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 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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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闭上睛都快睡着的陈烈酒,突然转过,将瘦得只剩一把骨的许怀谦搂怀里,温柔地给他顺了顺背。

    “没关系的。”

    “咳来吧。”

    “你是病人啊,病人是有权利任的。”

    像是得到什么允许一样,落在陈烈酒怀里的许怀谦放肆咳了来。

    咳完后,埋在陈烈酒肩膀里,整张脸都贴在他脖颈,还抱着陈烈酒后背咳红了脸的许怀谦双手一

    ——救命。

    ——他上好香。

    晨未晞,鸟鸣啾啾。

    一大早,陈烈酒打着哈欠从床上醒来,轻手轻脚地刨开上还抱着他的许怀谦,床穿好衣服,不知想到什么,穿衣服的手一顿,又回到床边,轻轻推了推还在熟睡的人。

    睡得迷迷糊糊的许怀谦微睁开一条:“嗯?”

    整着衣服的陈烈酒说:“昨天给你的钱袋里有帮钱庄收的账,我得拿回去销账,你记一。”

    脑袋还于沉睡的许怀谦只迷迷糊糊听陈烈酒要拿钱,嗯嗯两声,枕着枕又继续睡死了。

    陈烈酒拿了钱了门,见天边旭日正缓缓东升,神清气地吐了一气。

    “今天是个适合要账好日!”

    早早起床把早饭好,正在给陈小妹梳的王婉婉笑着说:“大哥吃了早饭再去吧。”

    “好。”陈烈酒去厨房端了个粥碗来吃着。

    扎好两个小揪揪的陈小妹,抿了抿地说了句:“别去要账,又要个人回来。”

    陈烈酒扯了扯她的小揪揪:“还生气呢,人家都编蜻蜓哄你了。”

    陈小妹梗着脖:“谁要他哄了!”

    “好好好,你不需要哄,”陈烈酒吃完饭,放碗开始吩咐,“我去叫人收账了,他弱,等他多睡会儿,睡醒了记得叫人喝药,知没?”

    陈小妹没有吭声。

    陈烈酒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声音,转过又问了问她:“听到没。”

    玩着草蜻蜓的陈小妹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知了!”

    陈烈酒看了她把玩的草蜻蜓,没再多说地走了。

    许怀谦醒的时候,都日上三竿了。

    王婉婉给他拿了一崭新的洗漱用品。

    他洗漱的时候,陈小妹就在他旁一错不错的看着。

    “看着我什么?”许怀谦洗完脸,疑惑地问。

    “真能睡啊。”陈小妹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一句,说完人就跑了。

    许怀谦老脸一红。

    他不上班的时候,通常都是睡到十一二才起的,第一次穿越,还是在别人家,他还特意起了个早,没想到还是全家最晚一个起的。

    转念一想,古人没什么娱乐,都是日而作日落而息,他这个习惯了早九晚五作息的人,还需要时间来调整,本没有什么可比嘛。

    许怀谦收拾好心,陈小妹不知又从哪里钻了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我大哥叫我看着你喝的,你赶喝了吧。”

    那小表要多傲就有多傲,像是在说,要不是因为我大哥吩咐了,我才懒得你。

    “二哥谢过陈三小给端的药,”许怀谦接过药碗笑笑,“这就喝。”

    陈三小!!!

    他又叫我陈三小了!!!

    陈小妹的小脸一红,看许怀谦喝药,板着脸:“都说了我不叫陈三小啦!”

    许怀谦被药苦的面一青,但面对陈小妹时,还和颜悦的:“可在二哥心里,小妹就是家里的三小呀。”

    陈小妹张着嘴都不知该说什么了,最后只得地说了句:“别以为你叫我陈三小,我就原谅你骗我的事了。”

    拿走许怀谦喝完的药碗,看到他那张被苦得始终没松开的眉,离开的步伐顿了顿,从上的小荷包里掏一颗麦芽糖来,踮起脚喂在他嘴里,哼了一声。

    “这也是大哥吩咐的!”

    许怀谦着糖,看着投喂完人就哒哒跑走的影,没忍住笑了一:“小姑娘,还。”

    嘴上说着不原谅他,却没有纠正他自称二哥一事。

    农家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田。

    在这个家家都在田里农忙的时候,却有一群个个生得大大,一看就很不好惹的庄稼汉,拿着镰刀锄,乌泱泱地堵在许家门

    陈烈酒一袭红衣站在他们前面,量瞧着比他们略微矮了些,指着许家的屋舍,气势却是比所有人都足。

    “给我拆!”

    随即一群汉蜂拥而上,拆门的拆门,拆瓦的拆瓦,抬石板的抬石板。

    “什么!什么!什么!”

    不一会儿,许家屋舍里跑来一群人,个个怒气滔天:“一个个都没事来拆房玩,想吃官司了,是不是!”

    陈烈酒站在人群央,瞧着面前怒气冲冲的男,笑着开了:“许大郎,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大堂哥了。”

    话一陈烈酒便改了:“大堂哥这话说的,我拆我自己的房,吃什么官司。”

    许大郎看到陈烈酒更生气了:“我许家的房何时成了你陈烈酒的了。”

    对上许大郎的愤怒,陈烈酒一都不促:“瞧大堂哥的记,昨日还说阿谦以后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了,怎么今日都给忘了呢。”

    许大郎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但这跟你来拆我家房又什么关系。”

    “自是有关系了,”陈烈酒笑了笑,“阿谦现在是我的人了,他的东西我当然是要帮他拿回去了。”

    “你!”

    许大郎怒目圆瞪地瞧着陈烈酒。

    “我什么?”陈烈酒看向许大郎,“大堂哥我说的不对吗?”

    许大郎气得咬了咬牙:“二郎既然都已经赘给你,嫁去的儿郎泼去的,如何还能回来拿许家的东西。”

    “怎么就不能了,他上无父母,女,赘给我,自是要连带着家产一块赘给我。”陈烈酒朝许大郎笑:“不然叫他把家产平白给其他人霸占吗?”

    许大郎真是一老血憋在心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二郎被陈烈酒给抢走当赘婿的时候,他就算计好了,等他抢,这样二郎既给他还了账,许家房他还带不走。

    正好,家里人多了,住不开,有了二房的房,他们连起房的钱都省了。

    简直一举两得。

    可他算来算去,就没算到,陈烈酒还有这手,直接给他把房拆了!

    一商量的余地都不带的。

    许大郎看着那逐渐被拆掉的房,心都在滴血。

    可是这还没完,等房拆得差不多了,陈烈酒又转过,拿一张借据,笑靥如地问许大郎:“大堂哥,欠我的钱,现在可以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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