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一旦开了个,一切就都不可阻挡了起来。
我尝到了甜,就再也不愿意之前那三天两吃不饱的日。
得他求饶哭叫,颤抖着,搐着,里被满爸爸的不好吗?
反正小家伙心里也喜。
今天要带靖云回主宅,老爷想见他倒是没有问题,但一想到他万分关心靖云的婚事我就疼。
“爸爸……宝宝想穿衣服。”
小家伙哭着求我,毕竟是个文明人,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受过被布料包裹的觉了,每天只能像个原始人一样赤着,时间了,他羞耻得想找个地钻去。
大清早的他就被我醒了,分开他的,小号的,直接去——被迫撑开了一整晚的小得恰到好,乎乎的,会咬人一样。
还是很致,我没舍得将他玩坏了,的是最小号的。
大得他尖叫着醒来,得他又又,浑搐着求饶。
哪怕了我也没去,抱着他享受的余韵。
男人真是用半说话的动,完之后,我心舒适,不想动弹,只想将他抱在怀里亲。
至于他哭着求我,想穿衣服?
啧,这随时随地、拉开他的就可以的日太了。
他在妄想,以后他在家都得给我脱光了着。
我终于舍得从小家伙的里来,穿上,扣好带,去给他早饭。
大缓缓,黏腻,带大滩粘稠的白浆,全都洒落在他的。
大来的时候,被得发“啵”的一声脆响,极了,舍不得把着的大放去吗?
小家伙连都抖得厉害,哭得不能自已。
他大清早地就被我得差昏厥过去,现在正埋在枕里啜泣。
我再回来的时候,明明不冷,靖云却用一层薄被包裹着自己。
我忍不住觉得好笑,看来他是真的想穿衣服了。
“货有什么资格穿衣服?”
听见我这话,他气得都红了,想要骂我,却又不敢。
我一把拉过他坐在我上,小家伙像只被驯服的小猫咪一样窝在我怀里,不闹了。
他忍不住伸手来摸我的腹肌,用手指在我膛若有若无地画着圈圈,还着我的。
妈的,小婊,又发!我又没有给他喝。
他就是个小鬼,从来不掩饰对我材的垂涎,逮着机会就对我的肌动手动脚。
带他去海边玩的时候,一堆的女人上来搭讪,说我很。
把小家伙气得够呛,那天晚上我腹肌上全是他的齿痕,连肌都没放过,被他狠狠咬了几,刺激得我当晚差把他死在床上。
后来便只给他一个人看这么私房的东西了。
“爸爸……”
他有些回过神来了,心里肯定咽不这气——我昨晚享受完,就把了他的,满腹的都堵在他肚里,今早又把他醒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我罚了一个多星期,这阵火也该过去了,又有了要嚣张起来的趋势。
他却不知,我尝过甜,就再也不想回到从前。
我特地定制了好几条鞭,准备用在他上。
我承认我癖有些暴,甚至很想狠狠地他,调教他,可是他也喜不是吗?
这可以随时享用他的,到满足,糖果和鞭一起给的日,我不想结束。
靖云的脚很致,十颗脚趾圆可,白里透红,脚腕皓白,线条十分畅。
我有恋足癖的话,他肯定得被着天天给我足,幸好我没有。
但我想把他的脚抓在嘴里,咬,让他又疼又,听他满是意的浪叫声——如果不是小家伙正用脚在我间踩的话。
虽然我的大满足之后已经了,但黑紫的依然半起着,被他刺激了一,待会儿估计还得起来。
我由得他去,谅他也不敢用力。
果然我很快又被他踩了,哪怕还穿着,尺寸也非常可怕,间布料绷,有龙藏在里,仿佛一秒就要被崩裂了一般,隔着都受到了度,得吓人。
小家伙自恶果。
他那小脚丫仿佛碰到了什么怪一般,猛地收回来,不敢再惹我。
动作之迅速,甚至让我怀疑昨晚是不是可以再多要一次,去主宅回来可以试试,得他第二天起来没有力气、也不敢胡闹。
“脚?”
我看他这避之如蛇蝎的样,有些好笑。
明明在床上扭着哭着用拼命吞吃,要我喂大的人也是他,得不到满足的时候,跪趴在床上,和小母狗一样摇着,嘴里喊着爸爸我,宝宝要被大死。
我面无表地看着他,小婊自己找,
“闹够了吗?”
他嘴微动,嗫嚅着,一句话都不敢说,坐在我上,一颗小脑袋地埋在我怀里不肯抬。
他的好翘,哪怕坐在我上,也是非常明显的翘弧,特别是他压着腰,两条手臂环着我不放的时候,更是翘得的。
我伸手分开他的,幽勾人的门豪无顾忌的暴着,那里被大了一次又一次,有多有多有多有多会,我都一清二楚。
他的被成了一个荔枝大的小,来了也没能合拢,打开着能看到里面的。
是艳丽的玫瑰,被得烂熟,里面却还是粉粉的样,很幽,很勾人。
我来那么久,那终于合拢了些,但是却让人想狠狠凌它,让它再次绽放。
我实在没忍住去调教室拿了串拉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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