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没再说话,见着离贺辞的办公室越来越近,忽地发现办公室的门是掩着的,开着一小。
他确认自己走的时候是关上门的,所以现在是有人去过忘记关好门,还是有人正在里面?
林秘书心里一,他知贺辞最忌讳自己不在办公室的时候有人擅自,一旦发现绝对是雷霆之怒,所以公司里的人从来不敢踩线。
如果不是公司里的人……
前两年有不知好歹的合作伙伴,送了个不正经的货他办公室里等着他回去,想搞些不正经的办公室py,被贺辞发现后,不仅送来的人被丢了办公室大门,连这个合作伙伴都直接被贺辞送了黑名单。
就那么一次,就再也没人敢放肆地试图跟他搞这桃易了,今天这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人?
林秘书心打鼓,贺辞的表当然也很不好看,简直冷得可称得上是冰冻三尺的湖。
来到办公室门边,贺辞锁着眉,刚要推开大门,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
“你回来啦。”虞乔站在门,神态轻松地打了个招呼。
贺辞冰冷的眉瞬间松弛了些许,沉默半晌说:“……你怎么在这?”
“贺董让我把东西放在你办公桌上。”虞乔说,“怎么了?”
贺辞顿时锐地捕捉到这个名字:“他让你来的?”
虞乔。
贺辞垂看着虞乔,心想难他失忆后被贺淳利用或者威胁,才让他趁自己不在偷窃机密?
贺辞语气沉来,神不安,除了对贺淳的戒备之外,还有些对虞乔的担心,怕他糊里糊涂了别人的弹:“他让你放,他自己怎么不放?”
虞乔想了想,脆还是如实说了:“他说他如果来的话,你肯定会怀疑他要偷窃你的机密。”
贺辞:“……”
一旁的林秘书:说得对啊。
“没你的事了,你先去吧。”贺辞沉默半晌,表面不动声,随意说。
虞乔没说什么,跟着林秘书回了办公室。
贺辞余光里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隔办公室的门,立即重新眉锁,快步走办公室,关上门。
看向办公桌,果然看到桌上摆着一件东西。
行,就算不是让虞乔探听机密,那肯定也是憋着什么坏主意。
比如说,贺淳明明知他很讨厌有人在自己不在办公室的时候,还故意让虞乔这个不知的人这么来了,是不是想激发起他的愤怒,对虞乔不利;抑或是让他怀疑虞乔的行径,挑拨离间,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
简直是其心可诛!
贺辞心有愤愤,把桌面上那个文件封袋用力拆开,动作相当暴。
里面只有一张白纸,龙飞凤舞写着一行十分隽永潇洒的字:
“药效如何?是时候跟小鱼来个办公室py了吧?”
贺辞:“……”
这一天,整个二十六楼总裁办的人,都以为虞乔擅自办公室的行为及了贺总的逆鳞,所以总裁办公室里才会劈里啪啦又是一阵摔东西的声音。
当然,还是跟上次一样,摔完了贺总也没让人去收拾,也没罚虞乔,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老板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啊!
到了班时间,虞乔那趴在桌上的脑袋才堪堪抬起来,就是看着没大有神。
“怎么了这是?”林秘书注意到他的神,安抚,“别想太多,贺总这不是没生你的气嘛。”
“嗯。”虞乔没打采地敷衍。
今天在贺辞办公室,就当他刚打开盒盖,看见了里面满满的好几瓶药,却没来得及看清药名的时候,偏偏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极近了。
贺辞藏得这么,肯定不希望任何人发现,虞乔最后的求生让他没来得及继续看去,而是手忙脚把盒放回了原,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开了门。
午回到办公室,其他人都为了贺辞的有些不对劲这件事讨论着原因,但是虞乔却没心思。
唉,这就很好理解了,毕竟是绝症患者了,大变不是非常正常吗?
他琢磨了半午,渐渐觉得很多事都说通了。
比如为什么贺淳又是送药,又是张罗着给贺辞联姻,原来是知贺辞的病,希望他能在最后的余生有人照顾,有人关心。
也怪不得贺辞一直定拒绝,这段时间即使跟自己相得还不错,还是绝不提结婚领证的事,想必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不想耽误自己。
林秘书收拾好了准备班,抬就见虞乔耷拉着睛泪汪汪的,惊:“你这是……你怎么哭了?”
虞乔慢慢地看向他,慢慢地摇了摇:“我没事。”
林秘书:你这看着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啊!!
虞乔用袖抹了把泪,调整了表。
不行,得振作,一会就要跟贺辞一起回家了,可不能让贺辞看来,影响他的绪。
自己现在的份可是很关键的,作为唯一可以跟贺辞朝夕相的人,不是作为联姻对象还是生活助理,都得给贺辞一个好的榜样,提供神支持!
林秘书迷惑地看着虞乔的表一会难过一会昂扬,让人摸不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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