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航拿不住他的意思,是贴的心疼,还是故意捉。
毕竟咬完后会有难言的冲动,他会想要和沧月更亲近地某事。
云航耳廓泛红,小腹涌上一意。
“……”
他低,缓缓瞪大了睛。
……
重新洗了一次澡,确定室没有任何异味后,云航才从浴室来。
他到十分羞耻,只是想了一,竟然……
云航站在卧室门外,等心平复后才走去。
刚跨去一步,腰上猛然多了一双无形的手,将他用力一拽,云航甚至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甩到了柔的大床上。
随后,一人影压了过来,胳膊撑在他脑袋两侧,不允许他逃跑。
“航航。”沧月压低,鼻尖在他上嗅了一会儿,确定他上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味才满意了些。
“你好香。”
这不是沧月第一次对他说这句话,云航本该习惯,今天却悄悄红了脖。
“才洗了澡。”他僵地说了一句,也不知是给沧月听,还是给自己解释。
“你今天去了好久。”沧月松开胳膊,改将他抱在怀里:“我也等了你好久。”
“抱歉。”云航伸手碰他耳朵,这已经成了他哄人的意识的动作,:“在家里无不无聊?”
一秒,掌心的耳鳍垂来。
很无聊,糟糕透。
还有烦人的苍蝇从别走来,在大门不远对他虎视眈眈,他一,争相表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梁小丑。
沧月烦躁不已,背脊的鳞片若隐若现,那是耐心耗尽的前兆。
但他到底没动手。
航航不在。
烦躁。
沧月心有些不悦,握着云航的手腕,发般地挲。
想将云航藏起来,他怎么样都可以。
“沧月,你痛我了。”
云航皱眉,试图将手腕从他手里拿来,不过他刚一挣扎,对方立握得更。
“我给航航治疗好不好。”沧月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讨好般地蹭蹭,祈求云航能多疼他一些。
但不等云航开,就主动为他舐手腕。
黑暗,官更为清晰。
明知治疗的方式不止这一,云航却没有拒绝。
或许是因为看不见,沧月摸不准他哪里不舒服,四都了,连掌都没有放过。
云航心脏砰砰直,在灼烧。
他说:“可以了”。
然而沧月并没有停,接来是掌心,手指,直到指尖到一抹温。
“沧月。”云航羞耻不已,再次提醒:“可以了。”
沧月乖顺地停动作,室涌起熟悉的气息,和之前逗他玩的不同,这次像渗了骨里,让人舒服地沉迷。
脖颈的伤也被治疗了。
云航忍不住颤抖,觉上比之前几次更加兴奋。
他闭着睛,呼重,睫颤颤巍巍抖动。
云航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沧月了蛊,否则怎么会心甘愿偏过,将脖颈彻底暴在沧月的前。
而后就被夸奖了。
“航航真乖。”鲛人的兴奋溢于言表,用鼻尖迷恋地蹭蹭他的脸庞:“喜航航。”
海气息突然变得烈,恒温系统失去作用,云航哪怕轻轻呼一,鼻腔涌的都是沧月的味。
海的咸气息,雨后般凛冽的清新,让焦躁的思绪得到片刻缓解。
云航上瘾,没忍住又了一。
“摸摸耳朵。”他伸手,知这样会让沧月变得激动兴奋。
指腹的挲在粉透的耳鳍上,鲛人脖颈现鳞片,一勾,熟练地缴住云航的双。
云航却不觉得难受,甚至主动贴了贴。
他知自己在失控,却十分享受这份亲昵。
云航产生一错觉。
求偶期到来的不是沧月。
是他自己。
鲛人双瞳慢慢变红,银粉的鳞片大片大片浮现,他难得有耐心:“还想要什么?”
云航睁开双,神迷蒙。
“要尾。”
想要沧月的大尾卷住他,鳞片也没有关系。
如果可以,他还想要玩一玩漂亮的尾鳍。
被的弧度有了变化,鲛尾从里面漏一鳞片来。
沧月翻了个,让云航趴在他上,鲛尾听话地缴住他,耳鳍不停抖动,像蝴蝶的翅膀。
“这样可以吗?”
“嗯。”云航满意地呼气,脸颊贴在苍月的锁骨,满足喟叹。
安静躺了一会儿,鲛尾突然甩了一,他的被缠住,随着上摆动,肤被。
云航瞬间清醒,不满:“你别动。”
但沧月又不听话了。
话刚落音,鲛尾跟着快速摆动两,弧度不大,却很快。
他玩上了瘾。
云航脸骤然变红,挣扎着要起来:“我不和你睡了。”
可惜人类与鲛人力量悬殊,被鲛尾缠住又是他主动要求,沧月并不愿意就此停。
他用了一贯委屈的语气:“航航说话不算话。”
云航已经顾不上和他争论这些了。
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这让他十分羞窘且懊恼,他并不想被沧月发现。
誓死捍卫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然而两人相贴,几乎在他动的一瞬间,沧月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松开了鲛尾。
云航几乎是狼狈地从他上离开,但刚转,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他没能跑掉。
“航航,你生病了。”沧月摸摸他的脸颊,一片:“这里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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