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没他脸那么厚,外人在场还是有些放不开,红着耳朵轻咳了声,飞快地小声说:“你没醒的时候亲过了。”
虞度秋仰起脸:“偷亲不算,再来一个。”
“等会儿……”
“不行,就要现在,不亲就是不原谅我。”
王阿姨大为震撼。
从来都只在酒桌上听过“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回在床上听到“不亲就是不原谅我”。
她立即抱起地上的脏床单,识相地先跑去扔了一回,等到她再度回房时,两个人已经亲完了。
大老板仍旧呈卷饼状躺在小人的怀里,神压就没挪开过,看也不看她。
王阿姨很不想靠近这俩人,可另一堆床单就在床边,她只能轻手轻脚地挪过去,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
离得近了,她才看清,大老板的嘴红红的,尾也红红的,神满是眷恋柔,轻声细语地对抱着他的男人说:“再住几天,反正没事儿……”
“你不跟穆浩继续调查我了?”
“本来就是想你一把,让你老实招来,谁知你藏着这么大个秘密……”大老板不兴地撇嘴,但上又服了,“是我的错,再让我补偿你几天,好不好?”
男人的一半脸埋被,很轻地问:“你受得了吗?”
“这你就别担心了。”大老板笑得溺,“我好得很,随你怎么玩……”
王阿姨越听越觉得这俩人关系不对劲,生怕自己听到太多不该听的秘密,不敢多逗留,连忙抱起地上的脏床单,提起脏衣篓,走去关上了门,迎面却遇上了另一拨人。
周毅和娄保国也不知昨晚虞度秋去了哪间房,不过有柏朝看着,应该不了什么事儿,于是放心地去睡了,这会儿刚起来,还没收到虞度秋的消息,就想着来找找。
周毅刚好瞧见保洁阿姨从一间房里退来,便迎上去问:“你好,大,刚那间房里有人吗?”
王阿姨还没回答,娄保国先尖地发现了脏衣篓里破破烂烂的丝袜:“谑!难怪少爷让我去买吊带袜,玩儿这么激烈啊,大哥又遭罪了。”
周毅叹气:“少爷总这么欺负小柏也不好吧。”
“你不懂,这叫趣,他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外人哪儿得着啊。”
周毅想想也是,连虞江月和虞友海昨夜都回家去了,没这两个宴会上半途失踪的孩,他们当保镖的什么心呢。
“哎,行吧,那就让他俩多休息会儿,咱别去打扰了。”
“嗯,他俩冷战了几天,肯定有很多话想聊,估计要到午才来。”娄保国预测。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这俩人放纵起来不顾他人死活的程度。
虞度秋在房间里待了三天都没来。
期间的饮和日用品统统让人送去,每天也让人去简单打扫,但自己就是不来,整日与柏朝腻歪在一起。
三天来,周毅和娄保国跟打扫房间的王阿姨都混熟了,悄悄打听里的景象。
王阿姨也是个唠八卦的,描述得绘声绘,什么地板上都是渍啦,大床移动了几寸啦,窗的瓶莫名其妙碎啦,以及大老板每天早上窝在小人怀里你侬我侬啦。
周毅越听越迷糊:“不是……您确定窝被里的是咱们少爷?”
王阿姨一甩手:“喔唷!我又不是老,你们少爷那髮那么明显,谁会认错啦!”
可周毅实在无法想象虞度秋缩在别人怀里绵绵要亲亲的样,想来应该是王阿姨夸大其词了。
这三天,虞度秋一半时间在放纵,一半时间在休息——为了养蓄锐继续一场放纵。
柏朝一开始还会心疼他,后来架不住他一次次的挑衅和勾引,终于也不不顾了。
他们疯起来可以一夜不睡,平复来也可以心无旁骛地相拥而眠,每天早上睁开都是彼此的脸庞,说一早上的话都不嫌腻。
但柏朝没有主动提及过往,虞度秋也就始终没问。
直到第四天早上,他一如既往地窝在对方怀里,柏朝的抵在他的,抚着他的髮,突然说:“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就我们两个。”
虞度秋二话没说,起床收拾好自己,随他上了车。
周毅、娄保国和打扫完的王阿姨靠在窗台上,边嗑瓜边目送车远去。
“他俩去哪儿啊?再往西可都是山了啊。”娄保国问。
“西边……啊。”周毅若有所悟,“他们去那儿什么呢……”
西郊别墅再往西,是平义市与邻市的接壤地带,地不值钱,幸运地没被房地产开发商们觊觎,最大程度地保留了原生态的乡野风光,每逢周末或节假日,厌倦了忙碌节奏的市里人常常会拖家带地来此地郊游,空旷的野地足够孩们撒奔跑,淳朴的风景也足够大人们回忆单纯的童年。
今天恰好是周六,又赶上光明媚,来郊游的车在盘山公路上就堵了起来。
柏朝降车窗,清的山风扑面而来,空气弥漫着草木的清香,一扫等待的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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