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意是开玩笑,却不想漆煦大大方方的压不否认,很认真的说:“是啊。”
谢从嘉嘴里的酒全了来,到了刘佳佳的脸上去:“你说什么?”
“谢从嘉!!”刘佳佳气得直自己脸上的酒,但也很快反应过来,望着漆煦,磕磕的说,“你真……你真喜老凌啊?不开玩笑的那?你不是男的吗?”
“重是这个吗?”谢从嘉说,“我媳妇儿说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正常——不对,我被你带偏了,重不是这个!重是江沅不是你叔吗?有血缘关系的那?”
“八竿打不着的亲戚,”漆煦说,“血统早被稀释了。”
刘佳佳:“……”
谢从嘉一脸恍惚:“江沅知吗?”
“知。”漆煦说,“不过他说他不喜我。”
“难怪啊……”谢从嘉仍然很恍惚的说,“我说最近江沅怎么问我有没有认识的要租的一呢,说是想搬家,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什么?”漆煦扭就揪住谢从嘉的衣领往自己的方向一带,脸已经沉去,“搬什么家?”
漆煦气得恨不得立找凌江沅对峙,奈何当着大家的面还真不好给凌江沅面。所以到了谢从嘉的家里,只能周围藏着一团冷空气。
凌江沅来时,漆煦气势汹汹的就上去了,看上去跟要打架似的。
但是漆煦只是把手里的吉他扔给了凌江沅,一句话都没说。
凌江沅问:“李狼的?”
漆煦隻瞪着他,不说话。
“怎么了你这是?”凌江沅好笑的看着他,“跟斗似的,就差在额上写‘我很不兴’这几个大字了。”
“凌江沅,我就是很不兴。”漆煦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搬家,你怎么不告诉我?”
凌江沅愣了愣,脸上的笑容也淡去:“这事儿我们回去再说。”
漆煦拽着他的手就到一边儿去了,非常直接的问:“你是为躲着我,对不对?”
“……我没这个意思,”凌江沅斟酌着回答,“最近学校的事比较多,我担心早晚归可能会影响你休息,你还在的阶段……”
“你别找这么多借。”漆煦说,“你就是想躲着我。如果你是想躲着我大可以跟我说,不用你搬,我搬就行。”
漆煦说的其实是气话,他怎么可能搬,但是凌江沅却像是陡然松了气般,:“你如果不介意当然也可以,我新找的一条件比现在的还要好一些,你如果住在那里也会更方便,这样我跟柔君也好代……”
漆煦觉得凌江沅是故意的。
“凌江沅!”漆煦甩开他的手,“我就知你是想躲开我。”
凌江沅有些无奈的叹了气,:“小煦,我……”
“搬就搬。”漆煦往后退了两步,“我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
“你俩吵什么呢!”谢从嘉上来当和事佬,“有什么话好好说,没必要吵架。”
漆煦面无表的撇开谢从嘉,直接了门,“啪”的一声,门被他狠狠地摔上了,震耳聋,院里安静了一瞬,没人说话。
谢从嘉顿了顿,说:“你不去追么?”
“没事儿,”凌江沅摇摇,“小孩脾气而已,不过夜的。继续吧。”
凌江沅其实心里也有私心,他反而觉得漆煦生气了还好一些,最好是真的就这么搬去了,虽然还有乐队这层联系,可能会比较尴尬,但总比朝夕相要好得多,至少他不用担心自己越陷越。而漆煦接了更多外面的世界,也会有更多新鲜的事去分开他的注意力。
现在的一切其实都只是自以为是的假象而已——凌江沅是这么想的。
但是凌江沅没想到,当漆煦真的从他的生活里撤退消失之后,一切又突然变得不习惯和陌生起来。
第一天晚上漆煦没回来,凌江沅给他发了几条短信就罢了,这么大个人了,也不会什么太大的问题。
可是第二天晚上漆煦没回来,凌江沅就稍微有慌了。
他联系完了所有卡布奇诺的人,给漆煦发了十多条短信,打了十多个未接电话,都没有任何漆煦的消息。
凌江沅在沙发上坐了很久,还是给漆柔君打了个电话过去。
“柔君?”
“凌叔啊。”漆柔君跟凌江沅的关系其实也不算得上很好,只是小时候一起玩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还是喊的哥哥,突然变成了叔还拗,“怎么了?”
“漆煦他……”凌江沅清了清嗓,“在你那边没有?”
“这小没跟你说?”漆柔君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家里了事儿,他回家了。”
凌江沅猛地松了气,张地绪瞬间烟消云散,整个人往后靠去,着自己的太:“嗯……回家了就好。”
手机那传来护士喊拿药的声音,凌江沅皱了皱眉。
漆柔君“嗯”了一声:“我想了想,还是得让他读书,总不能真的一直搞这个什么音乐吧。这也都来几个月了,什么名堂都没搞来,那天还看到他在餐厅打零工,总不能一辈都打零工你说是吧。左右我也给了他时间去搞音乐了,他没搞来也不是我的错,我也给他机会了……”
“是。”凌江沅耐着听完了漆柔君的话,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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