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个办法!”
“等等,让我们再商量……”
西安不顾他的抗议,动手解开他的扣,把那位禁不起诱惑的伙伴请了来。
“你说要等,你的可不想等。”西安坏心地了一颤抖的伞盖,听着Alpha咙里抑制不住的。
事已至此,抗拒也没有用了。被心的小少年把玩着,达令家继承人既陶醉又慌张。
“西,我的好男孩……”他喊着心上人,却不敢看那张脸上的表满意与否,“你看……我这东西,尺寸还可以吧?”
西安红了脸,“我怎么知!你当我见过别的Alpha拿这个吗?我必须提醒你,我是个好人家的孩,不是随便和人爬上床的!”
“啊,这是当然,”菲利克斯忙着赔罪,“是我说错话了,怪我。”
西安双手拢住那件轻轻捋着,像抚一只受惊的小动,“何必问些奇怪问题。它属于你,所以我它,这不就够了吗?”
是的。菲利克斯惭愧地想。这足够了。
西安捉起恋人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扶着它们慢慢褪衬,让一对柔的窄留在Alpha手。
“你是个大人,一定有过别的Omega,但我还是个新手,请你耐心教我,不要坏我细细的瓶颈……”
“我不会伤着你,我保证。”
话虽如此,菲利克斯却隐约到,在亲密事上,这个未成年Omega比他更有把握。
“既然我们已经是人了,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西安伏在他轻声说,“我同意那个小混Alpha需要束,但说实话,我很兴有人偷走我的袜带。”
“……为什么?”
“我很早就发觉了,我是个奇怪的孩,常常幻想被人羞辱、给人看我最私密的一面。我说过,我不信仰Omega参政论者,或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或者别的什么奇怪主张。我喜谈论叛逆的事,是因为老师听了会责打我,在所有人面前脱掉我的衬,用藤杖打我后面,也不知为什么,那痛加的觉,所有人的注视,每一次都让我兴奋得滴。”
也许是因为你有这么一对值得炫耀的。菲利克斯胡想。他双手着的白丘,想的都是手里这对承受杖责的画面。此刻的西安神炯炯,脸上泛着红光,像是在刚刚的述说又得到一次耻辱的满足。
“这算是堕落吗?你说呢?”
是羞耻的怪癖,这一洗不脱。菲利克斯想。但谁敢说这羞耻的秘密是孤独的?社界不过是展览假面的会场,谁敢说面的绅士、公们一定没有难以启齿的真心?谁又知,所有浆的礼服衬衫面、所有委婉作的辞令背后,还有多少离经叛的念?
“不,,堕落,是弱者的用词,它属于那些无力统治望的人。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没有别的Omega像你一样,你总是知谁可以纵、谁可以信任,你不会把自己给你不能掌控的人。我你坦的,也你清醒的灵魂。”
“我知。”西安的手慢慢捋着Alpha的旗杆,像是奖励他的回答,“所以我愿意对你诚实。现在,脱掉你的背带,用它们教训我,我保证你会拥有一个更、更香甜的人。”
“那么,我尽力而为。”
他扬起一只手,用力拍向半边白的桃;西安惊叫一声,着气扑在他怀里。
达令家的和他的新人没有现在舞会厅,但各位宾客并没有察觉这件事……有足够彩的表演引他们的注意力。
罗温公和众人一样为刚刚结束演奏的俊琴手用力鼓掌,但他比众人多一个享受的理由:凯恩·达令前赫然着他赠送的纽钉。
那个装模样的Alpha,明明就很喜这份礼呢。一想到自己的饰现在染上了那个Alpha的气息,他后颈的伤痕就隐隐发。
正当他得意时,不小心听见后的公们低声议论:
“这位达令少爷真是个尤!假如他家的名声不是这么差,该有多少贵公想嫁他啊!”
“但他是个异端,你不知吗?”
“真的?!”
“他兄弟们都知,他只走旱路的。”
“天啊!真不敢相信。”
几位小公各自发表示嫌恶的叹。
罗温转偷瞄那些好事的年轻客人,传播言的男孩是安吉洛·德尔帕斯加,即将成为拉文汉男爵夫人的移民公。
“你们都不知吗,去年社季,玛菲·希尔斯那个傻瓜想搭上他,在他面前假装发的样,他看都不看一。这样的人,可以肯定是走另一路的吧?”
……说的也是啊!如果是正常的Alpha,遇到发的Omega怎么可能忍得住,绝对会乘人之危……那样吧?
罗温越想越恼恨。双手不由自主地绞着手帕,心里责怪自己:真糊涂!竟然把心的首饰送了一个异端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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