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云航瞪大
睛，没能完整地说完这句话。
沧月伸
了手，捂住，悄悄说：“这里也发烧了。”
云航：“……”
他一个词都吐不来了。
他不禁开始怀疑，沧月是不是背着他偷偷学了什么东西。
可是两人的终端共享一直开着，云航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沧月的瞳孔越来越红，尾鳍不停摆动，十分开心自己发现了云航的小秘密。
他几乎在颤抖。
“我给你治疗好不好？”沧月禁锢住云航的臂膀越来越
：“治好了就不难受了。”
……
……
云航将
埋
枕里。
事
的发展完全脱离他的控制。
海
气息充斥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沧月已经
于极度兴奋地状态，不再满意云航背对着他，向他撒
：“航航看着我好不好？”
“看看我。”
他们面对面，明明是黑夜
，云航却不敢睁开，双手扣住沧月的肩膀。
最后他重新被鲛尾缴住，鳞片刮红了
肤。
鲛人瞳孔变至
红
，于暗比宝石亮。
他拨开云航颈侧的发，
来的地方还有一
红，明天早上就会彻底消失。
沧月吻了吻。
尖牙，重新咬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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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云航睡的晚。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 可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觉差的不是一半。
到最后, 海气息夹杂着别样的气味, 萦绕了整个房间。
云航整个人缩在被
里，背脊了薄汗，不敢。
沧月从
后抱住他, 手被
的雾气清洗
净。
被一角被掀开，他不让云航躲。
“会难受。”沧月脸颊蹭着云航的发, 尾
难受地甩开甩去：“航航。”
云航缩了一
，没有应。
两人靠在一起，鲛人重新幻化成人的双
。
觉到重量，云航转看他。
“别动航航, 别动。”沧月额抵着他，哼哼唧唧小声讨好：“让我抱抱。”
云航便不动了, 难得温顺听话。
心其实有些张，但怕沧月担心，连话也不说了。
期间沧月怕他不开心，小心翼翼哄着。
“沧月。”云航忍不住心疼, 挣脱他的束缚，转面对他，安抚地抚摸他的脸庞。
“很难受是不是？”
手一片汗的。
然而现在还没有正式
求偶期, 以前的沧月是怎样熬过来的, 他没办法想象。
或许知
自己面临着什么，但也只有无助绝望地承受。
那是致自己于死地的绝境。
云航用手指顺着他的发丝，一一, 带着安抚的意味。
受到云航的亲近, 沧月将他搂得更了些, 企图能得到片刻安
。
云航被他蹭得脸红，明明刚刚才享受过，现在又来了。
他觉得可耻，却忍不住亲昵。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本
。
沧月握住他的手指。
鲛人不满，双红透，呲了牙。
心底越来越不满足，他十分烦躁。
空气涌上压迫。
“沧月。”云航轻声喊他，声音张到颤抖：“我陪着你，好不好？”
……
第二日，云航醒的很晚。
窗帘拉着，依然能觉到窗外大亮的天光。
上被洗过，衣服也换了，清
。
或许是求偶期即将到来的原因，沧月特别激动。
云航受了惊吓，哭着喊了沧月的名字。
沧月十分懊恼。
他重新化作人形，室的气息变了味，如清风拂面，让不安焦躁的绪瞬间散去。
“航航，别嫌弃我。”鲛人害怕而又迷恋，他在向自己的雇主求饶，手抚上对方肚的
：“我错了。”
但手上却没一知错的意思。
云航被沧月抱着安，偶尔亲一亲他的嘴角。
这是十分亲密的行为，如果不是恋人会觉得非常冒犯。
或许是被吓傻了，云航并没有拒绝。
上不对劲的地方越来越多，他本该忧虑，可结果是底线变得越来越低。
他的顺从让沧月开心，屋汐涌动，沧月抱着他解决。
……
云航
了脑袋，大的疼痛和手腕的酸涩已经觉不到了，沧月在他睡着后为他治疗过。
他转，是鲛人熟睡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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