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估计真的被打击到了自尊心,脸都快皱成了一张烂纸。
凌江沅笑了笑,也不由得反思了一自己,他好像是有些过于严苛了。
凌江沅一隻手揣在兜里,缓慢的往楼梯的方向走去,听到脚步声的漆煦抬起,和凌江沅四目相对。
凌江沅刚要开说话,就看到漆煦迅速的把自己手上的那张草稿纸成了一团,然后撇开了。
“抱歉,”凌江沅隻好先歉,甚至有些担心小孩会不会不理他了,“我应该说得再委婉一。”
反而更打击小孩的自尊心了。
但漆煦却往旁边挪了挪,给凌江沅留一个可以坐去的宽度。
凌江沅顺势坐在了漆煦的边,他刚要开说话,就听到漆煦的声音如蚊般特别小声的响了起来:“那个什么……”
“嗯?怎么了?”
漆煦别别扭扭的:“哪……哪里不行啊?”
“什么?”因为声音太小,凌江沅没能听清楚,隻好再问一遍。
小孩像是被气着了,瞪了一凌江沅,又把那团得皱皱的纸重新妥帖的张开,还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顺了、压了一,这才往凌江沅的前一怼,气势很足的大声说:“我问你哪里不行!”
凌江沅愣了一瞬。
漆煦说:“我改就是了。”
可能是月光太温柔,衬着漆煦的半边脸庞,让那双邃的眸在此刻闪烁着让人为之心动的光芒。
那一瞬间,凌江沅觉得漆煦里的光真好看。
“韵律方面问题不是很大,但是韵脚上面这里,还有这里需要稍微修改一。”凌江沅指着那张皱的草稿纸说,“这首歌你最大的问题其实是歌词,你为什么一定要在里面加这么多……嗯,华丽的辞藻?写歌词的话,最主要的是为了表达绪,而不是显示自己的文学底蕴或者修养。”
漆煦被他说得脸红,因为不可否认的是,他和这首歌纠缠的两天一夜,他的确是在想着法把歌词写得更有文化一。
凌江沅说了半天的问题,最后说得燥了,才抬起看一漆煦,问:“听懂了吗?”
“……嗯。”漆煦说,“你先去吧,我改一再去。”
“没关系,我陪你吧,有什么可以问我。”
“哦,好。”漆煦有些不自在的往栏杆的方向靠了靠,拿起笔,把自己的心绪沉到这张薄薄的草稿纸。
虽然凌江沅说了很多,但是需要修改的地方其实并不算太多,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漆煦就改得差不多了,他抬起正要开,却发现凌江沅睡着了。
对方靠着方砖堆砌的墙上,双眸闭,极的睫耷拉在,投一小片的暗影。他底一片青黑,俨然也有段日没有休息好了。
漆煦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
于是慌忙收了视线,大喇喇的站起来,极尽大声的说:“好了!”
凌江沅一惊醒过来:“嗯?好了吗?我看看。”
凌江沅着睛,从漆煦的手里接过来那张薄薄的纸,打了个哈欠,认真的看去,最后笑了笑:“好很多了,走,我们去吧。”
漆煦莫名的红了耳朵,颠颠的跟在凌江沅的后往里走。
最后一个音律落,刘佳佳带开始鼓掌,其他人也跟着鼓掌起来。刘佳佳夸讚:“真的好了很多哎,好听多了。”
谢从嘉也了:“嗯,是好了不少。”
漆煦摸着自己的鼻,撇开视线:“本就没什么区别嘛,不过既然你们说这样比较好那就比较好呗。”
凌江沅笑:“你自己觉得呢?”
“就……就还行呗。”漆煦说,“我不都照你的想法改的么。”
“我只是提了大概的建议,其实是你自己改的细节啊。”凌江沅摸摸他的脑袋,“你很。”
漆煦一就红了耳朵。
他清了清嗓,“嗯”了一声,别别扭扭的:“谢了。”
“这是你该得的夸讚嘛。”凌江沅拍拍他的后背,“回去把你这张草稿纸换一,换一张更认真一的纸来,然后我们找个时间把这首歌给录来,争取早找个地方投去。”
众人都了。
“那今天就先这样吧。”
漆煦回去找了久都没找到合适的本,最后隻好又扯了张同样的纸,把来的曲和词重新誊抄一遍。第二天傍晚,几人约了在卡布奇诺的秘密基地见面,漆煦因为找不到地方,凌江沅还特地来接他。
“我看看你认真的纸。”凌江沅说,“换成什么样的了?”
漆煦把认真折了一的纸递去。
凌江沅先是一愣,接着笑了,他也没说什么,捋平了上面的折痕。
所谓的卡布奇诺的秘密基地其实就在卡布奇诺的地室,穿过之前漆煦走过的谢从嘉的住,再往里走有一条很黑很,蜿蜒向的楼梯,凌江沅用脚狠狠地跺了一地面,昏暗的灯光就亮起来。
漆煦跟在凌江沅的后往走,他有怕黑,每一步步伐都迈得小心谨慎。
拐过一个很的弯之后,前突然豁然开朗起来。
卡布奇诺的占地面积大,而地室则完全复製粘贴了上面的占地面积,近三百多平的地方,有一半以上都堆积着各各样的杂,另外一百平明显是属于他们的。四面墙,有一面被完全的遮挡住,有两面被挡了一半,白的墙面,靠近门的那一面墙上画满了不知所谓的涂鸦,上面还签着卡布奇诺所有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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