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讲武德 - 分卷阅读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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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没见你了。”

    李令俞伸手摸摸她脑袋,心里都是柔,这孩从启蒙开始几乎都是她一手带的。

    终归是不一样。

    蔡真说:“曹大人等着殿了。”

    李令俞便说:“你先在这儿练字吧。”

    曹印带着公文说:“司州、并州等地上书,军功屯田,已经有了章程,你看看。”

    李令俞看了,她昨日才收到消息,严柏年带着不到万人,向西北而去,去夺朔州。她这会儿其实顾不上军功屯田的事。”

    “这是我和严柏年商量来的法,只是暂时顾不上。先留着吧。”

    曹印听她不议这事,便放这个折,又拿起另一个说:“这是庐王在南方的折,淮一带正在开河,只是……”

    没那么多钱,即便开了港,商税起来了,现在只靠着商税转着。

    钱必须转起来才行,一旦某一个环节停了,那就问题了。

    “我和薛大人单独商量,他如今把看的,些许人撬不开他的手掌。”

    曹印听得也笑起来。

    “运河一开,商税就多了,可百姓的日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李令俞便说:“所以到时候,就要改革田亩的税了。”

    曹印听的凝重,问:“这不是小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

    李令俞自然知,只是给曹印透个信,每一条政策的背后,都是无数人的推动和反面的教训。

    但成熟的税收制度,必定是要造福更多人,土地私有,世家林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她不能心急,自然要温煮青蛙,慢慢来。

    果然南面要钱要的,薛洋转就知了,带着账本来给李令俞报账。

    李令俞也知缺钱,其他人都在掏袋,但是她当初也没想到,薛洋能看得这么,这么抠。

    薛洋将账目分门别类给她,李令俞看了,问:“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江南几州的账目看起来是像是没有不对,但……”

    李令俞懂,江南富庶,养的鱼太多也太了。

    “我都知是没有功夫料理这些,就算把这些鱼捞尽,可没有生财路,百姓的日一样无望。等南来北往的路通了,咱们再捞鱼不迟。”

    薛洋见她心里有数,便也不再提。

    夏收上结束,薛洋对减税的章程拿不定主意,的人还是太少。

    李令俞问:“的人,是不是不够用?”

    薛洋不好说实话,他如今的名声不好,因为是他罢官在先,跟着他罢官的御史台的人过半,六的人更是很多。到如今他被殿几次登门请回来了,其他罢官的人的态度可想而知。

    就算他现在背着骂名,他也甘愿。

    因为大梁的气象不一样了,单说上都城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李令俞也猜到了,便说:“的工作细,取官也不一定要照品阶。”

    她允许薛洋建立自己的团队。

    薛洋却说:“那就照殿的意思来,如今北境的路已到豫州,我听豫州回来的人说,不过四个时辰,便能到上都城。这么算来,北境也确实一日一夜可抵达。”

    他从前只当永安公主

    李令俞也不辩解,从来也都不行解释效率。

    “修路的事,是个时间的事,可能是两年、三年、五年、十年。我的目的是民富兵。广州港开港的事,还是要抓。”

    薛洋也尝到开港的甜了,只要盯得海的生意确实利。尤其是真缺钱,比打仗都缺钱。

    上都城的气氛都于混沌过度期,没那么的政治呼声,上都城涌来南来北往的人,就像四方而来的文化和思想受到了碰撞,只要不党闹事,民都是良民。

    第二年的二月广州港开港,这次终于如了李令俞的愿,首次海十三艘船,往后广州港海的船必须由朝廷的船领队,但广州港和青州港沿线的商船,商自营,正常纳税。

    裴虞负责此次广州港的官员调度。他领着的人,专程去走一趟广州,盯着广州港的事。

    裴虞这么久来,一直记着自己该走的路,去年七月,叔父患背疽猝于并州。

    他将叔父接回来,安葬在上都城外父亲的旁边。

    圣人的罪己诏写得清清楚楚,当年和先帝谋害豫章太的几家,都已经满门已灭,只剩裴家老小。他着骂名,只字不言。

    对裴家的事,永安公主只字未提,也从未当众为难过他。

    可他知,她恨裴家,恨所有的人。豫章太府三百多条人命,她所有的亲人,都死于这些人之手。

    隔着这累世的血仇,生死都成了小事。

    那些说不清不明的意,早已埋。

    他知对王夫颇有微词,因为他领兵在外,没有诞嗣。

    去年一整年朝张了半年,直到后半年,夏收之后减了税赋,永安的名声也起来了。

    可惜至今无嗣,御史台时不时有人在太极殿直谏,言明她要早些诞嗣,以稳固社稷。

    可惜她丝毫不为所动,他有时候也在问,当真,就那么严柏年吗?

    他也不过只是一个戍边的武将。

    发之前,李令俞在殿和裴虞代广州港的事宜。

    “这趟船由陈侯世领队,我已经嘱咐过了,但我单独嘱咐你的是,广州港和青州港不一样,自西而去,经过多国,至于利有多少,我暂且不说。你此去将广州港的规矩定来。陈意是因为份在,加上陈侯的人保驾。所以镇得住船队的人,但他,镇不住官场的人,这青鱼符你便拿着吧,此去你只立好规矩,我把刀给你,刀鞘我就不给你了。”

    她话的意思很清楚了。他既然选择前程,那就不要估计名声。杀名在外,才好办事。

    “谢殿。”,裴虞波澜不兴应声。

    李令俞也不是要他去送命。

    “这次神策军随你一同前去,随你调遣。那我便等裴大人的好消息。”

    裴虞:“是。”

    李令俞也看到了他后来的变化,变的话少,冷漠。大殿也多观察、多听,极少说话。或者可以说他极少和她说话。

    看着他转殿,结果他一脚已经跨门槛了,却回看着她,问:“若是,冠军侯有不臣之心,你会杀了他吗?”

    李令俞被他问的愣住,笑了说:“他不会有。”

    裴虞一顿,再什么都没说,转匆匆走了。

    三月船队港,李令俞每日等着南来北往的信,李毓给她磨墨,便说:“该休息了,今日一整日,你都没起。”

    李令俞累的要命,看了蔡真带来的信。

    严柏年的信,固定五日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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