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煦说:“你不想说就不说。”
“没有……”凌江沅侧了侧,刚好可以看到漆煦微微歪着认真帮他涂药膏的模样,似乎全心都放在替他抹药膏这件事上,没有其他的任何想法。
漆煦笑了笑:“我就是随问问。”
“嗯……”凌江沅闭上双,“小孩嘛,小时候不听话都是要挨揍的。我小时候就不怎么听话。”
漆煦张了张嘴,那一瞬间很想说如果真的是这样岂不是算家暴?但他说的瞬间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又咽了回去。
漆煦用手指沿着对方的某一伤轻轻往一摁,问他:“还疼么?”
“都陈年老疤了,”凌江沅,“不疼。也差不多了吧。”
“嗯。”漆煦不知为什么有脸红,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凌江沅坐起来,然后上自己的t恤。
凌江沅给自己扇了扇风:“好像是没那么了,谢了啊。”
“不客气。”漆煦看着他,看了很久。
“……我脸上也过了?”凌江沅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漆煦仍然认真的看着他,睛眨也不眨。
“那你看我什么?”
“我想亲你。”
漆煦说完凑上前亲了一他的额,飞快的,稍纵即逝的,像是一隻轻飘飘的蝴蝶在他的额停留了一瞬间,然后又很快的飞走了。
凌江沅僵在那里,连呼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
“……漆煦,”凌江沅连说话都变得磕磕起来,“你不要这样。”
“不要那样?”漆煦来了几分兴趣,靠他靠的极近,“不要亲你,还是不要哪样?”
他似乎在诱惑凌江沅把那两个字说,但凌江沅也不是什么傻。凌江沅往后靠了靠,离他有了段距离,才开说:“不要格的事。”
“什么算是格的事?”漆煦一隻手握住他的手掌,“你的意思——是像这样吗?”
漆煦说完又凑上前,这一次想亲他的嘴角。
凌江沅被他偷袭成功一次,怎么可能来第二次,立往后一退,整个人贴着墙,眉皱成了“川”字形状:“小煦,不要惹我生气。”
他用手掌捂住了漆煦的嘴。
“叔,你生气的时候一也不吓人。”漆煦说话时的气扑在凌江沅的掌心。
凌江沅很快就动作不得了,他觉到自己的掌心有的东西轻轻的碰了一,漆煦用尖轻轻的了一他的掌心。
他抬起,看到漆煦望着他轻轻的笑,弯起来的眉有三分得逞的得意。
凌江沅的心从未如此快过。
人生好像在坐过山车,从前他一直都在不停地往坠落,从漆煦场的那一刻开始,他突然坐上了另外一辆过山车,而这一辆过山车是由漆煦主宰。
凌江沅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去了。
再这样去,恐怕过山车将要失控,从空,狠狠地坠往地面。
“不逗你了。”漆煦站起来,“你早休息,如果明天早上过还没好就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
凌江沅松了气:“嗯。”
“那……”漆煦看着他,轻轻的说,“晚安。”
凌江沅也说:“晚安。”
漆煦门前将灯给关掉,屋里顿时陷一片沉寂的黑暗之,凌江沅在黑暗坐了很久很久,才觉得自己心的频率变得正常起来。他不由得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后背,涂了药膏的地方已经不那么了,但是玫瑰的模样仍然停留在前。
凌江沅最的就是玫瑰,但却永远没有办法靠近它。
李狼唱完最后一首直接从舞台上来,手里的吉他扔给漆煦:“你帮我带给凌江沅。”
“哦。”漆煦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门,才收回视线。
在漆煦的印象,这个团队最神秘的人大概就是李狼了,最冷漠的人也是他。从卡布奇诺开始,漆煦和李狼说过的话绝对不超过二十句,而这个人似乎对所有人都是如此,沉默寡言,不单单只是针对他。
漆煦拨动了一手里的吉他,殷叔修完之后音居然又上了一个檔次,听上去好听了不少。
谢从嘉勾着刘佳佳的脖从后台来,看到漆煦时愣了愣。
刘佳佳凑上前问:“哎老漆,你每天都跟老凌待在一起,咱们那首歌的后续呢?你知吗?问老凌就让咱一直等着,这到底还有没有希望啊。”
刘佳佳如果不问,漆煦都已经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他皱起眉:“我也不太清楚。”
“我怎么有不祥的预。”谢从嘉说。
“呸呸呸乌鸦嘴啊!”刘佳佳使劲儿的掐了一谢从嘉,“你赶给我呸去。”
谢从嘉也跟着呸了三,才说:“漆煦去我家吃饭么?我对象今天在家了烧烤。”
“不去了。”漆煦摇摇,“晚上有事。”
“你得参加集活动啊!”刘佳佳说,“再说,你能有什么事儿啊,回去陪老凌啊?老凌刚电话里都同意也去吃烧烤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孤独啊?”
“凌江沅也去?”漆煦立站起来,“走。”
刘佳佳一哽,与谢从嘉对视一,里不怀好意的笑容来:“嘿嘿嘿,漆煦你不会真看上老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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