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火 - 狂童

他觉自己被摆布成一个仰面朝天的蛤蟆姿势，不由得想起传说的蛤蟆功，只可惜他有心一试，却被那前后渐起的望撩拨得难以集，是以才躺着胡思想，竟一时忘记修炼之事。他心里一沉，想起类似遭遇，然那时他仍能心无旁骛，将榻上妇与伏击的杀手一并击毙，轻松逃生天。可如今他却在赵旦的榻上为人左右，难只因有约在先，他便可枕无忧了吗？

    “？”

    赵旦的手在其鼠蹊与后之间，似牵引一细链线，贴在那是微凉的。

    也不知怎的，先前他觉着窍之明明是涩的细，可被他温之后却来，在那细窄之微微拱动，有冬虫复苏之，且逐渐腻，竟往他窍钻去。钱笙一惊，却觉那似被外力拉住，一寸后再不能动，窍反有绷之。那虫退不得，只一在那窄径扭动，得钱笙锋更。

    “个。”

    钱笙暗骂一声老怪，再不理会外。

    瞑思之，他只觉赵旦微抬他的，将一质的带绕过后颈，贴着前两，又绕过大，随后将他侧过去。

    钱笙全然不，只顾专心念九息术第七息的诀。这秘笈是他某次上青城教取秘笈时于梁上偷听得知，这世上竟有此集大成之，他如何能不心动？

    那时钱笙心想，偷也好抢也罢，总不过是本册，寻到踪迹便如其他秘笈一般，总有能手的法。却没想到，这世上除了偷拐抢骗，还有这等易一说。

    那天他凫半日，摸黑登了七星岛。没走几步便被困于一片密林之。当不知布了什么阵法，钱笙对机关自然是一窍不通，凭着一野兽般的直觉闯了过去。

    方野林，就见赵旦那几个徒徒孙早摆好了架势正等着他。论拼招钱笙是从不怕的，毕竟他看的书多，百家之被他了个七七八八，反倒创一刚柔并济的独特功法。

    过了一会，打着打着对手都趴在了地上，钱笙大摇大摆地了赵旦的门。

    那时外面夜黑风，屋窗明几净，赵旦一雪衣，拿着一本书卷坐于案前，澄黄的烛火映在他衣袖间，竟恍惚有几分意。

    钱笙扬声问他要九息术，他却说，报上名来。

    又过了数月，钱笙便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现前后都涨的很，隐隐的快如附骨之疽。钱笙闻得一药香，不禁有些目眩，浑燥，令他在白玉上挲着，一时有了凉意，却渴望更多。

    真气汇聚在丹田，却毫无用武之地，他稍一分心便风卷残云般地全散了。他只想要两只手，在他上，在那，，后上用力，似挤那般一痛，方能缓解。

    可赵旦如非必要，鲜少用手碰他的。更令人憎恶的是，赵旦的玩似乎已全置在，也就是半盏茶之前，他就基本不再动作，只隔了一臂远的距离细细打量。钱笙仅能觉到赵旦的视线，想今夜初始放在他的赵旦的手，想那手不多久前推他侧的一重量，想那手穿过他鼠蹊绕到后时若有若无的，心的火腾地烧起来，再难熄灭。

    缠绕其的锁链似乎并不甚，四肢仍可活动寸许。钱笙试图舒展，可他向前一弯，窍之便往钻动；往后展，后之又跟着蠕动，的痛和绷使他烦躁不安。钱笙听得到那细微的声，仿佛被轻轻动着，得他又燥又。

    “摸我。”他几乎是吼来，甚至带着些急切。

    为达目的，钱笙可以在封闭的墓室里与死尸共半月，可以忍受烙印和鞭打，扮作仆卖府，但此时此刻，他不想忍。

    不是平价和售么？那就得秤平斗满，双方满意。

    赵旦的呼停了一瞬，钱笙耳聪目明听的到。可他站在那里，仍没有动作。

    这空白的瞬间使钱笙格外的不满，于是冲着赵旦的方向怒喝，“还杵着什么？”

    赵旦今夜要的事已然完成了。好似从前无数个夜晚，求知使他的呼急促，双，闪闪发亮，剧烈的心在耳畔如般鼓噪。

    他陶然站在那里，如看客般愉悦地观赏着那年轻的，那柔韧的骨，伴随机关运转而随意改变的生动姿势和的反应是一个木偶或者死人绝无法拥有的；而对于他上嵌饰的珍玩，或许仅须三月，或许更短，他将全然掌握这门技巧。

    赵旦是个怪人，他如饥似渴地攫取着世间所有他兴趣的事，在学成之后又弃若敝履。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着男女分明有别，而这什不分，心略可惜。却听钱笙在那里说些什么。

    等他促第二遍时，赵旦才回过神来，想起这人前不久还在找自己要女人呢。

    “不是说帮我的吗？”

    赵旦抬起手来。他手指修有力，因常年习武手掌各本该有茧，却为增加灵度，被他自己磨平了。是以距离那侧腹不足半指，他便能隐隐受到肤之的气。

    他停了停，方在带脉落指。那微微一颤，似在回应。赵旦沿着章门徐徐摸至阙，停在。是对结成定印的银质五指，关节皆可活动，指骨上用细小梵文刻着“乐空无二，即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