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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愿望成真,我每天都活在梦境里似的,看什么都觉得是虚幻构成的,天天睁开第一件事就是担心这一切是否是我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产生的作用,活生生给自己构思了这么一个好的故事走向。
这要是书里的童话故事,肯定是放在完结章的。我的生活仿佛一被推上了人生的,于是开始整天担心着会不会要开始走坡路了。就像是童话故事里从来不会描写的有人在一起后面对的一地蒜的小事,和斤斤计较的家里短。
我担心自己不够好,却禁不住心日渐膨胀的贪婪,整日黏在褚哥边,他什么我都跟着。秋天刚刚开了个,第二季度的季再次来临,落里一片闹欣,雄蛇们又开始争斗起来。这次我终于不用参与去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只有我们两人的闲暇时光,更是缠着他想要那极尽快乐之事。
“褚哥......”我抱住了他的脖唤他。
我们跑到了后山上,那里有小时候褚哥送我的樱桃树。前段时间我完全没心思采摘,现在时节已过,树掉落的果铺满了一地。
褚哥亲亲我的睛,将我搂在怀里。我慢慢地倒去,半依靠在樱桃树上。他的尾贴过来,和我的缠绕在一起,一圈圈扭成一。
我们的尾压倒在满地的樱桃上,红里透紫的樱桃薄,早就熟透了,一压去就破裂开来,淌艳红的。
褚哥将我压在面,我的尾尖都被染成了粉红。我最喜的人上也染上了我最的果的味,我的膛起伏的幅度变大了,尾在褚哥上蹭。
兽至上,没什么好准备的,不论是哪一个兽人族,到一起后都是直主题。褚哥准备好了,两健硕的笔来,抵在我的方。
他找到了我那块鳞片,轻轻戳了戳,戳开了底粉的。褚哥笑了笑,夸赞:“真漂亮。”
褚哥才是真的漂亮,他的那条尾我羡慕好久了。褚哥的鳞片光,浑的力量,看上去就很不好惹。在光线的反,会反银白的冷光,像是森林那一断人类居住地打造来的冷兵刀刃上的银,两对立而又到极致的颜同时现在他的尾上,令我总是移不开视线。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尾呢......
落里的大家本大多是的,最受追捧的是少数的那分翠和白的蛇。我的原型不过是一条褐的小土蛇,混在大家间实在是太不起了。
我对自己的外表没什么自信,但被夸了还是很开心,试探着将贴上了褚哥的,然后被褚哥逮住了一顿撕咬似的吻,走了我肺的空气,送还了我一片闪烁的星星,看得我目眩神迷,整个人也迷迷糊糊起来,着自己的,茫然地思考,同样的动作怎么被褚哥一咬觉就全然不同呢......
褚哥的眸更了,取代了我的牙齿,叼住了我的轻轻地啃咬碾磨。我在其会到了一缱绻温柔的氛围,一时间心得有些过于快了,本能地纵着我的向褚哥靠近。我的尾向前了,主动将自己送到了褚哥怒发的前。
他一手撑在我的脑袋旁边,一手扣住了我的腰,一边吻我,一边缓缓地将自己对准了推我的。
我放松了自己倚躺在褚哥,以一完全接纳的,臣服的姿态面对他。我想我现在的眸里一定是全然的信任的依赖,以至于这么关键的时刻,褚哥竟然停住了动作,再次亲了亲我的睛。我有相信他很喜我的睛了。
足有近一指宽的破开了我的,戳开了闭合的,碾压过全的直到整都被我纳了。
我的呼断了两拍。说实话,很疼,雄蛇的构造天生不是用来承的,光是上的先天差异就决定了为什么落里只有我们这一对儿雄蛇和雄蛇的搭。光谈是没用的,蛇类本,天如此,不难凭意志去和本能对抗吗?顺应自然一概是我们的行事准则。
我小小气,放在褚哥背上的手指甲掐了他的肤。这抓挠对褚哥而言算不了什么,了状态的他反而被刺激得的神更加饱满了,血鼓涨,我能受到里属于褚哥的在突突地动。
我的鼻尖萦绕着樱桃果香,后被填得满满当当,鼻尖却有些酸。我在这神经动的疼痛确认了褚哥的存在,心底的喜悦盈满了膛,忍不住想要更多。
褚哥如了我的意——他从没让我失望过。
无数晃动着的树影映在我的底,让我想起了我成年的那一天,心底的遗憾突然淡去了,像是滴落面的一小滴墨,终究会被冲散消去。
褚哥沾上了樱桃的手指抹在我的上,甜味在我们的尖上炸开。褚哥吻掉了我角溢来的泪,接着赐予了我更多的甜。
我们的影转了一次又一次的角度,墨的那条蛇尾开始轻微却细密地抖,由两条蛇尾相连的那发的传到褐的那尾上去。有一朵在我的里盛开,了我里最隐秘的角落。
我的前端也颤着吐了。我动动缩在了褚哥怀里,将自己合二为一地嵌去。
褚哥懒洋洋地和我躺在树,我们的尾依旧没有分开。虽然底还是在疼,我仍然很开心,不由自主地用尾尖一地去蹭褚哥的尾。
褚哥的黑尾一甩,就将我的褐尾压在了面,“别闹,让我抱会儿。”结束的褚哥浑都透着餍足和慵懒,轻轻啄吻着我的。我听话地放松了,让他抱得更舒服一些。
接来的几天,我肯定都是要和褚哥窝在一起的。我们脆留在了后山没回去,反正真要论习,我们蛇类一段时间不都没有太大问题的。面对合心意的人,还是自己暗恋了很久终于得偿所愿的人,怎么得到禁呢。
褚哥的状态也很神,却揽着我休息了很久。我一觉醒来,睁看到的就是褚哥,晨起时的心思也躁动起来。仅仅是一而已——褚哥轻而易举地就勾起了我的望。
和我密贴在一起的褚哥自然受到了我的状态,尾尖了我的腰,“变成。”
我被戳得一去,虽然不解,却也听话地化了双。褚哥松开了我腰上的尾,也现来。
“可以这样吗?”褚哥充满暗示意味地了我的,“今天就这个姿态好不好。”
刚起来的嗓音比平时更加低沉,的气我的颈窝,我缩了缩脖,应:“好......好啊......”褚哥想什么我都会同意的,更何况只是这么个小小的要求。
我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形态被褚哥抱在怀里过,以前至少两人间还隔着条尾。现在这样赤地面对面,我突然觉有些难言的羞意。很奇怪的觉。虽然羞,但是足够亲密,于是又满足起来。
我仰面躺在湖边的大石上,被褚哥掰开了。人形的肤没有鳞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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