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狼的电话又打过来了一次,询问凌江沅最近的排练来不来参加,被凌江沅给婉拒了。
李狼直白的问:“你这是确定不回来了?”
“……不是,”凌江沅苦笑一声,“我回,但是三月再回。”
“哦,行。”
李狼没有多问的态度反而让凌江沅有些心:“你不问为什么吗?”
“有什么好问的,”李狼说,“我又不是你爸。你还是个成年人。”
短短的两句话堵得凌江沅说不话来。他噎了半天,才:“漆煦也在我这里,也要等到三月回来,他让我转告你,这段时间如果有什么事你决定就好,如果是重要的事再联系他。”
“嗯。”李狼仍然表现得平平淡淡。
手机开的是扩音,漆煦听个清清楚楚,也不由得眉一皱问:“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在吗?”
李狼有些不耐烦的说:“不就是侣吵架又和好了吗,有什么好奇的。”
他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凌江沅、漆煦:“……”
把电话扔到一边,凌江沅往床上一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狼还真是一都没变过。”
漆煦“嗯”一声,一掌拍他肩膀上,:“别躺了,说好陪我去吃饭的。”
“知了。”凌江沅懒懒散散的坐起来。
午后的光温柔的洒在漆煦的半边肩膀上,空气漂浮着小小的浮尘,漆煦被光照透的那半张脸连绒都格外的清晰。
凌江沅突然很庆幸那天在火车上自己的衝动。
就好像十八岁那年他毅然决然退学去搞音乐一样。
他的人生,最衝动的两次莫过于这两次,而值得庆幸的是,即便是到了今时今日,都未曾后悔过。
两人一起去吃饭,吃完饭逛了一宜家,明明隻住一个月的地方,却细致妥帖的买了好多有用的东西,凌江沅搬了两盆绿植回家,漆煦逗他要买玫瑰,被凌江沅一个刀甩了回去。
晚饭一起,一个当主厨,一个打手。
此后数日时间都是如此平静的度过的,好像生活除了认真的生活,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事。
没事的时候,漆煦会在客厅里一边弹吉他一边写词,凌江沅坐在一旁不时提意见,一起创作。
他们终于又在一起彼此都最喜的事,将漆煦十七岁那年的岁月又搬到了今朝。
凌江沅和漆煦都以为这样的日会继续去。直到刘佳佳的电话打来。
凌江沅听不清漆煦和刘佳佳在说些什么,隻隐约有纷嘈杂的争吵声耳,凌江沅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到漆煦的脸一一的沉去。
最后他直接把手机往地上砸去。
凌江沅蹲去捡手机,仰着看着大为冒火的漆煦,问:“怎么了?”
“卡布奇诺新签的专被截了。”漆煦着脸说,“老儿的。”
凌江沅眉轻轻的皱起来。
“他在我回去。”漆煦尽量平静的说完这一句,却很快就捺不住绪,一脚踹上了不远的小茶几,茶几上的绿植直接被掀翻,在地上砸了一地的碎片和土。
凌江沅说:“你冷静一。”
“艹。”漆煦爆了句,“我就知老儿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凌江沅站起来握住他的掌心,又重复了一遍,“你冷静一。”
手里冰凉的让漆煦的意识回笼,他了一气,终于把暴躁的绪压去几分,然后侧过看向地面的一片狼藉,眉皱起来:“……抱歉,刚刚太生气了。”
凌江沅他的脑袋:“接来怎么?”
“我去联系一老儿。”漆煦说,“再过几天就过年了,总不至于在这个节骨上为难我。”
“好。”凌江沅说,“那你打电话,我回避一。”
“回避个鬼。”漆煦一把将凌江沅拉怀里,摁了漆雄的电话号码,然后大喇喇的开了扩音,声音懒懒的,“你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回避的。”
凌江沅虽然没说话,但垂时难免神几分笑意来。
漆煦打第一遍电话的时候无人接听,第二遍才被摁接听。漆雄沉声:“有事?”
漆煦意识想张骂人,却被凌江沅狠掐了一手给控制住了,他耐着问:“卡布奇诺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有意向收购而已。”漆雄淡淡的说,“一个卡布奇诺的乐队罢了,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会诞生无数个,没什么特别的。”
“你什么意思?”漆煦猛地站了起来。
“如果过年前你还是决定不回来,不和那个人断,”漆雄冷冷的说,“不只是你也不只是卡布奇诺,卡布奇诺里面的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啪——”的一声,漆煦的手机被他猛地掷向墙,这一次终于再也打不开机了。
凌江沅帮漆煦买了个新手机,却在单元门站了好久都没去。
漆煦和漆雄的不而散,让凌江沅心里也不太好受。现在是腊月廿八,距离过年仅仅只剩两天,如果要回去的话,最晚也就是明天就要发。
凌江沅握手里的袋,叹了气,扭往小区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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