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日 - 第21章

    夜真（天文馆py，加更）

    他伸手抱起她的，放在膝上，从后方被环抱着。

    颜凉四肢发，她到有燥，扭了扭腰想转回望他。

    「张吗？」墨潋轻轻将她的鬓髮捋至耳后。

    「嗯……」她小声应着。

    「不会有人来的。」

    他桎梏住她的，吻上了她的后脊。

    骨节崎岖不平的形状隔着一层肌理与他的尖贴合，仿佛某个天经亿万年打磨的錶壳。她的在他怀里轻轻发着抖，他将她箍得更些像是恒星的引力场捕捉着某颗妄图逃离的小小行星。

    周围有无数天环绕，宇宙无声地膨胀，每一秒有数以亿计的星星在陨落，有同样多的新星在生。

    有一颗恰好落在他怀里。

    他正拥抱着星星。

    这颗星星必然有着地球一般烈的，翻的岩浆把它的度经沙砾、土壤、岩石、矿组成的地壳辐到表。也必然有着时不时会发抖的地，短波依次刺穿地幔和岩圈，空气层也在瑟缩――像一颗小小的心臟。

    「凉……」他念着她的名字，鼓噪的望临近崩盘。

    他的吻移到她的耳后――那里微微突起的骨骼是星球上的山脉，他的手指探她的外衣――那里贴着她光的肤沾上她的温，是被星星引来的大气圈。他用手指在星星尚未经文明渗透的外层探索侵略，用嘴品尝着星表育的生命的甘甜，喟叹着，「你的真是奇妙。」

    「什，什么……？」

    她茫然地问。她睛，全赤的肤上被留浅浅的红痕，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块被撒上糖粉的油糕，不得不说真是诱人极了。

    她到墨潋啃着她的侧颈，一隻手在她心臟所在的位置，迎合着心臟鼓动的幅度若有若无地抵压，仿佛要把那颗生机的血泵从柔的脯剜来。

    「失去这个你会死吗？」他的气息呵在她颈窝，沿锁骨衣服里。

    「当然……怎么可能不会死……」

    颜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多次问这显而易见的事。

    「嗯。真是可惜。」

    他的一隻手她的衣服，一遍又一遍抚摸她的腰侧――或许不能说是抚摸，他的动作比抚摸重的多，更像是在隔着挲她的骨架。

    「肋骨，二十四。」

    他轻轻说着。他觉到当他抚摸着星表起伏的山脊时，星星在不安地发抖。

    他的手指，至她平坦的小腹，指尖锁定了某个区域，绕着那块肤转起圈。她的小腹在呼起伏，时时慢条理紊，像是乖顺的迎合又像畏惧的躲避，但那柔温的饱着生命的妙――这颗生机的星星是如此可迷人。

    意识到墨潋的手指圈住的那块肤方正是她幼的蜷缩沉睡之，颜凉的猛然燥。比起合他似乎更想钻研她的――就像一个怀抱着藏品陷疯狂的收藏家，愉悦地注视着藏品上的每一裂纹和每一琢饰。他看上去随时会挑开她的肌理，一寸寸研读她肌与血织的层次，迷地抚摸她的骨骼。

    「这里怀不上我的孩……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墨潋说着，他用手安抚着她惶恐不安的，另隻手就着凉大的颤抖她的底，在找到那颗躺在里的珍珠并轻轻压上去时，凉的间一丝轻咛，抖得更厉害。

    被冰冷的怀抱环着，被冷气侵蚀最的地方，她双发，伸手抓扶住前排的座椅。

    「我去过许多地方，见识过许多珍宝……你的是我见过最奇妙的东西之一。」他的气息不知何时升上了温度，打在她耳际与周的冰凉相比显得。颜凉的视线模糊，她隐约看到周围的天变幻着，一颗近似太燃着火的恒星辗转至她面前，与后那一丛气息相汇，炙烤着她蜉蝣般细弱的躯，她到里有什么叫嚣着要薄而。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她轻着说。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手指捉住那颗茑萝苞似的小珠绕转抚摸，它也用柔的质地回蹭他略带薄茧的指尖，温柔甜腻，如同夏日熟透了的果，在纤维间汩汩淌把果撑得饱满。

    偶尔他会将手指去恶劣地打个圈。果似被人咬走一块，微微陷饱糖分的推攘拥挤而，把前方的小珠也浸得更为甘甜腻。糖分腌制着她的隐秘，滋味可的秘芽在果粒的罅隙穿梭滋，生气蓬。

    他看不到，但他能想像得来那是一幅多么诱人的盛景。

    怀里这颗小小星球终于克制不住地剧烈战栗起来，几乎要摔离自己的星轨。

    「墨潋……」颜凉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到达。她叫了声着他的名字，动平息后乏力泪朦胧地向后仰靠在墨潋的膛上。

    墨潋模糊的声音在远响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周围的宇宙有条不紊地变动，有的星星穿过她的，宛如迷梦。

    「什么……？」她抓住他环着她腰肢的胳膊，迷蒙问。

    墨潋贴近她，声音簌簌撒落：「和你在一起，我常常觉自己梦境。」

    「嗯……人类女的很奇妙的意思？」

    「这样理解也没错。」墨潋似乎笑了一。

    受到墨潋掀起她的裙打算接着开始时，颜凉无法不惊慌，她住他的手指：「直……直接吧……」

    这么坐在墨潋的膝上，他的变化颜凉受得清晰如刻，但他不打算解决自己的望，他更愿意欣赏她在失控的模样。这对于颜凉来说比直接合更难为。

    她抵抗得厉害，墨潋没有迫她。

    他的手指从颜凉的领至裙摆，她全的衣骤然裂开，从到方刚刚过的小袒无遗，如同一颗被剥开外包装的糖果。

    墨潋的手指从她的后腰挪至大，她立刻不安分地扭了扭。

    「真……」墨潋用力咬了咬她的耳朵。

    他从后方托起她的房，指腹在尖上捻，指尖从立的珠轻划过去，带来异常挠人的酥麻。

    在颜凉的呼急促起来后，他用手托在她的弯方，稍一用力分开她的双。这颜凉的彻底暴在外，空气拂过带来的凉意让她微张的不自觉轻缩了一。对方的以相当靡的方式碾过她柔的，棱角刮过里的与粘腻的，向里戳着那张充沛的小。

    颜凉张起来，膛起伏，带起尖相当诱人的轻颤。

    墨潋将她的分得刚开些，牵扯着她间的更大程度地张开，绷的蠕动着，无意识地咬住他抵在她间的。柔腻的让人几失控。

    他将她的小腹向后压，与他的鼠蹊骨相贴，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