌上,喝多了酒的脑也不清醒,泪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掉,咬牙切齿:“你凭什么总是这副自以为是的态度?我为什么就一定要被你牵着鼻走?捉我好玩吗?”
叶行洲抬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一手都是,祁醒闭上,不想看他:“别碰我。”
“我喜你。”叶行洲忽然,完全人意料的一句话。
祁醒的声音瞬间卡在了咙。
叶行洲:“你不就是想听这句?我说给你听就是了,不是捉你,是喜你。”
祁醒却更不痛快,甚至火冒三丈,又扑了上去,跪坐到叶行洲上,双手用力掐住了他脖:“我稀罕你喜?你说不说,别跟这两个字好像你施舍我一样,我犯得着吗?你这个禽兽、疯!我跟你同归于尽算了!”
他手极重,叶行洲越是这态度,他越气不顺。
他是想要叶行洲为他发疯,但不是这么个疯法,这个混本就不考虑他的受,只会欺负他。
窒息让叶行洲的呼渐重,盯着祁醒愠怒的脸和泛红的睛,抬手在他尾了。
祁醒的动作一顿,脱力一般松了手。
“我跟你玩完了,你吧。”
叶行洲冷了神:“你不要无理取闹。”
祁醒怒:“我就是闹了又怎么样?你有理?你这个犯,你只会用的你有什么理?我跟你玩完了就是玩完了,我嘛要在你一棵树上吊死?别人比你风趣幽默懂趣,你只会吓唬我威胁我吊着我,我讨厌死你这样!”
叶行洲抬手掐住了他的脸,厉声:“你再说一遍!”
“我说,”祁醒死死瞪着他,一字一顿,“我跟你玩完了。”
叶行洲手上力加重,祁醒持不肯改。
谁都不肯先低,祁醒的失望积蓄,僵持许久,叶行洲终于松开手,疲惫闭起,额低抵到了他肩膀上。
祁醒一怔,叶行洲嘶声:“别闹了。”
祁醒:“我说了我就要,我……”
“喜你这句是认真的,不是敷衍你,”叶行洲重新抬,看向他,蹙起的眉目间有重的倦意,“本来想等更正式一的时机跟你说,你就这么等不急,一定要用这方式来气我?”
他的语气似无奈又似十足真诚,祁醒的脸逐渐充血,气也气不起来了:“……那不都是你先气我的。”
叶行洲扣住了他手腕:“相亲对象,是真的?”
“我爸妈介绍的,怎么不是真的,”祁醒说着又心虚起来,“是又怎么样,谁还不能有几个相亲对象了?”
叶行洲:“我提醒过你让你离他远,为什么还要跟他一起来这地方玩?”
祁醒的声音又提起了些:“我个朋友都不行?你别以为你一句喜我就能涉我朋友的自由。”
叶行洲掐住他手腕的手收,祁醒“嘶”了声,不满抱怨:“别掐了,疼死了。”
刚才撑起甩叶行洲那掌时,手腕扭到了,后面又豁去揍了他一顿,现在手还疼着。
虽然叶行洲的脸被他揍得更不能看,但是活该。
“我喜你。”叶行洲再次说,语气郑重。
“行了行了,我知了,”祁醒被他说得脸红,“说一遍就够了。”
他从叶行洲上爬去,了气。
这一场吵架,最后就这么不清不楚地结束了。
车开停车场,祁醒窝在副驾驶座里,里的药效还没有完全退去,上被这个混用带过的地方也还疼着,他有些难受,免不得又瞪了一边的罪魁祸首。
“你吃醋就吃醋,能不能别每次都跟条疯狗一样,次换个方式行吗?”
叶行洲默不作声,安静开车。
祁醒心不忿:“你真喜我?什么时候开始的?”
叶行洲转,目光落向他。
祁醒扭过脑袋:“算了,你还是别说了。”
“掉山那次。”叶行洲。
祁醒:“……”
掉山那次?那都多早之前的事了?当时他们俩得灰土脸,这个混竟然还有心思打他的主意?
叶行洲只说了这一句,没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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