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凉凉开:“桌拍坏了要赔。”
“那先赔十个!”敖醒月十分大气地一摆手,“我早看你这朴素桌不顺了,回给你两个飞仙石的。”
“我多赔,我估计我那傻儿也得搞破坏,我先预付了。”她双手叉腰,一派暴发作风,“放心,我们东海,有钱!”
殷北:“……”
东海龙族这一家,一向是有人碰瓷要的少了都觉得你看不起人的豪迈程度。
敖醒月站起来转了两圈,眉拧,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其实我要说的也与这事有关联。”
“我家那个傻小这次离家走,我怀疑是被人怂恿的。”
殷北挑了挑眉:“嗯?”
她指了指上:“还不是为了那个位置。”
殷北知她说的是什么。
天底有三圣——人圣、冥王、天帝。
天帝不久前陨落,如今三圣只剩两位,但众人依然还是说“三圣”。因为先圣曾留预言——三圣齐聚,天太平,亘古不变。
有不少人还在期待着三圣齐聚的场面,但殷北并不期待。修为越,距离天越近,就能知更多密辛。
他敲了敲桌面,哼笑一声:“这世间万受天制衡,凡人不明所以,反而不觉,越是拥有力量,越不甘心受制约。”
“世间仙妖只以为到了三圣的地步,便能与天平起平坐,想要往上爬,也有可原。”
“每次听你这么说话,我才会想起来,你是个从蛮荒时代一直生存到现在的老怪。”敖醒月咋,“我瞧着和我儿也差不多大。”
殷北斜看她,敖醒月笑起来,“行了,不占你便宜。”
她向往的神,“我只听族里的老龙说起过。”
“遥远蛮荒年代,天比现在更加残酷。天空倾覆,洪倒,灾厄席卷,民不聊生。大无,不留一线生机,要将天地归零,万归寂。”
“先圣们以合,制衡天,为万争得一线生机。”
“此后,即便证成圣,后人也只自称半圣,不敢与先圣齐名。”
殷北难得些许怀念的神:“嗯。”
“先圣留关于‘三圣’的预言,但位固定,坐的人却不是固定的。”
“我这个位坐的久了,有人惦记,也正常。”
敖醒月嗤笑一声:“省省吧,谁都知,你从蛮荒时代亲见证先圣合,一直掌冥府到现在,千万年的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从没有能把你从这位上拉来的。”
“有人要是敢和你争位,我倒要敬他是个好汉。”
她眯起,“他们惦记的,是天上空着的那个位。”
“天帝陨落,众仙群龙无首,自然有人想往上走。”她意有所指,“我可是事先提醒你了,想坐那个位置的可不只是神仙。”
殷北听懂了她的意思:“除了神仙,还有龙吗?”
“对。”敖醒月也不打哑谜,“龙虽是妖兽,但名声太盛,在人心和仙也没什么区别。”
“我那群自视甚的同族,便觉得天帝之位,仙坐得,龙如何坐不得。”
“本来么,龙各有志,他们要自己去争我也不在乎,只是……”敖醒月冷笑一声,“他们把注意打到我儿上。”
“说什么当年一统妖族的祖龙也是五爪金龙,我儿如今降生就是预兆,还说天牵了他与你的红线,有你帮忙,天帝之位也不过是之。”
殷北似笑非笑:“想得还。”
“呵。”敖醒月冷笑一声,“一群没胆的老怂货罢了,要是他们自己要去当天帝,要去打得破血我也不着,想要怂恿我儿上,我呸。”
殷北挑了挑眉,十分兴趣地撑着:“那敖金彧呢?你没问他想不想当天帝?”
“他?”敖醒月脸有几分古怪,看起来似乎是欣与无奈混杂,“他说不想。”
殷北若有所思:“不想么?”
敖醒月用力了眉心:“他说为人民服务是一条天生祥瑞的龙该的,不能为了名利。”
殷北没忍住笑了声:“哈。”
敖醒月有些恼怒:“有什么好笑的!我儿天真烂漫,一心为民!”
殷北带笑意:“是是是,我自愧不如。”
“那我说他不该去当天帝,该去当菩萨。”
敖醒月了嘴角,随后摆了摆手:“行了,我也只是提醒你一句,正事说完了,把渡厄君叫来喝酒吧。”
殷北撑着:“对了,我还没问过,你呢?你对天帝没兴趣吗?”
敖醒月嗤笑一声:“我才不当,当个龙王就有八百个虾兵蟹将丞相跟你念叨,喝个酒都得躲龙外面,这要是当了天帝,岂不是是个神仙妖怪都能来老娘?”
殷北好笑地摇了摇:“要我说,敖金彧的傻气也是有几分随了你,不过我记得你家那位倒是个多智近妖的,怎么他一也没继承到?”
“胡说八!”敖醒月十分不平地为自己儿正名,“我儿会看相!那就是跟我们家狐狸学的!”
“是是是。”殷北敷衍地附和,“心月狐星君聪慧异常,想来他的儿也是大智若愚。”
心月狐星君并不是青丘的狐狸,而是代表星宿的星君,而且正巧是东方青龙星宿,亮在青龙心脏的那一颗星。
这位星君好游戏人间,当年跟龙的混世王敖醒月搅合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在天上人间好好闹了一阵的。
敖醒月这才满意,豪迈地笑起来:“哎呀,早喝完,我得把上酒气散了才能回去,不然又要被唠叨。我家狐狸鼻也灵得很,我向来骗不过他。”
“来来来,喝!”
殷北已经习惯她每次都要撒狗粮,神不动,一边理工作消息,一边慢吞吞喝着酒。
除了冥府十君的报告,未读消息里居然还夹杂了好几条敖金彧发来的,殷北抬看了他亲妈,目光复杂地开了他的消息。
“北北!我今天外勤!第一天上班就外勤,黄主任说是我特别厉害,特别受期待才有的待遇!”
“北北!刚刚路过一家面包店,黄主任说这里很受迎,我班带面包回来吧!”
他发了张门的粉红招牌过来,“门的人类跟我说两个小时后有一批新炉的面包,不意外的话,我那时候就能回家了!”
殷北沉默盯着那句“门的人类”看了一会儿,着眉心叹了气。
一抬,敖醒月已经和渡厄君喝上了,她拍着大的首哈哈大笑:“说起来当年我一看就觉得我和殷北能聊得来,毕竟我们家有只,他家也有,哈哈哈!”
殷北:“……”
他端过桌上的酒喝了一,忽然想起什么般问,“对了,我忘了问,你们龙族有没有什么习俗是要送人鳞片的?”
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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