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人?”李泽琛这倒真有些惊讶了,“真不是好人?”
祁醒摊手:“我爸这么觉得。”
李泽琛:“那他到底是不是好人呢?”
祁醒自己也答不上来,单纯拿好坏来定义叶行洲,未免太过片面:“不知,他呢,是不是好人我都喜他。”
李泽琛的神变得有些微妙,大概也跟他爸一样怀疑他被某个野男人骗了,祁醒略不自在,想了想还是解释了句:“其实他对我还是好的。”
李泽琛:“每天拍照发朋友圈把我拍去,是故意给他看?”
祁醒闭了嘴,把人当工人被当面拆穿,有尴尬。
对方就当他是默认了:“原因呢?如果是稳定的往对象,犯不着这些小心思吧?”
祁醒无奈:“我就是……想刺激刺激他,他太游刃有余了,总是掌控全局,我每次都被他牵着鼻走,跟个傻一样。”
明知他想听什么,就是不肯说,还要挑日吊着他,让他自己猜测日思夜想。他倒也不是不能先说,但叶行洲这个态度,他要是先说了,就输彻底了,怎么他都得赢这一回。
说白了他就是想看叶行洲失去冷静,为他发疯。
这别扭心思跟谁说都不合适,倒是李泽琛这个熟也不熟的旧友,可以聊上两句。
李泽琛听明白了,笑问:“你这么说我倒是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祁醒:“没多久,刚开始呢。”
“才刚开始吗?”李泽琛遗憾说,“那早知我之前积极好了。”
祁醒不太好意思:“那也没用,我不喜你这一型的。”
他以前喜清秀小白脸,现在喜叶行洲这个装男,审早就歪了。
李泽琛笑着耸肩:“好吧,那是我自作多了,不过你想刺激他,只发几张照片怎么够,走吧,晚上带你去玩。”
祁醒:“现在?明天要挂牌……”
李泽琛:“早回来就是了,放心,你来这里还没享受过这边的夜生活吧?去吗?”
祁醒犹豫三秒,松了:“行啊,那去吧。”
他们到地方时才夜,纽约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霓虹灯牌夸张闪烁,晃动着人,浑彩绘纹的男们在门迎客,还没门就能听到里面闹哄哄的声响。
李泽琛带祁醒来的地方,不他意料是一间gay吧。
门的瞬间,浪扑面,随之而来的是鼎沸的人声和震天响的音乐,即便是夜店常客如祁醒,也忍不住抬手了耳朵。
前的场景一如他所想,到都是贴面舞的男人和男人,无所顾忌地亲密纠缠,放肆宣着过剩的荷尔蒙。
他们一路去,几次跟其他人撞到,不时有不知哪里来的手摸上来,祁醒忍无可忍,扣住一只差碰到自己的爪,用力把人一推,瞪过去。
摸他的是个大个肌虬结的白人,被推了还笑嘻嘻地了声哨,冲着他挤眉。
祁醒翻了个白,走在他前面的李泽琛回把他拉过去,神警告了扰他的人,打消了对方想跟上来的念。
“走吧,别跟人起冲突。”
把祁醒到吧台前坐,李泽琛叫了两杯酒,递了一杯过去给他:“反应这么大?以前没来过这地方吗?”
祁醒了半杯酒肚,没好气:“我讨厌得丑的人碰我。”
gay吧他当然去过,但是去得少,一来杨开明那伙人都对这地方没兴趣,他一个人去没意思,二来就是以前也被人这么调戏过,他大少爷觉得没面,当场把人狠揍了一顿,后就懒得去了。
李泽琛坐,边喝酒边笑:“这么说来你对象一定得很好看了?”
祁醒:“那不废话。”
叶行洲要是得不好看,他早把人大卸八块喂狗了。
“来了这地方就放轻松,喝酒吧。”李泽琛跟他碰杯。
祁醒无所谓地往嘴里倒酒,这地方虽然不怎么样,李泽琛的这酒还好喝的。
他俩一边喝酒一边闲聊,顺便看前方台上的演。
什么钢舞、制服py、小鞭应有尽有,祁醒看了乐,问李泽琛:“你经常来这地方玩吗?”
“偶尔来,看看而已喝几杯酒,我不玩的,”李泽琛笑着提醒他,“你也看看就算了,免得被你爸知,觉得我带坏小朋友。”
祁醒:“呵。”
又来个叫他小朋友的,他跟他爸爸什么没玩过。
……好吧,台上演的这些,确实没玩过。
一演之后,台上又换了节目,现在是歌手在上唱歌,轻快的乡村音乐,将台观众从刚才的癫狂暂时带离来。
祁醒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受了不少,撑着脑袋听歌,慢悠悠地喝酒,愈发惬意。
李泽琛见他这样笑了笑,搁酒杯冲他手势示意了一,去前方上了台。
祁醒有些不明所以,就见李泽琛拿起一个手风琴,加了演的乐队。
一束灯光打到他上,英俊的东方面孔的男人笑容朗,随而恣意地弹奏着手风琴,惹得台哨尖叫声连连。
祁醒看着也忍不住想哨,这个世上好男人这么多,他怎么就在叶行洲那个混一棵树上吊死了呢。
大概是酒喝多了两杯,他有些脑发,举起手机,开了录像模式,对着台上演的李泽琛拍了十几秒,镜又转到台,扫过无数拥抱在一起暧昧缠绵的男人们。
再之后,他把这段视频编辑发朋友圈,选择了只让叶行洲一个人看,还顺便附了一个这里酒吧的定位。
发完退时,他顺手开和叶行洲的微信聊天界面,又不由地心生烦躁。
昨晚发过去的消息,到现在还没有回复,晾着他好玩吗?
王八叶行洲。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故意不回我消息吗?”
“你不理我我也不想理你了,谁稀罕你。”
“我在这边玩得可开心了,李家小哥哥比你有趣得多。”
“混。”
发完等了半分钟,他又觉得没意思,一条一条撤回,摁黑了屏幕。
不知不觉间又多了两杯酒肚,祁醒放酒杯,起晃悠悠地穿过人群,摸去洗手间。
连这地方都有躲来亲的人,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靠洗手台边亲得难解难分,看到祁醒来才意犹未尽地分开,拉拉扯扯地离开去了别。
祁醒走去小便池边,心想着你们亲就是了,我又不看,还以为这些国佬都特别放得开呢。
也有放得开的,最里的隔间传来门板吱呀的声响,合着没有刻意压抑的声和男人的声,祁醒晃了晃脑袋,听了片刻现场,莫名地有羡慕。
他走去洗手台边开了,声也阻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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