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阎墨的脸瞬间全红了,“我自己去!”
秦玉沉却已经朝着卫生间走去,把阎墨放的瞬间,阎墨死活要他去,脸红的快要滴血,手指推着他的膛:“去,去,不准跟来。”
他只穿着薄薄一睡衣,衣领大开,被秦玉沉抱着的时候该看的都看完了,却丝毫不自知地推着秦玉沉。
秦玉沉只好在门外等,等阎墨来,重新把他抱回了床上。
阎墨觉得自己没有这么弱,但秦玉沉显然是之前被吓到了,生怕他修养不好,什么事都恨不得亲力亲为。
又这么躺了两天,阎墨的小脸重新变得红起来,也终于得到了允许可以地了。
他先是神清气地绕着阎府转了两圈,看看改制后阎府众人的新面貌,再去地狱巡视一圈,最后去了阎府旁边的商业街——一气买了三杯茶。
这几天喝药实在是给他喝怕了,加上瑞瑞茶新的几款茶一个比一个好喝,阎墨觉得这瑞瑞茶的老板一定是个资茶研究者,不然怎么能发明这么多超级好喝的味!
秦玉沉一路陪着他,左手提着两杯茶,右手拿着阎墨的外,毫无怨言地跟在阎墨后。
阎墨喝着喝着,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婚礼上都有谁要来?”
他记得喜婆总是调这是三界的大喜事,要好好办。
秦玉沉想了想:“图尔斯·霍尔,人类特别调查队,妖局特战队,对了,龙思辰和他的人应该也会来。”
阎墨越听越惊讶:这简直是把三界的大佬都召集起来了,而且连人类联合国的理事图尔斯·霍尔都要来!
他突然担心起了自己的形象:最近总是吃吃睡睡,腰上了一,脸也比之前圆了,到时候婚礼上,要是不好看可怎么办?
秦玉沉并不清楚阎墨在担心什么,只看到他突然把手里还剩一半的茶给了自己,直直地盯着自己:“你喝吧,那两杯也给你了。”
秦玉沉有些动,了阎墨的:“没关系,我问了孟婆,这个是可以喝的。”
“……不是,”阎墨依依不舍地看了茶一,“我最近不想喝了。”
……
第二天,秦玉沉发现阎墨开始不好好吃饭了。
明明他之前光米饭就可以吃两碗,现在只吃半碗就不吃了,菜也吃的很少,看起来没有吃饱,却一定要放筷。
秦玉沉皱起眉:“胃不舒服吗?”
阎墨摇摇。
“那是怎么了?”
阎墨又摇摇,最后才小声说:“我……不饿了。”
“……”秦玉沉困惑地盯着他,却不知原因,只好又让孟婆了开胃的小糕。
一个小时后,阎墨果然饿了,他叹了气:“果然不行。”
刚要站起来去找吃的,阎墨就突然愣了一,随后低看着自己的肚。
秦玉沉门就看到阎墨这副样,瞬间张到脸一变,飞速现在了阎墨边:“怎么了?!肚不舒服?”
“……不是,”阎墨有不敢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底亮晶晶的,“我刚刚……觉他动了一。”
这觉很难形容,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动了一,却能让阎墨清晰地受到他的存在。
秦玉沉屏住呼,伸手覆在阎墨的手掌上,小心翼翼地受着。
但宝宝这次却不合了,秦玉沉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任何动静。
“他还太小了,”阎墨看向秦玉沉,“这是我第一次觉到他。”
“看来他也在为我们祝贺,”秦玉沉语气带着笑意,了阎墨的小脸,“在祝贺我们新婚快乐。”
阎墨,还没说话,就听秦玉沉继续说:“他大概是饿了,所以你还不好好吃饭吗?”
“……”看被人识破,阎墨索摊牌,“可我觉得我最近胖了。”
秦玉沉微微诧异地睁大,目光从阎墨的小脸移到他细白的胳膊,再看向他致的脚腕,底的疑问几乎快凝成实质。
……胖?
抱起来都硌手,心疼到生怕养不好他,他竟然说自己胖?
“诶!”阎墨突然被人打横抱起来,吓了一,抓了秦玉沉的手臂,“你什么?”
“婚服已经好了,我带你去试试。”
阎墨底顿时有了些喜,好奇地任由秦玉沉将自己抱去了阎府最大的绸缎庄。
绸缎庄里是孟婆找来的几个绣娘,这些绣娘生前手巧,绣的婚服连皇室都喜,一生绣了无数婚服,死后不想丢了这手艺,就一起商量不去回,在阎府开了家绸缎庄。
婚期太近,喜服又复杂,她们已经没日没夜的赶制了很多天,终于先将阎墨那了来。
秦玉沉亲手给他换衣服,一层层的红衣衫穿在上,秦玉沉底的神越来越温柔:阎墨穿着这样漂亮的喜服,就好像在昭示着世人,他即将成为自己的伴侣,从此任何人都不能再打他的主意。
阎墨拉着腰带,蹙着眉,微微有些苦恼:“……太松了。”
绣娘明明量过他的量,但也许是想着怀了要放松腰,衣服的腰围都有些大了。
“还说自己胖吗?”秦玉沉手轻轻一拉,阎墨整个人都被他圈到了怀里,“要是不多吃,连婚服都撑不起来。”
他这么一说,阎墨的焦虑瞬间由原先的“太胖了穿婚服不好看”变成了“要是撑不起婚服看起来没气势可怎么办”。
之后的几天,阎墨开始认真吃饭,好好养,终于等到了大婚当天。
阎府之主加上神族的婚礼,仪式十分隆重,三界有名有姓的人几乎都来了,还在人间的一些地仙也前来祝贺,珍贵的贺礼堆满了审判堂,祝贺声更是不绝于耳。
原本丰都这几日一直有雨,也不知阎府用了什么办法,整个人间晴了三日,婚礼当天更是艳照。
婚礼就在审判堂举办,整个审判堂装修一新,温煜当了司仪,图尔斯·霍尔就坐在最前方,亲手给了人类联合国的贺礼。
婚礼是式的,但在秦玉沉的持加了送戒指的环节,谛听之灵小童,正兴奋地衔着小篮飞来飞去,黑无常不得不努力住它,以免婚礼还没开始戒指就被它甩去。
阎墨穿着繁复的婚服,前一晚由于太激动本没睡着,加上人多张,全程都显得有些茫然,只会跟着阎王令的指引行动。
[往前往前!没走到地方!]
[伸手啊,秦相等着牵你的手呢!]
[诶呀,接过来呀,别愣着。]
[要鞠躬要鞠躬,你鞠躬呀!]
……
阎墨越听越迷糊,最后是秦玉沉拉着他,一步步教他完成了婚礼仪式。
之后就是敬酒环节,阎墨不喝酒,杯里倒了杯果,看着前排的宾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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