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龙一脸同地看着他,看起来似乎被他的“乐观”打动。
殷北:“……”
无视他投来的视线,殷北用自己的方式继续行着游戏。等打完大结局,看着时间差不多,他就把敖金彧赶回房间睡觉——帮这个笨适应人间的作息,也算是某程度上的帮助。
……
第二天一早,殷北醒来后,了一会儿习惯自己的势力范围居然还有活存在,这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路过敖金彧的房间的时候,迟疑了一,悄无声息地轻轻扭开了门。
门的金光险些亮瞎了他的。
——好大一条龙。
着“能吃”睡衣的龙脑袋搭在床上,龙盘踞整个房间,睡得四仰八叉微微起伏,殷北看着前的场景,只觉得一大早血压就蹭蹭蹭往上涨。
殷北一气,闭上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默默关上了门。
默数三个数,殷北敲响了房门,门发重落地的“砰咚”声响,接着是一阵兵荒的脚步声,片刻之后,敖金彧有些慌张地打开了门:“早、早!”
他有些张地扒着门问,“你没来吧?”
殷北:“……没有。你今天第一天上班,别迟到了。”
“嗯嗯!”敖金彧立刻松了气。
他跟着殷北,挤盥洗室,自以为不动声地学着他的样刷牙洗脸,然后自信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他带了不少东西,只是没放在那个古怪的行李箱里而已。
殷北扔了个面包给他当早餐,敖金彧十分动:“北北!”
殷北抖了抖眉:“不是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我了吗?”
“可我们已经认识第二天了啊!”敖金彧微微睁大,“还不可以叫你小名吗?”
殷北:“……”
你跟人混熟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
他无言地转过,敖金彧却没急着门。鬼鬼祟祟地跟了上来,趁机在他背上了一。
殷北动作一顿,装作没有察觉,目送自以为得天衣无的小金龙得意洋洋门上班。
他走门,又探回来:“我今天上午外勤,不意外午就回来了!我们一起吃饭吧!”
殷北勉为其难应了一声,确认他走远,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背上——他刚刚好像被沾了什么东西。
他收回手,沉默看着某条龙粘在自己上的鳞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监视?
好像也没有这样的功能。
总不能是圈地盘吧?
手里这枚鳞片金光闪闪,带着些许功德气息,一看就不是凡。殷北面古怪,摇了摇,到底还是把它带在了上。
他打了个哈欠,拉开厨房的门,门却并不通往厨房。漆黑一片的虚空气大盛,还能听见潺潺声。
大的首从门探,瓮声瓮气地开:“大人,回冥界吗?”
“嗯。”殷北懒洋洋应了一声。
众所周知,去冥府有两条路,一条是明路,走重重把守的鬼门关。另一条也是明路,走凡人沾之即死、魂魄永不回的冥河。
能在这条冥河自由往来的,只有冥府十君之一的渡厄君,可惜他只载冥王,其他人一律不搭理,所以这可以说是殷北专属的上班路线。
殷北屈着坐在壳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大人,您明明不用睡觉,为什么总打哈欠?”渡厄君慢吞吞开,“像是总睡不醒。”
“因为麻烦。”殷北撑着,“我打哈欠的意思,就是最近遇到了麻烦事。”
“今天活多不多?”
“近日不肯好好合的生魂变多了,但大家都还能理。”渡厄君缓缓划动四肢,载着他在冥河前,“另外,今天来了客人。”
殷北随问:“谁?”
“东海龙王。”渡厄君慢吞吞回答,“听说东海的小太在您那,她来打听好几回了,前几日都没遇见,还带了几坛酒,好远我都闻到酒香了……”
殷北闷声笑了一声:“我听懂了,你是馋她的酒了。”
渡厄君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这天底就那几酒我能喝得醉,也只是偶尔贪杯。”
殷北哼笑一声:“她这会儿来找我,恐怕是有正事要说,聊完了叫你来喝酒。”
“好。”渡厄君乐呵呵地答应了,慢吞吞把他送到冥河岸边,又问了一句,“大人,东海的小太,是条什么样的龙?”
“虽说您不信月老牵的姻缘线,但能跟您牵上红线,应该总是有些特别之的。”
“嗯。”殷北赞同地了,“特别傻。”
他径直走向自己冥府的居所,留一脸茫然的渡厄君。
——东海龙王早已经一脸焦急地等在了那里。
殷北和这位东海龙王、敖金彧他亲妈,在月老给他和敖金彧牵红线之前就认识了。
东海龙王敖醒月,在龙族都算是特立独行的一位,当年还没继承龙的时候,就是龙族里了名的叛逆龙,而今成家立业继承东海,又成了了名的叛逆龙王。
敖金彧能想逃婚这馊主意,估计也算是耳濡目染。
当初知自家儿和殷北牵了红线的时候,她也得意洋洋过以后要当殷北的“妈”,不过在被他了几冥河以后就再也没敢提过了。
“哎呀,可算等到你了,冥王。”敖醒月装模作样地朝他行了个礼,客气得反常。
东海龙王一广袖袍,衣摆缀满珠玉金叶,显得华丽又贵气,也只有她这样量挑,眉目凌厉英气的相才撑得起来。
殷北对龙族一向华丽过的打扮见怪不怪,她既然装模作样当和他不熟,他也十分合地笑容:“稀客稀客,这位就是传闻的东海龙王吧?”
“说‘王’不说‘吧’!”敖醒月装正经人也装不了多久,“啧”了一声一甩袖,翘着脚坐来,“算了,拐弯抹角我自己都难受。”
“来来来,先喝一杯,这可是我从天薅来的醉仙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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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敖金彧:我刚离开家,不知北北饿不饿,渴不渴,有没有被气吓到,想不想我。
殷北:在和你妈喝酒,勿cue
第7章 鳞片
殷北没动:“渡厄君也想喝,一会儿叫他一起,先说正事。”
“行。”敖醒月快了,把酒坛一放,开门见山地问,“你见到我儿了吧?”
“嗯。”殷北在她面前坐,神懒怠,“看在你的面上,我还没有撕票。”
敖醒月不屑地笑了一声:“得了吧,装什么凶神恶煞,只要不是他主动招惹了你,你才懒得手。”
殷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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