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七僵地咽了,不知该对这个景作何反应。
“这次发现的好早。”男孩的声音像刚睡醒,拖的语调有漫不经心的慵懒。
“今天怎么在这时候现?有不寻常呢。”
好听的嗓音宛如一只粉粉圆圆猫爪,柔柔地贴上她心,碰了一,她还没来得及抓住那爪,他又矜持地把它收了回去。
“是柏海吗?”
凌凌七试探地叫了一这个名字。
——这声音明显是一个小男孩,不是她所熟悉的柏海,却又莫名地给她烈的、属于“柏海”的觉。想到以往的穿梦经验里会遇到小时候的柏海,她不禁有了这样的猜测。
不知何故,这两个字一,男孩忽然变得非常激动。
“不一样!”他惊喜地从被窝里一钻了来。房间里还是太暗,凌凌七没法看清他的相。
“为什么你没有叫我‘柏海小时候’?”一扫之前懒散的气息,小孩的声音神极了,从语气就能受到他抑制不住的兴奋劲:“你对我的称呼和之前的不一样!”
凌凌七弯了弯嘴角,对自己一醒来就见到柏海表示十分满意:“倒是也可以说,你是柏海小时候啦。唔,你说的‘之前的’指的是什么?”
“所以你还是把我当成柏海的小时候啊,果然,这次也没有例外,”他的语气又回归了那懒散,把靠在她的前,他轻声说:“之前的,当然是代指,在之前一次又一次把我抛的你呀。”
——柏海这个梦真奇怪。
他说的话让她一雾,他还会钻她的被窝,对她很亲密的动作。
“我之前抛过你吗?”凌凌七抱住靠着她的小柏海,他的可真冷啊。
“不可能,我才不会舍得这么呢!能顺利遇到你,我都超开心了。”
“听你这么说,我也好开心。”男孩小小的手掌轻抚着她温的胳膊。被他的压了一阵,手臂有发麻,即使这样凌凌七也没有要求柏海放开她的手。
她听到他笑了起来,笑声低低沉沉,十分悦耳。
被他抚摸的位像是被蚊叮了一。
柏海毫不手地将针扎了她手臂上的血,慢慢地针筒里的推了去。在末世里,找这药十分困难。但只要能留住她,任何困难的事都很值得。
“凌凌七。”柏海藏起针筒,甜甜地叫了她一声。
“啊?你居然知我的名字?”
——想不到她有给柏海留刻印象呢,凌凌七默默地给自己的表现了个赞。从指甲、手表、菜之类的件之后,她凌凌七终于在柏海梦里成为了有名有姓的人了!
“我当然知你的名字。”
柏海一边笑,一边把这句话用力地从牙里挤了来:“是你一直把我的名字记错。”
他掀开被,床。
疑惑的凌凌七想要抓他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腕绵绵的,一力气也没有。
“我叫柏海,不是你柏海的小时候。你总是把我当成‘那个柏海’的替代品,我已经受够了。”
窗帘被一把拉开,正盛的光迫不及待地涌来。
柏海转面对凌凌七,窗外过于烈的日光几乎要刺伤她的睛。
翻床他藏好的一整手铐、脚铐、绳索。男孩的脸上郁的表与他外表的年龄完全无法匹。
“知为什么我把房间得这么暗吗?因为,我已经无法对你装友好善良的笑容了。你每次都这样骗我,最多在我边一两天就会凭空消失不见。再现时,你又会忘了我。”
他看着她,里不加掩饰的依恋满得快要把她溺毙在其。
“我对等待到厌烦,我要想办法把你留来。”
一个像羽那样轻飘飘的吻落在了她畔,本就僵直了的凌凌七,这僵得连气都不了。
“为什么吓成这样?这是你的初吻吗?”柏海一本正经地问。
“……”凌凌七拒绝回答。
“这不是我的。”柏海语气轻佻地说。
“……”凌凌七打量着半大的小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因为我亲过你很多次了。”非常满意她呆若木的表,柏海心一好了许多。
——天啦噜!凌凌七在心里一脸血的吐槽。
老天爷给她写的这是什么狗血天雷烂剧本?!
好久不能与柏海说上话,想要到他梦里叙叙旧(他),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被……小黑屋play了。
谁能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什么鬼。
为什么没有力气了?好想把这个二病熊孩拉去揍一揍啊揍一揍!!
看着手铐拷上了她的床铁,凌凌七心里那个着急的啊。如果真被小男孩关小黑屋了,她作为痴汉的脸面该往哪里搁?
“我们能不能面对面坐来,love&的谈一谈。”
少女绵绵地踹了一脚被放在床尾的脚铐,心是极度崩溃的:“我说你是柏海小时候,因为你就是柏海小时候啊,这是事实,有什么好生气的嘛?”
柏海掏一张照片,指着照片里的人问她:“你觉得这是我吗?”
……那张照片,是“大柏海”的照片,凌凌七不用细看都知,它的背面被自己用2b铅笔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柏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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