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啊!呜呜……好疼……啊!!爸爸……”
随着我的鞭一次次落,靖云泣着,一声声地叫我,浅浅,糯糯,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求饶。
真勾人,我了牙,手更了,真想把他绑在床上,什么都不准,天天伺候我——虽然他现在的待遇已经差不多是这样了。
我当然不会责怪他一个男孩总是那么容易被我到哭。
毕竟大白天的翘着挨打,里还着大的,换谁也受不了。
鞭每一次来,浑圆翘的都被我打得颤抖搐,那小绝望地咬收缩着,无地将它撑开。
我有心教训他,鞭好几次正巧在上,将它地推,过他的沟,看他那黏乎乎的,而靖云的更是像电一样疯狂颤抖着。
“今天,把串珠吃去才可以门。”
“不然就烂你的小,带去调教室吊起来玩。”
“不要……呜呜……爸爸……真的吃不去……啊……太太大了……”
我拿回来的串珠很致光,晶打造,晶莹剔透,闪着温的光泽,靖云的小里,一定更好看。
这些珠是透明的,被完全撑开之后,就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那些怎样无助地颤抖,有多么,粉的会被串珠折磨得搐动;甚至每一滴怎样产生,动,最后他可能会被串珠到,我都能清晰地看到。
要不是小家伙自己惹火,我知今天要回老宅,是不会动他的。
“宝宝的把串珠吃去,爸爸才会带你回老宅。”
我温柔地哄骗他。老爷那边得急,他愿不愿意吃,今天都得带他回去。
呵,回了老宅,又有人给他介绍女孩。
哪怕他不是自己想,我也吃醋,我得让他想到这件事就、才能放心。
他要记得自己是谁的人。
里还着自己男人放去的串珠,每一秒每动一都在提醒着他,自己是我的小,小货。
这真是太妙不过了,他还能有什么心思想女孩?
他早就该明白,我不可能让他有任何和别人勾上上的可能,我承受不了那个风险。
女孩,呵,小婊是在找死。
“爸爸……宝宝受不了的……”就是要他受不了。
靖云犹犹豫豫地撒着,显然在权衡利弊。
毕竟把串珠小里可比在家里被我一天轻松多了,而且今晚住在主宅,我也是多他一顿,不会再玩什么样——前提是他不惹事的话。
我这几天手越来越狠。
那天他给我,了一会儿就故意折磨我,着半吞不吞,拿尖挑逗着端的小孔,每每我着气时想要自己在他嘴里时,他又吐来,用那张致的小脸温顺地着,可怜兮兮地求我让他气。
我快要为他疯狂的时候,他居然直接吐来说要去洗澡!
气得我把鞭拿来了,直接对着他的小。
得他满地打,痉挛着哀鸣,如同失禁一般发,一边哭一边求饶。
靖云现在显然吃不消了,抓着机会就想回主宅,想穿衣服。
“我吃不去!小会被爸爸玩坏的!”
见我不为所动,小家伙带着哭腔吼我,声音都有些哑了,谁叫他这两天叫得那么浪。
我将手指去他嘴里,示意他。
靖云将待会儿要他的手指,甚至还在滴。
我的手指毫不留地靖云的小,用力,他又开始咿咿呀呀地浪叫了;另一只手拿过串珠,
“宝宝张嘴,。”
晶的串珠被他粉的小着,他将串珠一颗颗嘴里,得,亮晶晶的。
很快这带着他自己的东西,就要他的里。
靖云两分开跪在我脚边,翘起,哭得一一的。
浑圆的小有着鞭痕,勾人极了,看得我心。
他的材真的极了,介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力量,肌柔韧不突兀,健康充满活力。
我用手轻轻的抚摸过他的脖,锁骨,逗两颗小,平坦的小腹,凹的很的细腰,翘着的浑圆的,结实的。
我有些得意,这小家伙是我的,从懵懂的孩童到肆意的少年,我都陪着他。
我也不知是他成了我最喜的样,还是我连喜好都照着他而改变。
应该是后者吧,毕竟无论他什么样,我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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