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煦:“对不起。”
凌江沅的手顿在半空,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落,漆煦却把他抱得很,一字一句的又重复一遍:“对不起。”
“……”凌江沅终于抱住他,“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
“凌江沅,以后你得养我啊。”漆煦笑,“我跟老儿吵了一架,老儿说要封杀我,我直接把他最喜的那幅字给撕了个细碎,扭就跑。买了张飞机票就来投奔你了。”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漆煦把惊心动魄全都掩埋在了心底。但凌江沅比谁都清楚,漆煦在得知事真相的时候,经历过怎样的抗争。
凌江沅和漆雄有过短暂的几次接,他知那是一个非常严肃且不留面的男人。
凌江沅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这些年一直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在漆煦看来,却只是云淡风轻的吵了一架。他不知该骂自己看得太重好,还是该骂自己太懦弱好。
他沉默了很久,才问:“你怎么知我来这里?”
“你不是说要来看外公,”漆煦说,“我不用脑都能猜得到你会来d市。”
“哦。”凌江沅抿抿,“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啊……”漆煦摸了摸他的颈侧,叹了气,说,“不知,走一步算一步吧。”
凌江沅突然望着他,很认真的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个啊。”漆煦掐着凌江沅的往前一抬,恶狠狠地看着他,“凌江沅,以后不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你要是早告诉我,当年老儿掺和了这事儿,我们能浪费整整的八年?八年的时间都够我们多少次了你自己数数!”
凌江沅愣住:“……什么?”
“我要补回来。”漆煦一把将凌江沅推到床上,咬住了他的结,“错过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全都要一一的补回来。”
凌江沅用手肘抵住对方的膛,有些羞窘的说:“你别这样。”
漆煦不回应,只是不断地亲他,亲得凌江沅满脸通红,最后终于控制不住的翻把漆煦压在。
漆煦还在笑:“今天要换姿势啊?”
凌江沅着漆煦的脸颊扯了扯:“你脑里都是些什么有的没的的黄废料。我饿了,我们还是先去吃饭。”
“好吧。”漆煦了凌江沅结实的小腹,“先把这里填饱,再去填饱其他地方。”
凌江沅又是羞又是气,手掌盖在漆煦的嘴上轻轻的打了好几:“别再胡说。”
漆煦隻笑。
来到了d市自然要吃火锅,酒店面就有家不错的火锅店,两人排队都排了十多分钟才坐到位置上,的是鸳鸯锅,味已经香飘十里了。
漆煦的手机不停地叫着,叫到最后他直接关机,凌江沅皱着眉说:“要不还是接一吧。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能有什么急事?”漆煦说,“你别我这里,你先你自己。”
“我有什么好的?”凌江沅笑笑。
“伯母的事。”漆煦说,“老儿给她转院了,我也不知转到了哪里去。”
凌江沅垂眸,:“城南那边……你父亲,不会伤害她的。”
这漆煦倒是没反驳。
“其实这次我得谢谢你父亲。最开始把我妈接走的人是凌渡,最后你父亲救了她。”
漆煦不置可否的挑眉。
凌江沅叹了气:“虽然也有拿来威胁我的意思,但我知他是个好人,他不会真的对我母亲什么,多用其他的手段。”
“比如说当初把凌渡的公司搞得要死不活?”漆煦冷笑一声,“我不觉得他是什么好人。”
凌江沅不说话。
“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漆煦沉了沉声,说,“你有没有想过,伯母她的意识大多数时间都是清醒的,被凌渡接走,或许也是她自愿?”
凌江沅垂,轻轻的着手里的茶杯。
漆煦说:“当然,我这么说你可能不太容易接受,但最近我得知凌渡的公司……”
“我知。”凌江沅突然叹了气,抬起说,“那天我其实去找了凌渡,我见到我母亲和凌渡站在一起,她说……让我重新回凌家继承公司。”
凌江沅低嗤一声,里透着莫名的光芒:“凌渡可能是报应,新生来的那个儿有先天心臟病,医生断言活不过十岁。他的基因是有问题的,偏偏生来我这一个没问题的人,我真不知是该觉得可悲还是庆幸。”
漆煦掌心覆住他的手背,轻轻的了。
凌江沅继续:“她以为我真的可以继承公司,殊不知这也只是凌渡的一个骗局而已,他只是为了你们漆家可以帮他的公司渡过难关,所以我必须得离开你才可以。”
“和八年前一样。”凌江沅低笑一声,“我居然还真的这么了。我太愚蠢了。”
“是。”漆煦这一次也讚同,“你就是蠢。”
凌江沅不说话,望着他无奈的笑。他没有说他当时真的很害怕,害怕一切又一次再度重演,害怕漆煦得知一切事的真相之后反而觉得他这个人恶心讨厌,所以他隻敢不停地往后退,却从来不敢往前迈一步。
因为他害怕失去,所以只能自己先让自己的心起来,他自己主动放弃的,可能就不算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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