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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樱桃成熟的时候,又到了我最讨厌的季节。我赶在褚哥前找到了柳玉。
没过几分钟,褚哥也来了。他拖着的尾看见了我,了然地一笑,跟我说:“今年还是你啊,我们的光还真是像。”
我对他说的话的容不置可否,转了个合适的角度,摆好了攻的姿势。
我们俩的目光在半空对上,他立端正了神,收起了惯常的笑容,变得肃穆起来。在某一时刻,我们就像是提前说好了一般默契,于同一时刻发起了攻。
褚哥钳制住了我的上半,我也没闲着,尾缠上了他的。我们俩的一圈圈地纠缠起来,拧成了一。他纯黑的鳞片贴上了我褐的尾,我能受到他逐渐收的力度,也将他缠绕得更用力。
我和褚哥替着起上半,较着劲儿跟对方比,力图在气势上占据地,然后替着被对方压去。两条纠缠的尾击打在地面上,拍碎了一地草,的草溅了我们一。
我们的上半面地立得笔直,半翻腾得像汹涌的海波,两力量相互对抗,死死地绞住彼此。
我偷偷地将也靠了上去。褚哥以为我要翻住他,抓在我肩膀和腰上的双手更加用力,定住了我。
“小家伙,你还呢。”褚哥在这个勉可以称得上草率的一个拥抱贴近了我的耳朵,说。
我从来都知自己打不过他。褚哥和我很快就分了胜负,他松开了我,后退一步离开,向着柳玉的方向游去。
他的尾尖毫不留恋地离我而去,我看着那条黑的,帅气的尾在我的视线里跐溜一就溜走了。
树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一也不想看接来会发生的事。
一切我都了然于心,这些早在我成年的那一天我就全看过了。
这样的事,我已经不知在我成年以后循环过多少次了。我实在是不想去数。
我也知自己这样的行为称得上是挑衅了,也就褚哥在我面前脾气好容忍了我的举动。可我就是忍不住,一遍遍跑去和褚哥争夺的权利,自似的目送他和每次选定的雌蛇钻林。
落里的蛇都以为我在和褚哥对着,屡战屡败还是不放弃,既佩服又同,难得没有在我败阵后一个人回窝时冷嘲讽,照顾着我的绪。褚哥看我,里也是带着那看不懂事小孩似的纵容。
好讨厌,我明明已经是一条成年蛇了。
我小的时候,就喜盘在褚哥的胳膊上,一待就是一天。褚哥很纵容我。别的雄蛇对于同向来是看不上的,养个童养媳倒是可以,至于同?那就算了。
后来褚哥告诉我,他一开始其实只是想选一条手链,但一看到了我,于是一养就是好几年。他那时候总喜举起我来夸我茶的睛好看。
我们蛇族自从能化型以后仍旧喜在的季节显原型来。当然不是全,我们只变幻尾,上还是人类的姿态,毕竟人类的姿态可以到的事更多。
第一次参与到季那天,我还没有好准备,褚哥告诉我,跟随本能走就可以了。
本能?
我懵懵懂懂地跟着褚哥走,他眉梢一挑,惊讶地看着我,“你这是?要跟我打?”
打什么?哦,权争夺......
我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应了。
旁边不远是褚哥给自己选好的雌蛇,我们的扭成一条,初夏的日光从树梢投来,我只看到了一个完全重合的影,密间不分你我,仿佛生来就是如此。
我像一个蛇的异类。突然在那一瞬间味到了那些哺动“心”的涵义。有些陌生,但并不令我讨厌。
这几天胃不好,我想吃味重的,就端了个木碗儿亲手调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省得和那些雌蛇资换了。我一边走神一边机械地捣着碗里的材料,果的都溅来了,得手背上都是,碗也粘了一圈。我毫无所觉地一捣着。
旁传来响动,我抬起。褚哥大大方方游了我的地盘,成功过后的蛇收起了尖锐的攻击,重归平和。他的上还沾着几折断的草叶,有些刺,我收回了目光继续我的调料。
“怎么苦着脸?”褚哥指尖凑过来怼了怼我的脸,“现在可是天啊。”
是啊,是天,是所有雄蛇类都喜的季节。有什么比得上更令蛇快乐的呢?一年两波的加的冲动,顺应自然的召而聚集在落度过的季,几乎让所有族人都沉浸其。
褚哥递给我一个果,“给你,吃好吃的,这次没碰上喜的还有次嘛。”
我接过来咬了一,青的。一咬去满嘴的酸涩,酸得我尾都来了,卷起手上的生果飞快地丢远了。
“哈哈哈哈哈,这个你小时候吃过的,已经不记得了吗?”褚哥笑得开怀。
我突然有些生气,扭过了不理他。这时,落里有人在叫他,褚哥没时间多说,留一句“别灰心,我们小青是最的。”他拍拍我的肩,笑着走了。
那天以后我们很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待在一起过。我用了一整个夏天,跑在山里。我不想跟着捕猎队,自己一个人跑到从未去过的远方,
褚哥忙着准备秋季的易季,顾不上我。我跑得更疯了,连族里小孩都知的禁地也逛了一圈。
说是禁地,其实是因为容易迷路加上林的那边着不少鹰草,这草的会顺着我们的鳞片隙渗透尾里,让我们的行动变得迟缓。我跑去的时候没认来这里就是那块儿禁地,仅仅觉得周围看上去森森的,垂落的树须连成一片,林里密不透光。
那天我沾了一的鹰草去就遇到了三两结伴的齿兽,浑是血地回到了落。
褚哥吓了一,差没认我来,抱起一团糟糟的绳似的抄起我的就往蛇巫哪儿奔,连我的尾从他的手臂上划去垂落在他的腰际都没注意到。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借着近距离接的姿势偷偷用尾尖碰一碰他的腰,然后假装不小心,但打斗的过程,我的尾被齿兽甩了去,撞在了树上。齿兽的糙厚实,将我挤在树和的间碾磨,压断了我半截尾。
褚哥心疼坏了,在我被蛇巫治疗的过程小心翼翼地抚着我的蛇,但他一个字都没说,全程沉默。
他这个样看得我心惴惴不安的,等伤恢复了大半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他。褚哥发了一好大一顿火,“小孩脾气也不是这样闹的!”
他说我什么我都接受,除了这句。小孩?我不是小孩了!我早就是一条成年的蛇了,为什么褚哥不能好好地正视我一次呢。
我被骂了以后有些闷闷不乐的,没再到跑动,养好了伤后就窝在后山的小池里。后山有一片湖,较浅很多石块儿堆积在一起,大的那些将湖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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