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封侯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成王正妃慕章,学富五车,聪过人,于战场上屡立奇功,堪当大用。今以皇室嗣之份,封一等候,号文渊,列武将之班,行文臣之职,七日后行封侯大典,钦此!」宣旨太监的声音尖细,但铿锵有力,一字一顿,很有气势。
「臣慕章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慕章叩首,双手接旨。
宣旨太监这才缓神:「恭喜侯爷了。」
景韶率先起来,拉了自家王妃一把。慕章拿着圣旨,明黄的卷轴在手,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封侯了。转看向景韶,对方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多福已经捧来了打赏用的金银,景韶抬抬,直接端给了宣旨的太监。
老太监和后的一群小太监立时喜笑颜开,慕章回过神来,笑:「几位公公辛苦了。」
「谢侯爷赏,我们也跟着沾喜气!」几个太监分了赏钱,各个乐不可支,如今是太平年,基本上不会封侯,所以平日宣旨,纵然是封丞相也得不了这么厚的赏。
「袁公公,我见二皇兄了朝才去的御书房,怎么圣旨真么快就来了。」景韶请几个太监去喝杯茶,他们却赶着回,临门时顺问了一句。
「嗨,还不是那两位夫人闹腾的?」袁公公是御书房伺候的太监,自然知的多些,左右看了看,悄声,「太后被吵得无法,着人皇上赶把这事办了,省得再有人去闹。刚好睿王殿跟皇上定了封号,就直接旨了。」
景韶闻言勾了勾,又给他一个小金佛。
慕章看着圣旨上的字,禁不住有些慨,万万没有想到,封号竟然是「文渊」,当初他在京城的诗会上得的名号便是这个,如今失而復得,似乎少年时的意气风发一直不曾失去过。
景韶见他看得专注,便没有声打扰,只是在后面轻轻把人搂怀里,怀人侧看他:「你今日不去兵了?」
「午后再去吧,」景韶伸手帮他拿着圣旨,顺拉过那只左手看了看上面的泡,「我家王妃封侯,我自当在家里陪着侯爷用午饭。」
慕章瞪了他一,自己偷懒还拿他当借:「打从回来后,你就越发懒散了,当心有人参你居功自傲。」
景韶不以为然,拱着怀人摇摇晃晃的往屋里走:「我若是突然变得勤勉了,才会有人参我别有用心呢。」
慕章想想也是,君心难测,太积极或是太懒散都不可取,还是照以前的样,三天打鱼两天上网比较好。便不再多言,拖着背上挂着的傢伙回了东苑。
封侯大典虽然景琛主张从简,但必不可少的礼节依然繁琐。
接来的七天里,不停地有人上门恭贺,礼的官员也时常跑来问询,就连景琛也亲自来了两趟。
「我准备把宋安调到西南去。」景琛喝了茶,淡淡。
景韶了,这段时间他们找了宋安的把柄,足够让他连降三级,发到偏远的地方个小官。毕竟宋安前些年也为他们过不少力,凡事也不能得太绝。
「宋安给了我这些,」景琛把一迭书信放到了桌上,「只求能让他把女儿带走。」
慕章拿过那些书信看了看,微微蹙眉,这里面有不少官员的罪证,拿来就能扳倒不少人,叹了气:「宋安对女儿倒是真没话说。」
景韶听他叹气,知他是想到北威侯的作为,伸手握住他的手:「就是太着了,才养成那样。」
慕章知他在安自己,了。
「北威侯这两日可曾来过?」景琛低看了看慕章脚边不知何时多来的虎毯。
「父亲倒是不曾来过。」慕章答,见景琛往脚看,低就发现小黄不知何时已经卧到了自己脚边,扒着他的鞋面睡得香甜,忍不住角微微上扬。
「这就是你们养的老虎?」景琛仔细看了看,「壮实的。」
「吃的比我都多,可不壮吗?」景韶抬手把小老虎拽起来,这傢伙已经得了,立起来跟人坐着差不多,再也不能随手拎了。
「哇唔!」小黄被打扰了很是不满,衝着景韶呲牙,挥了挥厚厚的爪。
慕章见景琛似是喜,却又保持风度礼节坐着不动,便递给他一片,景琛不明就里。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那胖胖的团快速扑了过来,两隻爪在他上,地看着景琛手里的。
景琛愣怔片刻,把手的递过去,小老虎迅速咬住,一吞了去。但仍然扒着他的膝盖,想看看他有没有藏其它的。
「哥,你摸摸看。」景韶看着自家兄僵着的样,就想笑,忙促他试试手。
景琛缓缓抬手,摸了摸小虎,这动作他很少,就像上次摸景韶脑袋一样,动作很是生疏。
慕章也浮笑意,适时开:「这次封侯的事,多亏哥哥来回奔波,为弟不知要如何谢。」
「你能把景韶照顾好,便是最好的谢礼。」景琛了那的耳朵,沉声,「虽然这侯位不是世袭罔替,但与北威侯的品级是相同的,封侯大典之后,你就能去上朝了。刚好三月份我不在京,你在朝上多提着景韶。」
景韶:「……」哥哥的语气,怎么跟托人看孩似的。
「涉园有一隻跟小老虎差不多大的狮,哥哥若是去江南,可以去平江看看那狮。」知景琛是要去见淮南王,慕章便提示他去涉园找。
景琛微微颔首。二月初九闱就要开始,礼忙不过来,况且他也要在新科士发掘人才,便讨了个三月去江南的差事。
封侯大典如期举行,景韶亲手给自家王妃穿上新礼服。三品以上的皆为紫袍,只是亲王妃是一品,侯爵却是超品,因而上面所绣的仙鹤统统改成了繁复华丽的云纹。
北威侯也前去观礼,看着慕章跪在台上,看着宏正帝亲手给他上侯爵的冠,钟鸣鼓奏,百官恭贺,只觉得若是北威侯的位置给他,说不定能慕家成为辰朝最兴旺的家族。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慕家如今少有才俊,这般去,不三代就要衰败。
景韶可不北威侯如何悲伤秋,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台上的人。如今的慕章才算真正洗去了宅的压抑愁苦,宝刀鞘,光溢彩,纵然那么多的磨难,也不曾侵蚀他半分锋芒,如今尽显于天,当再无人敢欺凌于他。
大典之后,慕章就可以上朝了。
曾经寒窗十年却求而不得的朝堂,如今朝夕可至,真的站在那里,却没有了预想的激动。金銮殿,终究不是玩闹的地方。他不认为凭自己在书得了的那些论断就能对朝堂之事指手画脚,所以一直甚少说话,安安静静的站在北威侯的边,偶尔与景韶换个神,便再无其他。
朝大臣原本对于这凭空冒来的文渊侯多有防备,毕竟皇上的意思是他虽封侯,却领文臣职,说起来比他们这些考科举仕的官员品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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