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刺激,味极怪,又酸又辣。
也不知黎多到底是怎么找到这糖的……
要是以前,早就吐掉了。
“怎么样?”黎多盯着他没有半分变化的面孔,有些失望地靠近他,盯着那张薄看,“是不是你那颗糖不行?不酸吗?”
裴时屹:“……”
很酸,太酸了。
他觉得自己的味觉都要丧失,像是成千上万的刀在刮,没到痛,只是又酸又涨,有话想说,却又说不来。
夜里,黎多没让裴时屹回客房,在好朋友家第一次留宿还要分房睡,岂不是失去了留宿的意义。
毕竟他好哥们又不是回不了家,主动要来留宿,那就是想有人陪着嘛。
他在裴时屹翻看他成相册的时候,跑去把客房把那边的被抱了过来,来时,书桌前的裴时屹还僵了片刻,随即过去接过被,抱到床上。
全程什么也不问,默不作声地铺床。
黎多在一旁帮忙:“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跟我太有默契了!”
裴时屹:“……”
夜里洗漱过后,黎多穿着颜嫚以前给他的睡衣乐滋滋钻被窝,他小声对旁边的少年说:“你妈妈买的睡衣穿起来真的特别舒服,也不知在哪里买的……等过了年,我估计就要穿不上了,得多穿几次。”
裴时屹瞥了他的睡衣,又看向他脖上的珠链,便语惊人:“我明天问问,改天照着你尺码买几十。”
“啊?”黎多吓得连忙晃脑袋,“那我真成你们家亲儿了,哪有这样的,你、你就帮我问问你妈妈,我记一,以后去那家买就好了。”
裴时屹蹙眉:“亲儿怎么了?你不想当?”
黎多:“……”
他叹了气,不过想想对方自小就被送到国外,也没家人教他这些人世故,思维与他不同也说得过去,只好说:“你以前不是还教我礼尚往来么?你一送我那么多价睡衣,我可没钱跟你往来了。”
裴时屹怔愣了,眉心蹙得更:“你怎么能这样?”
黎多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少年锋利的目光盯着他,不说话了。
黎多也不想一直掰扯这个,他现在还没睡意,从床柜上拿了本书看,以此眠。
是本悬疑推理书,黎淮以前买的,因为他说了句封面好看就把这书送他了。
黎多平时并不怎么看这一题材书籍,一直没翻看过,不料一翻开,就是一张血手特写。
“pia”一,书直接就被他给扔飞了。
裴时屹骤然起,朝他看过去:“怎么了?”
黎多愣愣躺着,嘴里缓慢地气,跟傻了一样。
裴时屹脸微沉,看向床那本书。
书落在地上已经合上了,看着并没什么稀奇的。
他掀开被就要去检查那书,撑着被褥的手顿时被握住,黎多还是那样躺着,歪着脑袋瞧他:“没事,也不是什么恐怖的画面,就是没有心理准备,被页的血手吓了一……”
声音都虚了。
足见吓得不轻。
裴时屹又扫了那书一,面不渝,大半却回了床上,靠近他:“你怕这个,为什么还要看?”
黎多又叹了气:“其实,我也不是害怕血手,就是猝不及防那一,又是晚上,就有儿视觉冲击。”
“……你胆小死了。”裴时屹声音低低的。
黎多也不辩解,在这事上胆小他觉得没什么好丢人的,被里的手往上挪,轻轻给自己拍。
拍着拍着,侧的人影重新躺,侧躺着看他,不多时,也伸手给他拍背。
黎多:“……”
他又不是小孩,伸手去抓被外那只手:“好了。”
那只手被他抓住就没再动。
屋寂静,黎多心平复后,关了灯:“还是睡觉吧。”
裴时屹忽:“我睡不着。”
黎多第一次听他说这话,有些新奇,扭脸,在黑夜望着那个人影:“睛闭着,慢慢就睡着了。”
对方沉默起来。
半晌后,黎多耳边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
“闭着没用。”
黎多又一次扭看去,漆黑里看不清什么,他听到裴时屹低声说:“你说亲兄弟明算账,可我才不稀罕亲兄弟,如果没有血缘,本也不会有那些分。”
黎多一噎,:“血缘只是基础……”
他原本要说也不是所有有血缘的人都能看着血缘的份上友好相,转念就想到对方的父亲,那话要是再说去,就显得戳人伤了。
裴时屹似乎知他要说什么,静了几秒,嗤笑:“我才不在意。”
黎多很给台阶地嗯了声。
又过了一会儿,黎多放在被外侧的手被握住了,裴时屹再次开:“你要是不想我送,我就不送几十,但我不要跟你明算账。”
“嗯?”
“你哥以后会成家,但我不会,我能跟你一直最要好。”
“……”黎多被他这番孩气的话震住,接着又在对方意识的拍背动作忍不住笑了,拱过去哭笑不得:“你怎么还拍上瘾了?我睡觉真不用人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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