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在一旁的包和粥,已经冰冷了。
不过应该还没到午吧——漆煦想,凌江沅还没回来检查。
但漆煦看了自己的手机,居然已经午两了。
看来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漆煦打了个哈欠,揣着冷包咬了一,打开房门,却闻到了一淡淡的玉米清香,他愣了一瞬,往厨房走去。厨房的灶台上温着一锅玉米粥,鼓着泡泡,显然时间有久了。
手机上有凌江沅发来的信息,漆煦这时才看到。
凌江沅:记得吃饭啊小煦。厨房温着粥,小心别煤气毒了。
漆煦怔了一瞬,注意力全放在“小煦”这两个字上了。
他来来回回的打了好几排字,最后全都删了,隻回过去一个很冷漠的“哦”。
漆煦没再啃冷包,把整整一锅粥都喝了,肚撑得溜圆,浑懒洋洋的,异常满足。外面在大雨了,漆煦突然想到,不知凌江沅门的时候有没有带伞呢。
这场暴雨隻了几十分钟就停了,没给漆煦一个去送伞的机会。凌江沅了晚课告诉他去卡布奇诺,漆煦收拾了一就了门,走到门时,又返回去拿了把伞。
或许是因为了场暴雨的缘故,今天卡布奇诺里面的人不多。漆煦把伞放在前台,前台的妹指路:“你顺着这里去就行。”
应该是卡布奇诺的休息室。
漆煦走过的狭窄的小巷,最后抵达目的地,是一扇闭的小门。
屋的空间狭窄,放了一张床和一个写字台,卡布奇诺的另外三个人坐在里面显得非常的拥挤。
“来了。”刘佳佳最先打招呼,“过来坐啊。这谢从嘉的床,不用在意,随便坐。”
漆煦坐在写字台那边,问:“凌江沅呢?”
“就来。”谢从嘉,“凌江沅说你词写了一首?我们看看。”
漆煦对自己修改了两天一夜的作品还是非常满意的,挑了挑眉就自信满满地递了去,先拿到的是刘佳佳。
没过两分钟凌江沅就来了。他上的衣服有,显然是淋了雨。他甩了甩手上残余的雨,说:“大家都看了吗?怎么样?”
“不错。”谢从嘉说,“有意思的这词写的。”
“我觉得好啊。”刘佳佳,“专业的就是不一样,比我们这些胡编造的好太多了。看来我们真是有希望了。”
李狼隻瞅了一,犹豫了一,才“嗯”了声。
漆煦的尾已经快翘到天上去了,他从李狼的手里接过来自己的草稿,抬望向凌江沅,说:“你要看看么?”
“队当然得看看。”凌江沅笑了笑,“给我让个位置。”
漆煦愣了一,他坐的位置是个不算太宽的独凳,坐两个人不知有多拥挤。
见漆煦不动,刘佳佳调侃:“这可是专用的队凳。”
漆煦“哦”了一声,这才往旁边挪了,给凌江沅留一个很小的位置来,凌江沅居然还真的坐了来。
他表本来轻松的,不过拿着那张草稿纸,越往看,表就越变得严肃起来,到了最后,甚至微微皱起眉来。
漆煦的绪也跟着对方的表一跌倒了谷底。
“你不喜啊?”刘佳佳率先打破沉默。
凌江沅想了想,把草稿纸压在了后面的写字台上,说:“你们都觉得好?”
“是好的啊。”刘佳佳说,“那词儿一看就是文化人。”
漆煦这时才意识到可能这些人夸人时不那么认真。
他看了一漆煦,说:“怎么?”
“我觉得……”凌江沅顿了顿,“不太行。”
凌江沅的这句话,像是突然扇来的一个大掌,让漆煦的脸变得火辣辣的。
漆煦一向自诩才华众,不然也不会为了搞音乐辍学这檔事儿,更何况他以前不那么认真写的词儿拿去都是被众人讚赏的对象,今天这张薄薄的草稿纸还是他两天一晚的结果,却只能得到凌江沅的这样一句评价,他心怎么能好?
漆煦的脸也拉了去。
凌江沅拿起草稿纸,尽量温和的问:“就这一首吗?还有没有其他的?”
言之意,无非是觉得漆煦待了这么久,不吃不喝不睡,应该有更多成果。
漆煦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像是被扔在了地上无的践踏,面瞬间就有些过不去了。他冷着脸起了,说:“没了。”漆煦把自己的草稿纸一了去,扭就了门。
“你太严苛了。”就连李狼都这样说,“他才十七八吧,没有系统的学过,很正常。”
凌江沅说:“但一味地纵容只会让他自满,不会步。”
刘佳佳说:“人家第一次,要给自信嘛。”
谢从嘉说:“凌江沅,你总是该持的东西不持,不该持的东西却比谁都有原则。”
“我的错。”凌江沅无奈的笑了笑,“我去把这位好不容易找到的大宝贝儿求回来,好了吧?”
从卡布奇诺走来,那喧嚣的世界被隔音极好的墙全隔绝在外,空无一人的街安静得好像这个世界无人存在,刚过雨的地面被月光映亮堂的一片银辉,卡布奇诺旁边狭窄的,去往二楼过的楼梯上,漆煦坐在那里,攥着那一张薄薄的纸,正无比郁闷的琢磨着什么。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