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注意到他,对他招手、打哨。
小鬼,你是新来的吗?
他向左右看了看,才确定那些人是在叫他。
看什么呢?对,就是你,白无常。
小怜不知该如何应答。这觉很新奇,刚刚见面的人给他取了俏的外号。
找地方玩吗?跟我们走吧。一个陌生Alpha说。
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跟着他们来到一陈旧的公寓楼,大概是其某一人的住。房间布置很简陋,没有床,床垫平放在地上,但有充足的烟、酒、汽和膨化零。小怜在这里拿到一台平板电脑,上面装载的游戏令他迷,有人掀他袍他也不理。
挂空档啊?这么野。
小怜也不抬:是学校的规定。
什么学校啊这么变态。
洺瑞。
……等等,你真是学生啊?
对方听上去很惊讶。在小怜看来这没什么奇怪的,他早就习惯了。校服里不能穿着衣,不能奔跑、跃,不能摔倒,不能卷起衣摆,不能随落座,暴羞的危险让学生们——特别是年级生——更谨慎地注意姿态。但他已经不想再为保护一个负担耗费心力了。
那人伸手摸他未熟的穗,摆了一阵不见反应,那小东西还是疲倦地垂着。
你多大了?来没有?
小怜敷衍地摇,睛只盯着屏幕。
对方有些扫兴,从他手里走了电脑。小怜恼火地瞪起睛,但也不好抗议,毕竟那不是他自己的东西。
还瞪我?你一个没分化的小仔兔,跟来什么?
你们让我来的,你又没说要足年才可以……
那几个人都笑起来,刚才摸他的那个好像很懊恼,但其他人更乐观些,说着“另叫还要钱”“新货有新货的好”“这么好看的脸不是每天都能遇上”之类的话。小怜开始懂了前的状况,这些人不是要和他朋友,只是错把他当成街上游的卖少年。他们又商量了几句,其一个穿上外衣门去了。
那个摸他的人坐回他边,问:你还想跟我们玩吗?
玩……是说破坏我名节的那事吗?
Alpha被他的措辞逗笑了。但这是他仅有的表达方式,那时他还不会用“”之类的直白说法。
我想。他牵住那个人的衣角。我想……破封。
像是表示奖赏,那人给了他一个吻,这是他第一次和别人接吻,与想象不同,不是电影海报的浪漫,这肮脏的纠缠却比浪漫更难舍。之前门那人带回一支香样的雾瓶,在他鼻底晃过:
这个,你闻一,就有觉了。
瓶嘴一团轻盈的雾气,小怜大胆了一。
别气!对,让它收……
他听话屏住呼,让药侵他的鼻黏。起初他觉得那味很难忍,像汽油,或类似的工业品;过了几分钟,他的脸颊开始发,心加速,最后一残存疑虑也被莫名的欣取代。
很久之后他才知那是仿照Alpha信息素合成的非法药“笛”,用于诱导尚未来的孩提前成熟。在药作用初次发的人,容易患上对混合信息素的依赖。
一个Alpha从背后环抱着他,他的珠坠,那里渐渐有了饱胀的觉。当药瓶再次吐雾气,他急切地探,渴望更多愉悦。后的人在他耳边说:多一,拆封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的确,在他初次接纳异的记忆里,没有疼痛。好像睡着了,却灵巧地活动着,有什么东西在咙里,有什么在手里,好像有别人的记忆在他脑里,而他也在别人的梦境里……
再醒来时,药力已经退去,的真实重量变得很陌生。他艰难地坐起来,摸着自己上透的血迹,听见那几个年轻人的谈笑声和游戏发的电音效。
这就算是……堕落了吧?他到有一伤钻心疼痛,以他有限的生理知识也能猜到,那是产腔撕裂的。
那些人看他醒了,给他玩笑似的呼:恭喜你,大了哦。其一个凑近他后颈嗅了嗅:好像有香了。但他自己只闻到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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